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姜甜信了。也知道改變，一個人的格和習慣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的，所以也沒有對此產生異議和懷疑。

“我知道。”

抿了抿，湊上前去抱了抱陸忱，“快去洗澡吧，我都困了。”

“那你先睡。”

男人在小姑娘額頭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吻，眼底著微微的寵溺和眷。

陸忱有時候覺得姜甜真像一個天使。傻傻的，心思單純得有些稚，雖然有時候會產生窘迫的事，但發生在上卻又顯得可憐又可。

的確是一個天使，卻遇到了他。

陸忱從來都不想讓對方變像他一樣的人。他只希能好好守護住的純白，讓無憂無慮，看到的也都是世界的好和干凈。

哪怕外面漆黑一片。

——

第二天姜甜起了個大早。

本來預測著陸忱八點大概就從家里出去，冉冉八點半過來，那樣的安排最好不過。但不知道為什麼，早上的時候陸忱遲遲沒有走。

“你怎麼還不去實驗室？”

吃完早飯，眼看著林冉快要到了，但陸忱還沒有走，姜甜忍不住說道。

男人將報紙下移，出好看英俊的上半張臉，“怎麼？”

“你要做什麼心虛的事，所以不得我出去？”

姜甜很快否認：“才沒有呢。我只是隨便問問。”

上這麼說，可是心里卻又不得陸忱趕離開。主要是因為陸忱在，和林冉換服化妝什麼的覺很不方便。

何況，也稍微有一點害。

小姑娘心里面愁得很，左手著右手，一直在客廳里面轉圈圈。

陸忱看那個樣子就知道姜甜的心思。他實在太了解了，什麼喜怒哀樂，甚至各種細微的所思所想都寫在臉上。

他也不在逗，大發慈悲地放下報紙。

“那我去實驗室了。”

陸忱穿好服，可到了玄關，都還不忘回頭問：“你真的確定不需要我送麼？”

瞪大眼睛，很快回復：“真的不用！”

陸忱笑著搖了搖頭，拿了公文包出去，終于是隨了姜甜的心愿——其實，他今天本來就是可去可不去。

只是，男人開車出小區的時候，迎面看到了林冉。

陸忱在車里，林冉在車外。兩人方向錯，林冉并沒有注意到車里的陸忱。

但陸忱見過，也調查過。

自然有印象。

男人凜冽好看的眉宇皺了皺，視線跟著林冉往里走，直到視野里再看不見為止。

他收回視線，神淡漠，握住方向盤的手不自覺了。

——

姜甜的這一上午過得很開心。

林冉準備的服正好是穿的碼數，加上配套的發飾，看起來真的很不錯。

而且沒有想到林冉還會給人編頭發，那種很復雜的編發加發釵，配上一整套的漢服，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致。

因為外面有厚厚的斗篷，所以就算是冬天在外面也一點都不冷。

兩個人去了展會，姜甜找了自己喜歡的那個國外畫手簽名，還看到了好多國特別出名的游戲畫手。

林冉今天穿得漢服和是一套的，只不過林冉的那套應該是男款。但套在林冉上一點也不違和，反而有一種特別瀟灑颯氣的覺。

和林冉在大廳拍了很多照片，還四都逛了逛。

一本滿足。

“服帶子有些開了。”

快離開的時候，林冉注意到姜甜斗篷的帶子有些松。一邊說著，一邊上手幫忙重新系了系。

小姑娘睜大了眼睛看著，覺得林冉上有一種很好聞的香氣。

“你用的什麼香水？好清新的覺，像雪。”

姜甜看著林冉幫系，漂亮地手指在帶之間穿梭——對方的手很巧，也很溫，能弄出漂亮的編發，還有各種好看得蝴蝶結。

林冉抬眸看了姜甜一眼，忍不住笑了笑。

“我不會告訴你的。”

“為什麼？怕我買了跟你撞麼？你放心啦，我不會的……”只是覺得很好聞，但姜甜也知道自己不適合這種微微冷淡的香水。

平時的穿搭配和這氣味就不搭。

這種香氣像是天然為林冉而生的一樣，淡淡的，中的香氣，像雪一樣清冽。

“不。”

林冉笑了笑，淡淡否認：“我不告訴你是因為，如果我告訴你它什麼，你記住的就只是香水的名字。”

“但我若不告訴你，你記得的就是我的名字。”

“還有我上的味道。”

“我是不是很聰明？”林冉問。

……

姜甜咽了咽口水，也不強人所難：“好吧……不過真的很好聞。”

話音未落，卻只聽到旁邊有人咳嗽兩聲。

小姑娘轉過頭去看，漂亮的琉璃瞳孔都忍不住了，震驚程度不亞于某個頂流男藝人公開——

陸忱就站在不遠，靜靜看著。

黑大勾勒出男人筆頎長的姿，周是一種渾然的矜貴和清冷。他站在人群里，不管在哪里，都是那樣顯眼。

“你怎麼來了？”

姜甜看到陸忱，首先就是吃驚，然后微微地心里很不舒服，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是不是又在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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