“哇哇哇!”
“我怎麼能有這麼好的兒媳呢!”
“開心開心,真開心~”
靳父買完媳婦要的東西回來,就見自家妻站在客廳里捧著手機眉開眼笑。
“什麼事這麼高興?”
他問著,換好鞋子進屋。
靳母聽見聲音噠噠跑過來分,“老公老公,是又又啦,給我回信息了~”
“看來答案很稱你心意。”靳父不由跟著笑。
靳母點頭,笑瞇瞇湊到男人跟前耳語起來,“又又說跟容與很好哦,這就說明我們家臭小子真的沒有不行!嘻嘻嘻~”
靳父就想,要是他兒子真不行的話,還能這麼淡定留在那給朋友下面條吃?
哎,也就是親親老婆,聽風就是雨的。
“那倆孩子好好的,我們是不是該忙自己的事了?”他問。
靳母不由咦了一聲,不解道,“我們什麼事?”
靳父咳嗽一聲,把手里拎得藥袋子往妻跟前遞了遞。
要是昨晚,他能稍微堅持一下,不跟著親親老婆一塊沖說要老二,他們也不至于事后補救,是不是?
靳母看到藥才想起來,邊拿出藥邊問,“這個藥苦不苦?”
“苦倒是不苦。”靳父看著妻,不免擔心,“就是副作用有點大,我怕你吃了不舒服。”
“應該不會吧。”
靳母小聲說完,握著藥的手就被男人握住,“老婆,要不,我們不吃了?要是真有這個緣分,就生下來。萬一是個兒呢?”
兒啊,還真的讓人心的。
只是,靳母現在很清醒。
“要是真懷了,回頭又又也有驚喜了呢?那誰來照顧?”
靳父剛要說請阿姨,就被妻給瞪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婆婆和阿姨能一樣嘛?”
靳父只能打消念頭。
“那老婆,你真不再考慮一下?”
“不了不了。”
靳母直接打開藥盒子,把藥拿出來。“我們有容與,還有又又,以后還會有可的乖孫,人生足矣。”
靳父便不再多說,抬腳去廚房倒了杯溫水出來。
——
“許乖乖!”
“許乖乖,快開門接駕,本公主來了!”
岑夏?
正被靳容與在躺椅上親的許又清恍然驚醒,一把給男人推開,“夏夏來了!”
“這麼快?”
靳容與沒夠好嘛!
不不愿的。
許又清了下有些發燙的臉,催道,“你快去開門呀!”
要知道,岑夏可是個急子,他們敢耽擱,那家伙就敢吵得街坊鄰居都能聽見。
“好~”
靳容與只得起。
他剛走到客廳,別墅大門又被拍響了,岑夏的大嗓門傳了進來,“許乖乖,不要告訴我,你現在還跟你家男人困在床上沒起來?!”
“你是我爬窗戶...”嘛字還沒出口,門叮咚一聲開了。
“嗨~”
岑夏趕咽下最后那個字,改口打招呼。
友都來了,首昊辰肯定不能缺席,看見姐夫來開門,登時揚起大笑臉,“姐夫,我姐呢?”
靳容與先朝友的好閨點頭示意了一下,才看向小舅子,“你姐在臺,先進來吧。”
他說著往邊上讓了讓。
岑夏麻利將手里的東西丟給首昊辰,蹦蹦噠噠進了門就往臺跑。
許又清已經到客廳了,岑夏沒看到想看到的,大失落,“我還以為能看到點什麼令人充滿想象力的畫面呢。”
許又清功哽了一下。
就知道。
“知道的你是來玩,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來那什麼的呢。”
話剛落地,岑夏就蹦到了眼前,手肘撞了撞死黨,不懷好意道,“哎喲,原來你都知道啊。”
許又清白了一眼,抬腳往沙發邊上走。
岑夏眼多尖啊,死黨還沒走出兩步路,就跟了上去,勾住對方的脖子,說起悄悄話來。
“許乖乖,快跟我說實話,你跟你男人是不是,嗯哼?”問著,邊不忘眉弄眼。
許又清眉心一跳,張就要否認,不想岑夏是真的快。
“別跟我否認,我的眼睛就是尺!”
“你剛剛走路的姿勢,不對勁哦。”
說著,不忘湊到死黨耳邊又補了一句,“跟我那會不說一模一樣,但九九吧。”
“......”
確定不是在炸?
許又清還是想再掙扎一下。
“你們怎麼過來的?”
沒有看邊人,直接向靳容與側的首昊辰。
“就,坐邵臨哥他們的直升機過來的。”
首昊辰說完,都不敢看他姐的眼睛,迅速低頭轉移話題,“我們還沒吃午飯的,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
說完就跑,不給人拉住的機會。
許又清不偏移視線看向靳容與。
靳容與本不知道這事,眼下趕把手機拿出來。
“我給他打個電話,你和岑夏先坐一下。”
許又清看著男人轉往門口走,也不攔,調轉視線落在了岑夏上。
“不是,姐們,你這架勢,我怎麼有種一個也逃不掉的意思?”
“...胡說什麼。”
不過,岑夏的不著調,倒是讓許又清繃的神松懈下來。
“除了邵臨,還有誰來了?”
“翟風,還有那個韓什麼”
“韓正溪。”
“對對對,就是他!”
“.....”
還好,靳叔叔和靳阿姨沒一塊來。
這要是來了,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岑夏見死黨半天都不吭聲,更確定自己的直覺是對的。
“欸。”
忍不住又往前湊,“趁現在,就我們兩個人,說說唄。我好好奇呀!”
死黨毫不掩飾的八卦讓許又清無奈不已,“你不是都經歷過了嘛,有什麼好奇的。”
“我就是想知道,我家清冷淡漠,不食人間煙火的許乖乖開葷的時候是什麼覺。”
岑夏說著,眼湊近再湊近。
許又清完全控制不住臉熱了。
“呦,臉紅了!”岑夏像是發現了不得了大事件一樣,兩眼泛,“看來初驗很不錯哦。”
“...你能不能別說話了!”許又清真沒準備好分。
岑夏不說話,兩手叉放前,比了個大大的×,并說,“許乖乖,我第一次以后,對你那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好不好。”
許又清淡淡瞥向,“是你自己非要說。”
明明,一點都不想知道好不好!
尤其是,知道岑夏里的男人是那傻表弟以后,恨不得自己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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