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梵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里?現在薄城還在m國參加的救援任務呢,白梵現在不應該也在m國嗎?他怎麼會出現在國呢?這本就不可能,難不是自己剛才聽錯了?
不管是什麼樣的心思和目的,為了驗證閆青青說的話,程西行一刻也不停的趕就開著車趕到了他們所說的聚會地點。
此時聚會已經達到了高,屋子里還的傳來了喧鬧和笑聲。
程西行打開門走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閆青青旁邊的白梵,此時的白梵穿著一件白的風,頭發燙著微微的波浪卷,畫著淡妝,整個人看起來優雅而又高貴。
想起來自己前一段時間給薄城打視頻電話的樣子,薄城還哪里有平日里霸道總裁的樣子。他現在整個人看起來狼狽很,再加上這一段時間一直沒有好好休息,讓他第一時間都有些不敢認識。
顧不得先去跟閆青青說那麼多,程西行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了白梵的面前,直接就開口問了一句,“你怎麼會出現在國?你現在不應該是在m國嗎?”
白梵不解,抬頭的看了程西行一眼,聲音帶著些許的疑,“我怎麼會在m國?我已經三個多月沒有去過了。”
閆青青也意識到了兩個人之間的不對勁,趕就沖著程西行開口道,“你這人來的晚就算了,怎麼一進來就發神經啊?白梵這一段時間,一直都在農村搞實地考察,怎麼可能會去m國?你這人發什麼瘋啊?”
聽到閆青青的話,程西行只覺得自己腦子里有些混,薄城告訴他,白梵現在就應該在m國,可是青青怎麼說會出現在農村?難不是自己的消息有了偏差?
看著程西行的表,白梵意識到了不對勁,眉頭微微的皺起來,手上的酒杯放下,聲音也冷了下來,“你怎麼會覺得我在m國?是誰告訴你的消息?”
程西行本來不想說的,可是想到薄城現在在m國那個樣子,而白梵卻一副毫不知的樣子,這就讓他心里面覺得有些不公,憑什麼薄城為白梵坐的那麼多,一切事都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應該不知?
于是就將薄城給白梵做的一切事都講得出來。
“你之前剛去M國沒多久薄城知道m國那邊發生了地震,他擔心你有危險,于是當天就趕出來m國,這三個月一直在m國參與救援,想著能不能找到你的蹤跡,因此他現在還在m國沒有回來,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沒有在m國。”
他們看薄城這麼幾個月都一直在m國,怎麼勸都勸不回來。心里面也下意識的以為白梵此時就在m國遭遇了什麼危險,因此當程西行在這里看到白梵的時候,臉上驚訝的表怎麼樣都掩蓋不住。
“你說薄城現在在m國?”
白梵愣了一下,總覺得程西行好像是在騙自己。
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三個月以前的事,當時從國離開三天的時候,正在m國那里調查況,然后在地震發生了兩個小時前突然接到了上級領導打給他的電話,所以就跟著領導匆匆忙忙的回了國,在農村考察。
這幾個月以來,一直都沒有怎麼關注m國的況,更不知道薄城居然為了自己在m國待了那麼久。
“那薄城他自己想去M國,那是他自己的事,跟我們家白梵有什麼關系?你不要在這里為那個薄城說話。他自己做了什麼,他自己心里清楚,白梵愿不愿意原諒他,是他自己的事。”
雖然閆青青就一直都很心疼白梵,可是白梵跟薄城之間的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說實話,從私心里他并不打算。讓白梵跟薄城很好,畢竟當時薄城做的事,哪怕是這一個旁觀者都看不下去了。
聽到閆青青說的話,白梵低著頭微微的臉著沒,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一旁的程西行卻皺了皺眉頭,直接把閆青青給樓到了自己的懷里,低聲威脅,“白梵已經是個年人了,有自己的思考,不用你在一旁煽風點火的,這件事就看他們自己選擇,我只是把薄城做的一些事告訴他而已。”
就算說薄城是自己的哥們兒,可是他和白梵之間的問題,又不是他能夠決定的,
而且白梵覺得他說的也沒錯,已經是個年人,有自己的考量,就算他們這些旁觀者在說什麼,估計也改變不了的想法。
閆青青在程西行的懷里掙扎著,雖然說程西行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就是不愿意承認。
然后最讓人意料之外的就是徐子墨,徐子墨突然笑了一聲,接著有些溫潤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如果你想見他的話,就去見一面吧,畢竟這麼多年的也不是騙人的。你要遵從自己心里的決定。”
在他追著白梵這麼多年里,他也親眼看著白梵對薄城的追逐,他這個旁觀者將白梵的看得一清二楚,知道有些東西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夠割舍的,而且按照白梵的格,十有八九也會去遵從自己心里的選擇。
然而面對這些人的話,白梵始終低著頭,微微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揪著袖子的手,顯示心并不是那麼平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梵睜開眼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幾個人,然后深吸了一口氣。拍了一下手,心里面做出了一個決定,“既然他為我做了這麼多于于理,我都該去看他一眼,就算是謝謝他對我這三個月以來,堅持不懈的尋找吧。”
這話說的百出,可以說連自己都不相信,可是知道自己心里是怎麼想的,他想去看薄城一眼,他承認他自己還是放不下薄城,特別是在知道他居然為了自己放棄國的生意,在國外搜尋了他三個月以后,他只覺得自己心里的更加沸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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