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晚星醒來時,靳司遠已經不在邊了。
洗漱完畢,走出臥室,卻發現柳莘語正坐在餐桌旁,吃著早餐。
“早啊。”江晚星主打招呼。
“早。”柳莘語抬頭看了一眼,語氣淡淡的。
江晚星走到餐桌旁坐下,發現桌上擺著兩份早餐,一份是中式的豆漿油條,一份是西式的牛面包。“這是……”有些疑地看向柳莘語。
“我做的。”柳莘語淡淡地說道,“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都做了一份。”
江晚星有些驚訝,沒想到,柳莘語竟然還會做早餐。“謝謝。”笑了笑,拿起筷子,夾起一油條,咬了一口。
味道竟然還不錯。“你……經常做飯嗎?”江晚星問道。
柳莘語點了點頭:“在國外的時候,經常自己做飯。”
“哦……”江晚星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兩人沉默地吃著早餐,氣氛有些尷尬。
這時,門鈴聲突然響起。
江晚星起去開門,發現是葉琳藝。
“琳藝?你怎麼來了?”江晚星打開門,看到葉琳藝站在門口,有些驚喜。
葉琳藝笑得燦爛,手里還拎著一個袋子:“當然是來給你送好消息的!順便蹭個早飯!”說著,進門,門路地換上拖鞋。
“綜藝后天就正式開始拍攝了,你準備一下!”葉琳藝一邊說著,一邊往餐廳走,聲音里充滿了興,“我跟你說,這次的陣容可強大了,除了咱們,還有……”
話還沒說完,的聲音戛然而止。葉琳藝的目,落在了坐在餐桌旁的柳莘語上。
柳莘語正優雅地喝著豆漿,覺到葉琳藝的目,抬起頭,淡淡地笑了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你們聊,我回房間了。”柳莘語放下手中的杯子,起,端起自己面前的空碗盤,走向客房。把空間留給葉琳藝跟江晚星。
葉琳藝的視線,隨著柳莘語的影移,直到客房的門“咔噠”一聲關上,才猛地回過神來。
“這……這什麼況?!”葉琳藝一把抓住江晚星的胳膊,低聲音,語氣里充滿了八卦的味道,“怎麼會在這里?還吃著你做的早餐?你們……和好了?”
江晚星看著葉琳藝那一臉震驚又好奇的表,忍不住笑了出來:“什麼和好不和好的,事有點復雜……”
拉著葉琳藝在餐桌旁坐下,然后將柳莘語回國,沒錢住酒店,暫時借住在家的事,簡單地跟葉琳藝解釋了一遍。
當然,去了靳司遠對柳莘語的態度,只說是自己心,收留了。
葉琳藝聽完,張得更大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說道:“我的天!這也太狗了吧!所以……現在是無家可歸,寄人籬下?”
江晚星點了點頭,無奈地笑了笑:“差不多吧。”
葉琳藝的眼神中閃過一同,但更多的是興:“這下可有好戲看了!不過……你真打算讓一直住在這里?”
頓了頓,又補充道:“你就不怕靳總吃醋?畢竟……可是靳總的青梅竹馬,你的……敵啊!”葉琳藝故意學著靳司遠說話的語氣,眉弄眼地說道。
江晚星白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還學上癮了?我都說了,我相信司遠,也相信我自己。”
“哎呀,我知道你相信,但是……”葉琳藝還想說什麼,突然靈機一,眼睛一亮,“對了!晚星,要不這樣,讓柳莘語跟我回去,住我那邊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住,空房間多的是!”
江晚星一愣,沒想到葉琳藝會提出這樣的建議。“這……不太好吧?會不會太麻煩你了?”江晚星有些猶豫。
“麻煩什麼呀!一點都不麻煩!”葉琳藝立刻說道,語氣里充滿了熱,“我住的地方還不是靳總的,而且住在這里…確實不太方便吧…”葉琳藝的話,說到了關鍵上。
江晚星也覺得,柳莘語一直住在和靳司遠的家里,確實不太合適。
“這……我得問問柳小姐自己的意見。”江晚星說道。
“我去問!”葉琳藝自告勇地站起,朝著客房走去。
江晚星看著葉琳藝的背影,心里有些慨。
葉琳藝雖然平時大大咧咧,八卦,但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沒過多久,葉琳藝就拉著柳莘語從客房里走了出來。
柳莘語的臉上,帶著一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已經接了葉琳藝的建議。
“晚星,柳小姐同意了!”葉琳藝興地說道,“我們現在就幫收拾東西!”
“這麼快?”江晚星有些驚訝。
“當然了!早點搬過去,柳小姐也能早點安頓下來。”葉琳藝說著,已經開始手幫柳莘語收拾東西。
柳莘語也沒有拒絕,只是默默地配合著。
江晚星看著兩人忙碌的影,心里也松了一口氣。柳莘語搬走,對大家都好。
很快,柳莘語的東西就收拾好了,其實也沒多,就一個行李箱。
“晚星,那我們就先走了!”葉琳藝拉著柳莘語的行李箱,對江晚星說道。
“好,路上小心。”江晚星將兩人送到門口。
“放心吧!”葉琳藝朝眨了眨眼,“等我消息!”
柳莘語也轉過頭,對江晚星輕輕點了點頭:“謝謝你。”
江晚星笑了笑:“不客氣。”
看著葉琳藝和柳莘語離開的背影,江晚星關上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家里又清靜下來了,只剩一個人還怪無聊的。
另一邊,葉琳藝的住。
“柳小姐,你就住這間吧!”葉琳藝打開一間客房的門,對柳莘語說道,“這間房間采最好,而且離衛生間也近。”
柳莘語走進房間,環顧四周。房間布置得很溫馨,的墻壁,白的家,還有一個大大的落地窗,窗外可以看到城市的風景。
“謝謝你,葉小姐。”柳莘語輕聲說道。
“客氣什麼呀!咱們可是朋友。”葉琳藝笑著拍了拍柳莘語的肩膀,“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給你準備點吃的。”
“好。”柳莘語愣愣的點了點頭。“朋友?”這個詞,似乎很久沒有聽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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