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別這樣說他?
程行西現在也有點看不懂薄城了。
他心里清楚白詩音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跟李延睡了一夜,但這足以看出是個怎樣的人!
白詩音對待薄城的,可沒有表現的那麼專一跟深。
“我敢打賭,你信不信?不會死的!”程行西直言不諱,雖在醫院這樣說一個孩子,真的不好的。
但他真的控制不了發現綠茶的厭惡!
薄城第一覺也知道白詩音不會有事,想必這也是們母二人設計的套路。
如果是以前,程行西要是敢這樣說白詩音,肯定會惹來‘殺之禍’!但現在就不了……
薄城難得的沒有任何反應。
那雙漆黑的瞳孔釋放著讓人不敢小覷的芒,搞的程行西都有點懵。
這薄城……莫不是也發現了白詩音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怎麼就對他的出言不遜沒有一點覺呢?
正當程行西詫異之際,胡柳哭哭啼啼地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眼眶又紅又腫,足以看出剛剛哭了多久。
“阿姨。”薄城站起,對胡柳仍舊尊敬。
胡柳著眼淚,驀地跪在了地上。
‘啪’的一聲,吸引了周遭無數的視線——一一落在了他們上。
薄城眉頭蹙了蹙,把胡柳攙扶起來,但胡柳就是不起,哽咽的說道:“薄城,我給你磕頭了!我求求你了!哪怕你是騙騙我們家白詩音,也別這樣太突然的不要,會不了的。”
“我們家兒,我比誰都清楚!你看每天嘻嘻哈哈的,但是心思太細膩了,太重了。城,真的,是真的你啊……”
其實胡柳說了很多話。
但唯一打薄城的話,是那句:是真的你。
這麼多年跟白詩音的往跟接不停的浮現在腦海里,白詩音跟他朝夕相了六年,若是用朝夕相這四個字也算不太切,應該是一有時間吧。
他們都會二十四小時在一起。
“阿姨,起來。”薄城冷冷的道。
胡柳見他語氣有一點點緩和,突然間覺到這事有門了,才緩緩地站了起來。
程行西真是見不慣們這對母的演戲現場,了懶腰:“你們先聊著,我煙去,一綠茶味。”
然后,他就走了。
薄城跟胡柳在這邊不知道聊了什麼,反正他們聊的久。
程行西兩煙都完了,胡柳才走。
他見到胡柳走了,他才重新回到了薄城的邊。
“薄城,有些時候,我真的想帶著你去看看眼睛。”程行西話里的意味已經夠明顯了吧。
也不知薄城聽沒聽懂。
事也按照程行西的預言走向來了,白詩音搶救功,離了生命危險,確實沒死。
薄城聽見白詩音下了手室,第一時間跟了過去:“走吧!去看看怎麼樣了。”
程行西不太愿的跟了過去。
來這看白詩音,還不如去看看白梵這個時候在干嘛。
白詩音還在沉睡著,沒醒。
胡柳守在了床邊,手一直地攥著白詩音:“我的寶貝,你要是在嚇唬嚇唬媽媽!媽媽真的不了了。”
薄城看著白詩音虛弱地模樣,心里多有點愧疚。
他確實不應該因為這一件事,就宣判了跟白詩音的死刑。
“阿姨,你回去吧,我來照顧。”薄城聲線里帶著一黯然。
程行西也預料到了薄城會說這句話,靜靜地站在一旁看戲。
胡柳有點不放心,但還是給他們留下了單獨的時間。
“好,有什麼事的話,你給我打電話。我二十四小時開機。”
“沒事的,你回去吧。”
“嗯。”胡柳又再三謝了薄城,才有點不舍的離開。
薄城將胡柳送走以后,為了不打擾白詩音休息,把程行西帶到了病房門外:“走吧!出去煙。”
“不了,你今晚是打算守在這了是吧。”程行西話語直白:“那白梵呢?”
人比較了解人。
但男人更了解男人!
程行西跟薄城又認識了這麼久,在他的印象里,薄城本就不會因為某一個人的一句話,就會主找他和好!除非……他喜歡那個人。
他清楚的覺到薄城的心里,是有白梵的。
“白梵,沒事,生命力頑強。”薄城眸深了深,想到多次跟白梵的對峙,在他的印象里,白梵就是這樣的。
白梵跟白詩音相比起來。
白詩音似乎更需要他。
白梵強大到本誰都不需要。
“啥?”程行西見薄城給了白梵這麼一個評價,冷笑了一聲,真想把白梵得病的事告訴薄城。可他又害怕……自從更想要了解白梵以后。
他去調查了白梵過往的很多事。
也知道了白梵跟薄城的恨仇。
白梵能給薄城在國外生下孩子,就足以代表了白梵對薄城炙熱的。
他偏偏不想推波助瀾。
程行西冷哼了一聲,順著薄城的話怪氣下去:“是,我覺得白梵也是這樣的!太傲了,太目中無人了,還冷,人太冷靜了,人當那樣,真是朝著不想找對象去的。”
“嗯。”
“所以你在這里陪白詩音吧!我有點累了,先回去睡覺了。”
程行西頭也不回的走了,把薄城一個人丟在了醫院。
他沒有回家,而是選擇去了薄家。
他想見白梵,現在,立刻,馬上!
白梵被閆青青也剛剛送回來,二人的車一前一后。導致不明真相的倩倩還以為白梵是被程行西送回來的呢。
“行西哥!白梵姐!你們兩個怎麼一塊回來了?”
面對倩倩的疑問,程行西立刻撇清關系::“我可沒有跟你白梵姐一塊回來啊!我剛剛從你哥那里趕回來!你哥可以給我作證!”跟薄城有了上次的別扭。
下次再也不想有了。
“哦,那你倆還巧。”
“不巧,我就是來找的。”程行西目一轉,落在了白梵的上,問的直接:“你什麼時候跟薄城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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