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會長冷汗直流……
薄城竟把想要李延一條說的跟你今天吃飯了嗎,一樣的簡單。
“什麼事這麼嚴重啊……還一條,看在我們家之前那麼好的份上。我兒子要是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我這把老骨頭就給你跪下,行不行?你也知道,我們家三代單傳,到了李延這,確實有點太慣著了……薄先生,求您給我一個面子,別傷了我們兩家的和氣。”
“老李,你著什麼急。我說要你兒子一條,又沒說要他老二。你怕什麼?”薄城目冷冽,周散發著無盡的寒意。
程行西在一旁純純看熱鬧的選手,他特意火上澆油的說道:“老李啊!把你兒子現在出來就行了,我們也為難你。對不對,何必在這邊浪費口舌呢。”
“我兒子他……不在家。”
“不在家?”程行西拿出了手機,佯裝看了監控的樣子:“我這邊可是顯示,李延剛剛進來啊!怎麼這會就不在家了呢?老李,你是不是非要讓我們傷和氣,主去搜啊。”
老李見程行西跟薄城這是確定不給他活路了,哪怕連他都唾棄李延做的事,但自己的兒子,也只能護著。
“真的不在家呀。那你們搜吧。”老李見他們不相信,就把戲做足。
他現在唯一奢求的就是李延的母親能聰明一點,帶著兒子進書房的暗房去呆著。
薄城給程行西使了一個眼,程行西便帶著兄弟們沖了上去!去尋找李延的影!
二樓,李母正在敷面,見到他們沖上來了,張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啊,怎麼敢強闖民宅呢!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我們可沒有破壞你們家的東西啊!我們是來找李延的!”程行西吩咐了一下保鏢們。
開始挨個房間尋找了一下。
結果一圈下來,撲了個空。李延確實不在。
程行西帶著兄弟們又重新下樓跟薄城匯合,薄城見他們空手而歸,咧開了一抹冷笑:“看來真是不在家啊!沒關系,我這個人就耐心多。”
李會長還在裝傻,問道:“薄先生,我們家李延到底是怎麼得罪您了……您說,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教育教育他!”
薄城把自己的私人電話給了李會長:“你用了二十多年都沒有教育明白,確定這次教育的明白?放心,你兒子這次我幫你好好教育一下!他知道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究竟要承怎樣的懲罰!”
李會長的表都僵在了臉上。
薄城見人也不在,就帶著人離開了。
程行西比薄城都興,上車了便開始問道:“我們要不要去一趟白詩音家里!”
“去找干嘛?”薄城冷聲的問。
“你說干嘛!當然是捉捉雙!TMD,你對這麼好,給你的綠帽子坐的這麼實!你就不生氣?不行!我看著都生氣!走,去白家!”
薄城深吸了一口氣,并沒有允許司機按照程行西的路線走。
他說:“你看不出來那條視頻白詩音是被迫的?畢竟跟我在一起六年,是個怎樣的人,我不用別人告訴我。”哪怕分手了,他也不想太為難。
也確實是分手了。
程行西見薄城還冥頑不靈,氣的要命:“不是吧!薄城!我怎麼在商場上就看不見你還有這麼相信別人的一面呢?果然啊,人都是沒有完的!你非要讓我告訴你一些實話嗎?”
“什麼實話。”
“白詩音跟李延早特麼就在一起了!”程行西被氣炸了。
他從手機里面找到上次在晚宴上的視頻,給了薄城!幫他坐實了這頂綠帽子:“你確定你看完這條視頻以后,還想放過麼!”
這是一個男人無法忍的!
薄城氤氳著怒氣,這才吩咐司機:“去白家!”
他的聲音有多可怖,仿佛裝著一把殺人的刀。
程行西很滿意:“對啊!早就應該這樣!狗男一個都不能放過!”
白家。
白詩音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胡柳給送食也不吃,耍脾氣的把東西全都摔在地上:“我不吃!誰也不要理我!”
薄城跟程行西兩個人來的,保鏢們都在外面等候號令。
他們剛進來,就聽見白詩音在鬧厭食。
程行西怕薄城的心又變得不堅定了,在他耳邊輕聲道:“你可別忘記了,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手機!也許這就是特意給你看的呢!你覺得李延會不給白詩音發消息嗎!”
薄城瞪了程行西一眼,覺這小子恨不得立刻坐實了他戴的綠帽子!
胡柳見到薄城突然來了,對他早就沒了之前的熱,冷冰冰的質問:“你來干什麼?”
“來問一下白詩音。”
“我們家詩音是死是活跟你沒有關系!你以后離我們家詩音遠一點!我們家詩音這輩子最倒霉的事,就是跟你在一起!”胡柳對他出言不遜,一點面子都不給。
程行西都聽不下去了:“呵,也不知道是你們家白詩音倒霉,還是我們薄城倒霉!被了六年的就算了,現在又遭到了男人頂級的痛苦!你們家兒在跟薄城談的時候,出軌的事您還不知道吧?要不要給您欣賞一下您兒的C聲?嗯?”
“你,你胡說什麼!我不允許你玷污我兒!”
“我這個人說話向來都是有真憑實據的!大娘啊,您都這個歲數了,我勸您還是消停一點!人都是有記憶的,您當初不也是當小三上位的嗎!你以為我們這一代都不知道嗎?我們都知道。”
胡柳忍不了:“你是個什麼東西?”
程行西笑了:“我是個什麼東西都跟你沒關系,但是呢,阿姨您不覺得寒磣麼?你跟你的寶貝兒啊,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有其母必有其!”
“我不準你侮辱我們家白詩音,我,我跟你拼了!”胡柳上前便朝著程行西去了。
他們在房間外發生的一切,白詩音都在臥室里聽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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