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沒看到我們家大房來了,二殿下方才都是胡說八道的,殿下別往心里去。”
“我的心里只有大房。”
聽到這句,蕭無挑了下眉,坐在了他們對面,他背后的尾不見了,看來白天他會收斂,到了晚上才會現原形。
蕭無拽著蕭弋的袖擺,讓他也坐了下來。
見蕭無對自己笑,蕭驁皺了下眉頭,吐出一口煙,“......一狐子味兒。”
蕭無直接無視了蕭驁的話,笑著趴在桌上對云無養說話。
“吃得好嗎?昨晚你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昨晚不是說要嫁給我嗎?”蕭無的那雙吊梢眼看看云無養,又看看蕭驁,想從兩人的表里找出什麼有趣的東西。
蕭弋角繃,冷漠的掃了云無養一眼。
蕭驁看著蕭弋繃著的臉,眸中閃過一玩味,哂笑一聲,“我看跟誰都這麼說,五弟也沒必要當真。”
“是嗎?那管誰都主人嗎?”
聽到這句,蕭弋的臉上閃過一不易察覺的詫異緒。
蚊子:【叮!大皇子蕭弋好度上升一點,當前好度:-6,黑化值:0】
蚊子:【叮!二皇子蕭驁黑化值上升兩點,當前好度:4,黑化值:3】
云無養:“......”
什麼也沒做,只是坐在這里吃飯,黑化值就上升了。
蕭驁的臉沉了沉,剛好被蕭無敏銳的捕捉到,蕭無的邊浮起一抹笑容。
蕭驁收起煙斗,揚笑笑,淡淡道:“是麼,既然和五弟這麼合得來,那五弟還不趕快娶了?免得每天都在我們兄弟之間來回流轉。”
“我倒是想啊,二哥,你知道父皇最不喜我了,不如你去父皇那里說說,把云無養許配給我?”
“咔噠”一聲,攥在蕭驁手心里的煙斗出現了一條裂,他沒有表現出什麼緒,站起。
“這種事還是你自己去說的好,煙斗壞了,遮不住這里的狐子味,我要去換個新的,就先告辭了。”
忽然,云無養從窗外看到了蕭柳的影,蕭柳手里拿著張紙,看起來像是昨晚寫的欠條。
一定是正在找云是玉。
現在跟過去說不定能見到云是玉!
“我吃飽了,我也先告辭了。”云無養收好食盒,頭也沒回就走了。
的尾隨在蕭柳后,蕭柳見到從膳食殿出來的蕭驁,立馬跑上前去。
蕭驁被他弄得有些煩躁,想手推開他。
但他什麼也沒說,看見蕭驁頭上的包之后就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只留蕭驁在原地,更煩躁了。
蚊子:【叮!六皇子蕭柳好度上升一點,當前好度:5,黑化值:1】
云無養跟著蕭柳,蕭柳邊走邊問,似乎這個云是玉在秀里面還算比較有名,也有不秀知道的名號。
蕭柳很快就找到云是玉了。
云無養躲在墻后,看向云是玉,令驚訝的是......云是玉,就是剛才那個藍秀!
云無養到有些莫名其妙,剛才那個藍秀一直看,還和旁邊的人竊竊私語,還談起了蕭驁和云家。
總不可能是因為巧合才看的。
這云是玉,難不真是頂著罪臣之的份了宮,并且還知道云無養的存在?還在那麼多的秀里認出了云無養。
說明云是玉之前是見過的。
什麼時候見過呢......
這個云是玉看起來對云無養敵意很深,上前詢問也什麼都不說,直接無視了,也就沒辦法從云是玉的口中得知什麼了。
云無養正思索著,蕭柳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被云無養給騙了。
得知云是玉是誰,云無養沒在原地停留,立馬轉離開了。
生怕被蕭柳發現在那。
找了一圈,終于在一個僻靜的小花園里發現了一片松的土地,雖然沒有鏟子,但這片土地很好挖開。
只要挖個和大小差不多的坑,晚上躺進去裝死,等第二天天亮再出來就行了。
云無養在心里慨自己真是個天才。
說干就干,擼起袖子,蹲在地上開始刨土。
正午的太高高掛起,曬得后背有些的,但看著不斷變大的土坑,心十分滿足。
忽然,一道影擋住了后的太,這讓的后背頓時陷了一陣冷,開始變得涼颼颼的。
“云是玉,你耍我耍的開心嗎?”
這咬牙切齒的聲音還有稱呼,不用猜都知道是蕭柳了。
云無養正在努力刨土的手頓住了。
緩緩回過頭,尷尬的朝蕭柳笑笑:“什麼云是玉?殿下,你好像認錯人了?”
“你不就是云是玉嗎?這里難道還有第二個?你不是說你全家死了,窮的只剩一條命賠我了。”
“那個..我可以解釋......”
不等云無養說話,蕭柳將欠條一團狠狠地丟在上,他氣得耳紅紅的,都在抖。
“虧我昨晚還覺得對你說話過分了,心懷愧疚,你這個該死的騙子。”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沒有錢,云是玉是我的姐妹,可以代我還你錢,你不信就問問云是玉,是不是有個姐妹?”
“你當我是傻子?云家只有一個嫡,哪兒來的什麼姐妹?你言行卑劣到了這種程度,真是讓人作嘔。”
“我早該知曉你是假扮的,像你這種卑劣小人,怎麼可能配得上‘盛京第一才’的名號!”蕭柳掏出刀子就要捅。
還“盛京第一才”?
這云是玉......到底是什麼人。
急忙住了蕭柳,“現在可是白天!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們在儲秀宮,白天是不能攻擊秀的吧?!”
云無養抱住腦袋蹲在地上,被這句話提醒到了,蕭柳收起了刀子,但心里憋著一氣,“你最好從今往后消失在我眼前,若是再讓我見到你,我絕對活剝了你的皮。”
“好好好,我以后走路絕對避著你,絕對不讓你看見我一毫!”要不是為了攻略,不得躲遠點呢。
又放了幾句狠話蕭柳才走,走之前還不忘把云無養剛挖好的坑給胡埋上。
害又得從頭開始挖。
挖了一會,手都酸了,云無養坐在地上休息,想汗,卻發現自己指甲里都是污泥,想現在就回去洗個澡。
一只手帕從后面遞了過來,“辛苦你了,你在這里干什麼呢?”
“挖坑啊,顯而易見。”
“挖坑干什麼?”
“埋我啊,多謝啦,你的手帕好香。”
云無養汗,忽然反應過來,旁邊好像多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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