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薄棠不可置信的看著秦硯初,雖然他是出于一片好心才答應爺爺的心愿,可眼下都八月份了,明年很快就到,看他怎麼變出一個孩子來!
秦硯初知道心里在想什麼,以前他是討厭小孩不錯,但現在為了爺爺……他愿意妥協。
有了他的保證,秦爺爺也放心了許多,不過這種事還是要征求一次棠棠的意見。
畢竟懷孕最辛苦的人是。
“那棠棠你呢?”
他知道棠棠也很喜歡小孩子,肯定也會同意的,然而答案出乎他的意料。
“我……”
薄棠先是沉默,隨后支支吾吾了許久才得出一句“隨緣。”
說話間的手下意識地落在自己小腹上,心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爺爺這個消息。
轉念一想:現在報告都還差不出來,還是等確定了再說。
而且一點也不想讓秦硯初知道他很可能要做爸爸了!
因為他不配!
薄棠這回答乍然一聽好像沒什麼病,了解的秦爺爺卻是立馬聽出了不對勁。
棠棠的緒好像不高,難道是小兩口又吵架了?
可看他們剛才那“眉來眼去”也模樣也不像啊,最后秦爺爺不放心的還是想問問原因。
靈機一,他想辦法先支開了秦硯初,“我有點想喝水,你去樓下幫我倒一杯吧。”
聞言,秦硯初起準備去倒水,目看見房間里的茶幾上剛好有水壺,他正想手拿起來卻被爺爺告知這水已經放了好些天了,不能喝。
非要他去樓下倒。
臨走前,秦硯初還不放心的代說:“好,我現在就去,薄棠你照顧好爺爺。”
“知道了。”
沒有回頭看他,甚至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這敷衍的態度秦爺爺要是再沒有任何發現那豈不是白活了這麼多年?
現在他可以確定,棠棠和硯初鬧矛盾了!
不用說,錯的肯定都是那臭小子。
秦硯初離開后房間里就只剩下他們兩人,秦爺爺也不想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對薄棠說道:
“棠棠啊,你和硯初……是不是吵架了?”
這一次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樣,以前不管那臭小子怎麼傷害棠棠,眼底始終帶著。
今天再見棠棠,眼底的亮已經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空的淡漠。
薄棠口是心非的說“沒有”,秦爺爺很快就穿了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假面。
“沒有才怪,我看你的緒好像不高。”
“乖,你們到底遇到了什麼事,和爺爺說,如果真是那臭小子對不起你,我幫你教訓他!”
見薄棠還是沒有回答,秦爺爺突然又提起這次傳得沸沸揚揚的緋聞。
“難道是因為秦氏宣代言人的事?”
外接都說那個什麼“尹依”的小明星是硯初的新寵,為了不惜更換了秦氏合作了十余年的方代言人。
“關于這件事我有詢問過硯初,事并不像網上傳的那樣不堪,硯初選那個人做代言人只是公事公辦。”
“這孩子的格我了解,從小就不會撒謊,也不屑撒謊。”
所以他看多半是真的。
薄棠聽完后暗自在心底發笑,爺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果秦硯初和那個人真沒有什麼關系的話,他就不會把人帶回家里親熱。
也不想告訴爺爺這些細節,免得又為秦硯初口中“有心的告狀者”
“爺爺,我和秦硯之前是有點小矛盾,但今天已經化解得差不多了,您不用為我們擔心。”
秦爺爺認真觀察臉上的表,一一毫都未曾放過。
確認薄棠沒有說謊后他老人家倏然松了一口氣,“和好了就好,婚姻是需要經營的,互相尊重,相互理解,只有這樣才能扶持著彼此一直走下去。”
薄棠聽得認真,腦海里驀然冒出一個想法:既然爺爺對夫妻之道看得如此徹,那為什麼和秦卻過得像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似的?
真是一個單純可的人,心里在想什麼全掛在臉上了。
秦爺爺淡淡一笑,繼續開口說:“我和并不算夫妻,只是利益雙方以‘婚姻’為籌碼進行的一場易罷了,你不會懂的。”
他的妻子只有一人!
那人死在了他最的時候,永遠、永遠地離開了他。
爺爺角噙著一縷笑容,眼睛注視著前方,深款款的模樣仿佛想起了什麼。
薄棠沒有打擾他,站在爺爺的角度,他失去了自己的人被迫娶了毫無的聯姻對象,為家族堅守了大半輩子固然可敬;
站在秦的角度未嘗不是一個可憐人。
任由一個人再要強也希能夠得到丈夫真心的庇護,而的丈夫心里早已有了他人。
試問活人又怎麼比得過死人呢?
這輩子都不會贏,注定要守著這華麗又冰冷的“家”過一生。
秦爺爺不知道心在想什麼,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老了,早就對世俗的失去了興趣,要不是還想看一眼你和硯初的孩子長什麼樣,我早就想下去見了。”
只是都過去了這麼多年,秦爺爺也不確定心上人有沒有在間等他。
還是生氣,早就投胎轉世了。
薄棠最聽不得他老人家這樣說,當即紅了眼眶,淚水變小珍珠掛在睫上。
“爺爺,你千萬別這樣說,硯初他……他只有你了。”
秦爺爺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不敢想象要是連爺爺都不在了,他會有多孤獨。
“怎麼能說只有我了呢?你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親人。”
“將來你們還會有孩子,我決定把我名下最后那10%的份全都轉給你和硯初的孩子,我未來重孫。”
秦氏集團10%的份每年到手的分紅將近100億,薄棠瞪大雙眼,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
“爺爺,使不得!”
肚子里……還不一定會有孩子呢。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有也不可能接秦爺爺的份,因為和秦硯初已經離婚了。
這樣做不是騙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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