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高層見笑了,心道有門,立馬又急切地說道,“門主,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可以發誓,我絕對是最最忠于玄醫門的那個。”
“證明。”姜柚說道。
這位高層一怔,不解地問道,“什麼證明?門主的意思是?”
“你不是說你忠于玄醫門嗎?那就證明給我看。”
姜柚注視著這個高層,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的忠心。”
忠心嗎?這要怎麼證明?
這位高層小心地觀察著姜柚臉上的表,暗自揣度了一下。
而后,他略帶遲疑之,低低地說道,“門主,忠心這種事,是要看行的,而不是靠著說的。”
“沒錯。”姜柚頷首。
這位高層以為姜柚贊同自己的說法,臉上出了笑容,“你也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有多努力,這難道不能證明我的忠心嗎?”
姜柚注視著這個高層,不不慢地說道,“范柳行,你在玄醫門二十四年,從默默無聞的門小弟子,一直到現在玄醫門的管理層,這只是說明了玄醫門在人才選拔制度上的優秀。”
“但這并不能證明你的忠心。”說道。
范柳行臉上出一抹慌,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頓時出憤怒之,“老門主如果在的話,他應該不會認同你的話。”
“我對玄醫門的忠心,日月可鑒。”
他憤憤地看著姜柚,大有控訴說話傷老人心的架勢。
姜柚角出一抹淺淡的嘲諷之,“你如果對玄醫門忠心耿耿,現在又怎麼會被關在這里呢?”
“我不是說了,是中坤那個混球嫉妒我,栽贓我。”
姜柚手一抬,側的手下遞來那份名單復印件。
看了一眼劉景全寫的名單,每個名字部門后面,劉景全也寫上了他知道的這個,在整條線上做的事。
姜柚不不慢地說道,“范柳行,你的忠心就是利用你手中的職權,給九泉大補丸的制作,大開方便之門嗎?”
范柳行瞳孔猛地一個收。
他之前被抓來之后,問遍了抓他的人,和他一樣被抓的人,大多都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他猜測過,可能和九泉大補丸有點關系,但旋即打消了念頭,因為他做事向來謹慎,沒有留下任何把柄。
特別是這件事里,他只是做了速通各個部門之間的鏈接,并沒有直接參與到藥的制作里去,就算是因為這個事被抓,他也很容易。
“門主,你剛才還要我給你證明我的忠心,但現在,我倒要問問你,你說我開方便之門,你有證據嗎?”范柳行問得理直氣壯,義正言辭,仿佛是真的被冤枉了似的。
姜柚眸閃過一抹狠厲之,角的笑容依舊,“范柳行,你算什麼東西,還問我要證據?”
那范柳行一聽,心說,果然是沒有證據,這樣的話,就算是被拉到門懲罰部去,頂多也就是個監管不利的事。
然而,他剛這麼篤定的想了笑,就聽到姜柚說道,“你那個自閉癥的兒子,我可以治。”
范柳行聞言卻狂笑了起來,“怎麼?沒有證據,就想要用這個來我嗎?”
“門主,你還是太年輕了點,你知道自閉癥是治不好的嗎?”
姜柚注視著他,似笑非笑地問,“你確定?”
范柳行當然是很確定的,畢竟他自己也是學醫的,即便現在在玄醫門里做高層,養尊優幾十年,他的醫學儲備還是沒有丟掉的。
“自閉癥不可能痊愈。”他肯定地說道,“就算是老門主這麼說,我也是要告訴他,我兒子的自閉癥本無藥可醫。”
姜柚笑了起來,“井底之蛙。”
范柳行一怔,“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姜柚淡淡地說道,“你替誰賣命?”
范柳行卻盯著姜柚,雙手死死著牢房的鐵欄桿,“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姜柚挑眉,“我什麼意思,你不懂?”
范柳行不語,雙眼眸混起來。
姜柚是難得一見的醫學天才,按著老門主的話,姜柚就好像是華佗再世,不管是什麼疑難雜癥,到手里之后就像是三下五除二這樣簡單。
他沒有見識過姜柚的醫學手段,但是聽聞了許多。
自接任了玄醫門門主的位置后,近幾年的疑難雜癥破解了很多,那些好似都是在的主導之下,又或者是獨立解開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兒子的自閉癥……
難道,真的可以治嗎?
姜柚看著范柳行臉上千變萬化的神,“范柳行,你如今違反了門規,做出背叛玄醫門的事,等著你的是什麼,你比我清楚。”
“不過……”
頓了頓,“你若是說出你為之賣命的那個人,我可以為你兒子治病。”
范柳行雙手微微抖起來,他眼底的緒越發混。
說,還是不說?
可是,就算說了,可能也不相信吧?
姜柚很有耐心。
在這群人里,最有審問價值的不過幾個人,范柳行就是其中一個。
認為,范柳行遲早會說實話。
果然,等了不出五分鐘。
范柳行出頹喪之,“我說,可是,你未必信。”
“說來聽聽。”姜柚淡淡地說道。
范柳行低低地說道,“我想多賺點錢,給我的兒子以后當作基金,如果我人不在了,他也能夠有錢活下去,所以,當有人”
“說重點。”姜柚眼眸冰冷地打斷了他的長篇累牘,“我沒時間聽你瞎扯。”
范柳行苦笑了一下,“重點是,有人給我錢,讓我參與到這個事里來。”
“誰?”姜柚淡淡地問道。
范柳行了鐵欄桿,“一個很有錢的大佬。”
“是誰?”姜柚出一抹淡淡的不耐煩之,“范柳行,你不打算說實話,我也不會勉強你。”
“我不知道他是誰,每次會面都是戴著面,而且他的聲音很多變,每次聽到都不一樣。”范柳行老實地回答,“他說他有足夠的資本,讓我們為他做事。”
姜柚無語地看著范柳行,換言之,他連對方是誰,就為了錢背叛了玄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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