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真的決定要跟陸憬川結束了?”
沈知念看著晃著杯中的酒,沉默片刻,“嗯,決定了。”
蘇芒手激的搭在的肩膀上,“姐妹,你終于想通了!你早就該跟陸憬川那個渣男分開了,什麼走腎不走心的游戲規則,我呸!就是渣男不想負責的借口!”
沈知念扯了扯角,勾起一抹蒼白的笑容,“你怎麼這麼高興?”
“我這是為你高興!你這是要跳出火坑了!”
沈知念勉強扯出一抹笑容,可眼底的難過卻怎麼都掩飾不住。
“念念,你沒事吧?”
蘇芒心疼的看著沈知念,有些擔憂會想不開,對陸憬川有多在乎,最清楚不過了。
“我沒事。”沈知念朝蘇芒笑了笑,垂下的眼簾遮擋住眼底的落寞,“我先去一下衛生間。”
剛站起,一陣眩暈傳來,沈知念覺得眼前一黑,昏迷前只聽到了蘇芒擔憂的聲音。
“念念——”
……
沈知念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
“我的小祖宗,你終于醒了,我差點被你嚇死了!”剛睜開眼,耳側就傳來蘇芒著急的聲音。
“我沒事,可能就是最近這段時間工作有點太累了,沒有休息好,讓你擔心了。”
沈知念掀開被子想要起,卻被蘇芒按在了床上,“你別!醫生說了你有流產的跡象,必須要臥床靜養。”
“流產?”沈知念腦袋有些發懵,“什……什麼意思?”
蘇芒皺著眉頭開口,“醫生說你懷孕了,已經一個半月了。”
沈知念心口猛然一,看著蘇芒,好半天才找回聲音,“我……懷孕了?”
陸憬川每次跟做的時候,都會特別小心,安全措施都會做足,就是為了防止懷孕。
唯一的一次,是他喝醉了酒,沖之下跟發生了關系。
可第二天他就立馬讓人送來了事后急避孕藥,而且是親眼看著吃下去的。
真沒想到,都這樣了居然還能懷孕。
見不說話,蘇芒擔心的看著,“你打算怎麼辦,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陸憬川,畢竟你懷的是他的孩子,他得負責。”
“我懷孕的事絕對不能讓陸憬川知道。”
以陸憬川涼薄的子,知道了懷孕的事,一定會認為是想利用這個孩子栓柱。
既然如此,又何必讓陸憬川認為是個想要靠孩子上位的人呢。
“那這個孩子你打算怎麼辦?是留下還是打掉?”
“我打算從陸氏集團離職了,等我辦完了離職手續,你陪我來醫院做手吧。”
輕輕著小腹,沈知念心里有些不舍,可知道,陸憬川是絕對不會允許生下這個孩子的。
這個孩子不能留,否則這一輩子都忘不掉陸憬川了。
“好,到時候我陪你。”蘇芒心疼的握著沈知念的手,無聲的嘆了口氣。
沈知念把臉轉向別,無法控制的咬牙關,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手機鈴聲響起,沈知念接通電話,里面傳來同時小黎急切的聲音,“念姐,你現在在哪兒啊?你父親到公司來了,說要問陸總要錢,還說你是陸總的人。”
沈知念大腦轟的一聲,“小黎,你先攔住他,我馬上去公司!”
掛斷電話后,沈知念直接拔掉手背上的針頭,急匆匆的離開醫院。
一路上,小腹的墜痛使得臉蒼白,一進公司,就得知父親去了陸憬川的辦公室。
沖進總裁辦公室,一眼就看坐在辦公桌前的陸憬川。
他淡漠靠在椅背,面冷凝,手邊放著一張已經填寫好的支票。
沈知念躲閃他的目,直接拉著沈志國離開了辦公室,“你來公司干什麼,有什麼事兒我們出去談!”
一來到天臺,沈志國一把甩開的手,“你拉我干什麼,我今天是來找陸總的。”
“你來找陸總干什麼!”沈知念鐵青著臉,著怒火道。
“當然是來要錢的,你不給我錢,不就得找我婿要錢嗎。”
的這個父親,天就知道賭,每次賭輸了欠下巨債后,就會來公司招陸憬川要錢,為此已經警告過他很多次了。
“你胡說什麼!我跟陸總只是普通的上下屬關系!而且我也沒錢給你!”沈知念著心底的怒意,盡量讓自己保持平和。
沈志國冷哼一聲,“你放屁!當了陸總的婦,你能沒錢?你以后每個月按時給我一百萬,否則的話,我每個月都來你公司要錢。”
婦兩個字如同一盆冷水,沈知念瞬間僵。
“我說了我沒錢!我就算是有,也不會再給你一分!”
沈志國指著的鼻子,破口大罵。“好啊你,現在長大了翅膀了,敢跟你老子頂了!”
“這麼多年你天天賭博,賭輸了就對我和媽拳打腳踢,我媽每日上新傷加舊傷,你甚至還把我這個兒都賣給賭場,你還有什麼臉跟我要錢!”
當年要不是陸憬川救了,早就被賣進窯子里去接客了!
沈志國一臉怒氣,嗓門越來越大,“你到底給不給錢!”
沈知念毫不示弱的瞪著他,“我說了我沒錢!”
沈志國眼底的怒火像是要噴出來,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冷笑起來。
他走過去,一把抓住沈知念的手臂,“你不是沒錢嗎,那我就把你送到賭場里去接客,陸憬川睡過的人,一晚上怎麼也得值個幾萬!”
沈知念一把推開他,“沈志國,你還有沒有一點人!”
沈知念踉蹌著后退兩步,小腹的墜痛越來越強烈,臉也越來越蒼白。
“小賤人,你敢跟老子手!老子今天就把你賣進窯子里!”沈志國一把抓住沈知念,拖著就要往外走。
手腕突然被一鐵鉗似的力道抓住,回頭就對視上了陸憬川的目。
看到陸憬川,沈志國明顯一慌,立馬諂笑道,“陸……陸總。”
陸憬川目沉,濃重的寒氣從他上彌漫出來,以至于他開口說話的聲音,都夾雜著幾分寒氣人,“在我地盤上我的人,誰給你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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