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辦點事。”薄城說完以后,又繼而說道:“對了,我是去辦理離婚的事。”
“離婚?”
“嗯……離婚。”薄城把跟白梵要離婚的事說的明明白白,包括怎麼理離婚財產的事。
白詩音心里清楚,薄城給了白梵那麼多東西,多半都是因為樂樂。
經過這麼一鬧,他們兩個婚都離了。
白詩音也不知道應該開心還是難過……
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贏了。
可在某個程度來說,又輸了。
這輩子,都沒有辦法給薄城生個孩子,但是白梵做到了!他們有的結晶……而跟薄城在相,都不會有結晶。
薄城呆到胡柳來了,他就走了。
胡柳著薄城蕭瑟的影,問白詩音:“你們兩個……到哪一步了?我上次回家以后,你爸跟我說,薄城選擇你了,是真的假的,他跟白梵怎麼樣了?什麼時候離婚?你催沒催?這種時候不催,下次可沒有什麼好時機了!孩子越大,你越老,就更加催不了!”
胡柳說的都是以過來人的份說的。
都是掏心窩子的話。
白詩音知道胡柳都是為了,點了點頭:“放心吧,媽!我之前就說過了,薄城不是那樣的人。他已經在著手準備跟白梵離婚的事了。”
“這東西也要抓!上次不就是要離沒離麼?白梵那人一天天的心事極重,你可玩不過!聽見了嗎?多催著點。”
“嗯,媽我聽見了,我會多催著點的!”
“那就行,我的傻兒。”
……
薄城從醫院出來,給程行西打了一通電話:“現在在哪?在跟徐子墨在一起嗎。”
“沒有,我們在閆青青家。”程行西心里特希他們離婚,但現在還是要在薄城面前裝裝人:“不是啊,城,我有點搞不懂你,你要是舍不得,為什麼要放手?又為什麼在跟白梵的婚姻里面,要跟另外一個人糾纏不清呢?”
“是來糾纏我的。”他的話語冷冷的。
如果不是來糾纏他……薄城現在跟白詩音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
“糾纏你?有個孩子你就結婚了?”程行西搞不懂薄城的心里是怎麼想的。
是他放棄了白梵,為什麼還要來糾纏。
薄城也不再問了:“沒事,就算跟徐子墨在一起也沒事,我祝幸福。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周六周日,把樂樂帶回到薄家,我,姑姑,還有都很喜歡樂樂,相信也看得出來。”
“嗯……我會轉達的。不過我覺你好像沒希了。”程行西剛剛送們過來的時候,發現了白梵放在包包里面的機票。
出國機票!
“孩子的事,沒有任何人能改變。”他篤定的扔下了這句話,掛斷了電話。
程行西也沒把他當回事,把手機裝回了兜里,返回到了主頁界面便朝著白梵的邊走了過去。
房間的門被從里面鎖死了。
程行西推了好幾下,都沒有推開,他站在外面喊道:“白梵?你們怎麼把門鎖上了。”
門里面傳出來了閆青青的聲音:“程行西,再見。”
“啥?”怎麼就再見了。
程行西記不得那一夜,可不代表閆青青會忘記。
“我說你再見你聽不懂嗎?我們家不歡迎你!死程行西,冠禽!哼!”
冠禽?
他怎麼就冠禽了?
“大姐,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程行西一臉迷茫,但閆青青還是沒有理會他,說什麼都不開門。
就這麼把程行西關在外門。
白梵已經挑了一個房間,帶著樂樂去洗澡,然后住下了。外面發生了什麼,本就不知道。
閆青青話語冰冷,扔了出去:“滾!老娘家不歡迎你。”
程行西:“……”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究竟怎麼惹到了這位大姐。
“大姐,兩國戰還不斬來使呢,這白梵跟薄城鬧別扭……你如此的針對我,是什麼意思呢?”程行西問。
“不是他們的事,而是我們兩個的事!給我滾走,好好想一想你那天在酒店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程行西醒過來都是穿著服的,他能做什麼?
閆青青說什麼都不肯開門,程行西也不能老是在外面站著。
然后便開車回到了自己的家。
閆青青見到程行西走了,滋滋地哼著小曲。
白梵見程行西不在,閆青青還這麼開心,問:“怎麼了?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啊?”
“沒事啊,就是剛剛辦了一件相當爽的事。”
“什麼爽事。”
“手刃渣男!”閆青青沒有多說跟程行西的事,笑呵呵的轉移了話題。
薄城要喝酒,正好上了程行西。
二人一塊來到了酒吧。程行西自從遇見了白梵以后,還真是很來酒吧……璀璨的線在酒吧里面涉著,男男們都展現著的舞姿正在舞池里面熱舞。
程行西有點挫,見到舞池里面的都沒有興趣了。
薄城找了一位置坐下,因為他跟程行西的值,不一會就吸引了好幾個前來勾搭。們手里拿著洋酒,穿著極,妖嬈的坐了下來,把手里面的洋酒往桌子上一放:“要不要喝點?”
“不喝不喝。”程行西煩躁的把們都趕走了。
自從整容醫院興起了……這些好看的人就長得跟一樣似的,就分不出來,到底誰是誰。
長得都一樣。
“帥哥,你們是等人嗎?還是……怕朋友吃醋呀?”人油舌,看起來用這樣的方式搭了不帥哥。
程行西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麼看上們的!
跟白梵哪有可比?
本就一點可比都沒有啊!
“滾滾!就長你這樣還出來當綠茶?趕給我遠點走著!”程行西拿起了洋酒,便還給了:“拿著,滾!”
“喂,你小心點,我的酒呀!”
幾個見到這二人不給見針的機會,便有點不爽的離開了。
“沒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