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薇搖著船想要回來,只是,大雨瓢潑一般,越下越大。
反正都了,乾脆扔掉了漿,躺在小船上淋著大雨。
聽著雨滴啪嗒啪嗒的打在荷葉上,竟覺別有一翻詩畫意。
不知躺了多久,陡然覺得湖水晃,船隻搖曳。
猛的坐直子,便見一隻小船飛速而來,男人立在船頭,撐著一柄天青的油紙傘。
一襲鑲著金邊的月白錦袍,襯著這湖水,就如一幅上好的油畫,哪怕最湛的畫師都描繪不出這絕世景的分毫。
煙霧朦朧里,湖景,都不及他俊如畫。
呆愣愣的看著如同畫中走出來的男人,一步一步靠近。
許是覺得船隻太慢,他突然一提真氣,腳尖輕踏荷葉,幾個眨眼之間,便到了的眼前。
小小的船隻一陣搖晃。
男人一把將拎了起來,看著淋淋滿頭滿臉的水珠,沒好氣的道,「葉小薇,你是不是傻的,一個人跑到湖中央淋雨。」
葉小薇盯著他比平時還妖孽上三分的俊看了一會,忽然一踮腳,仰臉親住了他的。
男人頓了一下,忽然意識到在做什麼,清冷的桃花眼陡然翻湧出了灼灼的火。
手一抬,捧住了的小臉。
手上的油紙傘驀的一下落在了腳邊,風一吹,翻至湖中,飄飄的遠去了。
大雨滂沱。
可是,兩人都毫無所覺似的,眼中只有彼此。
墊著腳,夠著他。
所有的恐懼,過往,全都被丟在了腦後。
原來,上一個人,只需要一秒的時間,哦不,只需一眼,只需他穿了一件自己喜歡的白裳。
又或者,其實,早已上了他,只是從來不肯正視那心的覺。
一眾侍從呆愣愣的看著雨中相擁的帝妃,完全不明所以。
個個瞪著眼珠子,不知要不要再送上一柄傘。
可是,兩人都了,送傘也沒用了吧。
可是不送,眼睜睜看著皇帝跟賢妃在淋雨麼,萬一冒生病發燒了呢!
好糾結!
一眾侍從正糾結如,便見皇帝抱著賢妃直直從湖中飛了回來,然後,輕如燕,卻又速度極快的抱著人往錦薇宮走。
一眾侍從反應過來,立馬嘩啦啦的追了上去。
只是,到了錦薇宮門口,便見錦薇宮大門閉,就連錦薇宮裡頭的丫鬟都被悉數趕了出來。
個個站在門廊下,俱是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懵懂模樣兒。
剛剛皇帝抱著賢妃娘娘回來,大吼一聲「都滾出去」,然後,們就滾了出來,然後,就這麼被拍在了門外。
一眾丫鬟和一眾侍從們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瞪了一會,最後一致決定站在這裡等。
然後,非常悲催的,他們從大雨等到雨停,從早上等到中午,再從中午等到晚上,錦薇宮的那一道門都沒有被打開。
直到第二天,前侍過來,站在門外,著嚨,尖聲的提醒皇上,該上早朝了。
裡頭才終於傳出了男人慵懶低啞的嗓音,如同饜足的,「今天不上朝!」
前侍:「……」
一眾人:「……」。
她驕傲跋扈,笑靨明媚指著他鼻子,道:“你完了。趙鈞默,你愛上我了,你永不能再愛他人了,因我不許。” 經年流轉,他卻淡淡地道:“明晰,能不能有些肚量容下她。” 當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站在了敵人的陣線上,當所有人都心存同情之情安撫從她手中偷去丈夫的女人,當所有人視她這個正妻為毒蛇猛獸囂張狠毒時,她漸漸死寂了下去。 他忍痛將她死死摟在懷:“是我對你不住。再看我一眼一眼便好,就一眼……”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