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程羨淵的聲音在如此的清秋夜里顯得有些沉冷。

宋蘊只覺得這冷然之氣氤氳開來，了子，卻只覺得似乎清醒了不。

“我的意思是我沒有看笑話。”他解釋道。

此話一出，不知為何讓他有種越描越黑的覺。

他清了清嗓子，可是總覺得再說什麼，說不定都會讓宋蘊多想。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突然開口，似乎是看出來了此時他心中所想。

只覺得現在這樣的況對來說有點諷刺。

程羨淵看上去有些無措，想要安，可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此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助理給他發過來的郵件。

他打開看了過去，原來宋蘊這邊最近經常收到的這些奇怪的郵件，都是許雁的那些寄過來的。

許雁跟宋蘊雖然偶爾會有口角，可是們曾經也是朋友，何至于鬧到這種地步？

“對不起……”程羨淵想到之前種種，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心里有些愧疚。

宋蘊詫異，抬頭看向了程羨淵。

雖然他沒有開口，不過腦海中突然靈一現，頓時明白了。

之前就一直懷疑，會不會這件事跟許雁有關系。

可是調查一直沒有什麼證據證明，覺得也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可現在，程羨淵突然給道歉，瞬間也就明白了。

“做的這些你都知道嗎？”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此時的程羨淵在看來，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讓安心的錯覺，反而給一種貓哭耗子假慈悲的覺。

說到底，這一切罪魁禍首還不正是他嗎？

“如果我說我不知道呢？”程羨淵想要安，可是沒想到竟突然一臉敵意的看著他。

這樣子很顯然是不相信他。

可是他何必做這些事？

宋蘊搖了搖頭，此時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恐懼，又夾雜著從前的喜歡，眼前的失，心中緒很是復雜。

“你不知道？”宋蘊突然發笑。

程羨淵有些看不明白。

“行，你什麼都不知道……”宋蘊只覺得有些心累，真的看不面前這個人，他到底是真的，還是裝的。

深吸一口氣，似乎是整理了一下思緒的樣子，繼續說道，“行，不怪你，這一切本來就是我的原因，我自己有問題，這麼輕易就被這些東西給嚇到……”

說到這里，苦笑了一聲，“很多年前那場地震我都沒被嚇倒，現在竟然被這些七八糟的東西給嚇到了，還真是諷刺……”

地震？

程羨淵聽到這兩個字，瞬間愣了一下。

當年那場地震，也在？

可是怎麼從來都沒有聽提起過？

“當年……”程羨淵正想說什麼，一陣急切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開門……開門……”門口傳來的聲音很是急切，而宋蘊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對方是誰。

瞥了程羨淵一眼，面無表的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你不要一起過來？”走出去沒幾步，發現他沒有立刻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