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后——
“煉信,你站住!”一大早就能聽見整幢房子充斥著這家主人的高音,然后,就看到一個靈活的小男孩快速穿梭在樓上樓下,后面跟著一個已經打理好自己的人。
干練的馬尾高高梳起,白短袖的恤,搭配一條破牛仔。整個人看起來是那樣的年輕有活力,如果沒有面前這個小男孩在沒有追到自己的尸首,做了一個鬼臉,里喊道:“笨笨媽咪。”
誰都不會想到這個人已經結婚,還有了一個這麼可的小寶貝。當然,這個當事人不覺得自己的兒子是可的,因為……
“煉信,說,你的鞋子呢!”梁煉信千算萬算,算了還有一個護妻護短到人神共憤地步的梁翼爸比,現在的他正老老實實地被梁翼拎了起來,不得不面對薛天心。
“在……在洗機里。”梁煉信弱弱地回答薛天心,不敢和對視。
“為什麼在洗機里?”薛天心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能生氣,生氣容易長皺紋,生氣容易變老,每次梁煉信一闖禍,都要這麼自我安一遍,不然,怕自己不過40就滿臉的皺紋,變十足的黃臉婆了。
“因為它臟了。”梁煉信故意模糊了這件事背后的真相,只拿最淺顯的部分說事。
“天心,我看著就是你的不對了,煉信的鞋子臟了,他放到洗機里有什麼錯,他這是有孝心的表現。”不明真實況的梁翼也被自己的兒子給騙過去了,還以為他長大了,知道要幫薛天心減輕負擔。
“翼,你不知道……煉信,他把臟鞋子放進去的同時,沒有把我和你的幾件服拿出來……”
下面的話不用說,梁翼心里就有數了:“他毀了那幾件服?”看似漫不經心,實則他已經猜到些許,能讓薛天心暴怒這樣的,看來這次煉信闖的禍不小啊。
“有我最喜歡的的那件白長……”
那件長毀了最好,這是梁翼的心里話。
說道那件長,沒錯,薛天心穿起來真的是超贊,而且秦木藤給薛天心買的,薛天心非常喜歡。
每次參加宴會,都會以這件服作為首選。但是這條雖然是長,卻是一件徹底的背裝,白皙的背赤果果的展現在眾人面前,讓宴會上的那些男人的眼珠子都在薛天心上流連忘返,好幾次他都想提前退席,把自己的妻藏起來,不讓任何人覬覦。
而他也對那條子又又恨,當然,恨大于。
奈何這是岳母大人給薛天心買的,而且薛天心也很鐘這條,于是兩個人的夾擊下,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不過,因為這條子,后來他干脆養習慣,就是每次薛天心出去買服,他都要湊熱鬧一起去,在外人看來,這是一個絕世好男人,陪著媳婦逛街,為媳婦掏腰包。
但是誰都不會想到,梁翼的目的只有一個,防止薛天心再買的服。
要是他覺得那件的服合自己的眼緣,他也是會同意薛天心買的,前提是,只能在家里穿。
出門的時候,梁翼恨不得把薛天心裹粽子,這樣誰都不能垂涎薛天心的。
關于買服這件事,也是很久之后,薛天心才發現這是梁翼的“詭計”。
“還有我給你買的那件西裝。”聽到最后,梁翼不淡定了,那件西裝可是薛天心花自己的錢,給他買的西裝,意義非凡,他自己都舍不得穿,到目前為止也只穿過兩次而已,他家的小祖宗就把它給毀了。
這樣他能不生氣嗎?
“煉信,媽咪說的是真的嗎?”梁翼本來已經把煉信放回沙發上了,聽完薛天心對于最后一件服的介紹,眼疾手快地抓起想要逃跑的梁煉信。
“我不知道,媽咪撒謊。”梁煉信見事敗,立刻在梁翼的手底下掙扎起來。幸虧薛天心給他買的服質量好,不然,沖他那個手舞足蹈的額樣子,平常的服早就破裂了。
“煉信,你確定媽咪在撒謊嗎?”看這小家伙的樣子,就知道是做賊心虛,梁翼還故意一臉懷疑地問著他。
調皮搗蛋的梁煉信沒讓他們夫妻倆心,他經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弄得薛天心很是無語。
而在他們家,分工很明確,薛天心是一個十足的虎媽,每次都扮演白臉的角,而梁翼是貓爸,當薛天心把梁煉信訓得一愣一愣的時候,他再開口替梁煉信“求”。
但是不知為何,梁煉信還就不怕薛天心,反倒是對梁翼懷有崇敬敬畏之,薛天心發脾氣他不害怕,而梁翼生氣,他就覺得是世界末日要到了。
尤其是他做的太過分而把薛天心氣得說不出話來時,梁翼看著他的眼神讓他很害怕,明明梁翼也沒說什麼,但是梁煉信偏偏在他面前不敢造次,尤其是在是把媽咪惹得很不高興的時候。
所以,他每次闖禍自己心里也會有個譜,不能讓媽咪太生氣,不然自己的下場會很慘。
因為爸比會保護媽咪,所以他就倒霉了。
當然,梁翼是不會輕易對他黑臉的,因為薛天心不允許。記得有一次,薛天心被梁煉信氣哭了,他永遠都不會忘記梁翼當時的那個眼神,嚇得他也哭了。
幸虧,他哭了。薛天心干自己的眼淚,趕上前安他,也替他瞪回梁翼,并且警告梁翼不能再用那種眼神對他。
雖然梁翼保證了不會再傷害梁煉信小的心靈,不過,他暗地里也和梁煉信約法三章,不能讓媽咪哭。
當初在結婚典禮上,他也是這麼承諾薛天心的,他要一輩子都快快樂樂的,不會再留一滴淚。
“爸比,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梁煉信捂著眼睛,不敢再看梁翼,也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他才不敢和梁翼板,所以說,梁翼在真正意義上不算是貓爸,而是豹爸。
他用自己獨特的方式,讓自己的兒子乖乖聽話。當然,誰小時候沒有調皮過,一般況下,梁翼都是幫著自己兒子說話的。
畢竟孩子也需要寵,他知道薛天心之前沒有過完整的家庭溫暖,如今,他要一一補償給。
“是誰又在刁難我們的信信寶貝啊?”門被打開了,一張悉的面孔出現在門口。
“外婆,爸比要謀殺我。”
薛天心和梁翼都呆住了,梁煉信什麼時候學會用謀殺這個詞了,是不是諜戰片看多了。
“有外婆我在,你看誰敢。”秦木藤倒是很配合梁煉信,因為是的外孫,不寵誰寵。
“媽,我們倆在教育孩子呢!”
“有你們這麼教育孩子的嗎?”秦木藤的手一如既往的好,從梁翼手中救下的寶貝外孫,抱在懷里,又親又的。
“信信寶貝,你又重了不,看來你的媽咪把你養得好的。”秦木藤看著有薛天心影子的臉,幻想著薛天心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可。
沒有參與薛天心的長過程,已經留下了終的憾,這一次,梁煉信的長,不想再錯過。
“外婆,外公怎麼沒有來?”
“信信寶貝是在喊我嗎?”
“外公~”這一聲外公喊得紀蘊源的骨頭都了,“信信寶貝,看外公給你帶什麼來了?”
“是模型手槍,外公,你真好,我死你啦。”
“寶貝,原來你只外公一個人,外婆要傷心死了。”
“不是的,外公外婆,我都。”梁煉信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吻,算是的證明。
每次紀蘊源和秦木藤過來,都會轟轟烈類烈地上演這麼一出,梁翼和薛天心早就習以為常。
“翼,我們要一直這麼幸福下去。”
“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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