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這麼夸張,我自己能走。”江晚星被靳司遠抱在懷里,眾目睽睽之下,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微微泛紅。
靳司遠卻不容置疑地說道:“不行,萬一有傷怎麼辦?聽話,我們去醫院。”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帶著一不容拒絕的霸道。
江晚星拗不過他,只好乖乖地任由他抱著。
葉琳藝跟在兩人后,看著靳司遠張的樣子,忍不住笑。
到了醫院,靳司遠直接掛了急診,讓醫生給江晚星做了全檢查。等待檢查結果的過程中,靳司遠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在江晚星邊,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司遠你別這麼張,我真的沒事。”江晚星看著他繃的臉,忍不住安道。
靳司遠握住的手,輕聲說道:“我不放心,等你檢查結果出來再說。”他的手心溫熱,讓江晚星到一陣安心。
葉琳藝坐在一旁,看著兩人,忍不住打趣道:“晚星,你看靳總多關心你,你就別逞強了。”
江晚星瞪了一眼,嗔怪道:“琳藝,你就知道打趣我們。”
葉琳藝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過了好一會兒,醫生拿著檢查報告走了過來:“靳先生,江小姐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只是了點驚嚇,休息一下就好了。”
靳司遠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他長舒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江晚星笑著說:“我就說我沒事吧,你還不信。”
靳司遠出手指刮了刮的鼻子,寵溺地說道:“今天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后果不堪設想,你我怎麼不擔心。”
江晚星仰頭在他臉頰上輕親一吻:“我下次一定注意安全。”
從醫院出來,天已經暗了下來。
靳司遠開車帶著江晚星回了酒店,房間里,燈火通明,溫暖如春。
“你先去洗個澡,我去給你煮碗粥。”靳司遠說道。
江晚星點了點頭:“好。”靳司遠走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來。
江晚星洗完澡出來,看到靳司遠正在廚房里忙碌的影,心中涌起一暖流,忍不住笑了出來。
靳司遠聽到笑聲,轉過頭,看到江晚星站在門口,臉上帶著溫的笑容,他的心跳不由得了一拍。“笑什麼?”靳司遠問道。
江晚星走到他邊,說道:“我來幫你吧。”
“不用,你休息就好。”靳司遠拒絕了。
江晚星卻堅持:“我沒事,兩個人一起做,快一點。”兩人一起在廚房里忙碌著,氣氛溫馨而甜。
兩人一起吃完粥,靳司遠收拾好廚房,然后陪著江晚星在客廳里看電視。
電視里播放著一部輕松的喜劇片,江晚星看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出笑聲。
靳司遠看著開心的樣子,心也變得愉悅起來。
“晚晚,今天的事,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靳司遠突然問道。
江晚星的笑容微微一僵,沉默了片刻,說道:“我不知道,我平時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靳司遠皺了皺眉,說道:“我會調查清楚的,你不用擔心。
江晚星點了點頭:“嗯。”
“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靳司遠說完,一個公主抱抱起了。
第二天,江晚星早早地就醒來了,但此時的靳司遠已經離開了。
靳司遠開始調查燈架墜落事件。他用了自己的人脈和資源,很快就查到了一些線索。
原來,燈架墜落事件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為之。而幕后黑手,竟然是劇組的一個工作人員,他收了別人的錢,故意破壞了燈架。
靳司遠得知真相后,立刻報警,將那個工作人員抓了起來。經過警方的審訊,那個工作人員代了自己的罪行,并且說此事都是他一個人做的,沒有人指使。
靳司遠得知這個消息后,眼中閃過一寒。
他總覺得這件事并沒有這麼簡單,背后一定還有人。
“晚星,你沒事吧?昨天真是嚇死我了!”江晚星剛到劇組,陳夢婷就迎了上來,一臉關切地看著。
“我沒事,夢婷姐,謝謝你關心。”江晚星笑著回應,語氣輕松。
擔憂的看著陳夢婷,“倒是陳老師你,藍天娛樂徹底關門了,你這邊沒什麼牽連吧?”
陳夢婷搖著頭笑了笑,“沒有。”隨即又有些言又止。
江晚星看出了的心思,主問道:“夢婷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陳夢婷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晚星,靳心言的事,我沒有幫你,你會不會怪我?”
垂下眼眸,聲音里帶著一歉意:“我跟之前有些事,所以才……”
江晚星微微一怔,隨即釋然地笑了笑:“沒關系,夢婷姐,我理解你。”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和苦衷,陳夢婷和靳心言之間的事,不應該過多干涉。
陳夢婷見江晚星沒有責怪的意思,心里更加愧疚了。“晚星,你真是個好孩。”陳夢婷由衷地說道。
江晚星笑了笑,有些好奇地問道:“陳老師,你跟心言姐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怕自己冒犯到對方,又補充一句:“你要是不想說也沒事,我就是有點好奇。”
陳夢婷看著江晚星真誠的眼神,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將事的真相告訴。“其實,我跟之前是大學同學,我們關系很好。在我的介紹下我們一起簽約了藍天娛樂,準備做一個雙人團。”陳夢婷緩緩開口,聲音低沉。
江晚星安靜地聽著,沒有話。
陳夢婷繼續說道:“那時候,我們每天一起練舞,一起唱歌,一起憧憬著未來的舞臺。我們約定好,要一起努力,一起為最耀眼的明星。”
的角出一苦的笑容:“只是后來,突然告訴我,想單飛,想唱歌,不想跳舞了。”
江晚星微微皺眉,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當時很生氣,也很不理解。我覺得背叛了我們的約定,背叛了我們的友誼。”陳夢婷的聲音里帶著一哽咽。“我們大吵了一架,從那以后,我們就再也沒有說過話了。”
江晚星輕輕地拍了拍陳夢婷的肩膀,安道:“夢婷姐,別難過了,事都過去了。”
陳夢婷深吸一口氣,“我當時都太年輕,太沖。”陳夢婷的眼中充滿了悔恨。
江晚星沉默了片刻,說道:“夢婷姐,其實你不用太自責。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道路的權利,心言姐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或許,你們之間只是缺一個通的機會。”
陳夢婷扯出一個笑容:“或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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