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患了頭風之人夜里容易驚夢,尤其易見心中恐懼之事,是嗎?”
顧攸寧突然問道。
“的確有這個說法,主要是夜里難寐便會多思。”
袁采覷著顧攸寧的神回道。
但顧攸寧好像只是隨口問了一句就讓人退下了。
袁采走后,顧攸寧對著檀音吩咐道:“讓禾兒去侍省找小安子打探一聲昨夜小云子的死。”
顧攸寧猜到皇后會手,但沒想到皇后手竟這般快,而且這時間也太巧了。
“是。”
檀音應下,出去了小左子往侍省去。
等回來殿,輕聲問道:“四姑娘那邊主子預備如何?皇后今早已經派人將四姑娘送了回來,說是不能打擾太后休養子。”
“依著奴婢看,可以趁此將四姑娘送出宮去,昨日攀咬主子,連皇上也很是不喜。”
“人的確是要送出宮去,不過,不能由我開口。”
顧攸寧淡笑著搖頭,就算開口,皇后也定會找其他理由將人留下,又何必白做這惡人。
而且就這樣送出宮去,也太便宜顧攸心了。
顧攸心可是想害崢兒的命。
“讓人盯著點偏殿的靜。”
皇后將顧攸心弄進宮里,這顆棋子還沒發揮作用怎麼舍得讓廢了。
如今與皇后當真是已經撕破臉皮,皇后對的忌憚已深,不是顧攸心也會尋其他的棋子,與其被人在暗算計,還不如看著這顆明面上的棋子。
“顧攸心的事暫且放一邊,你先去辦這兩件事,慈安宮那邊……”
顧攸寧將檀音到跟前,仔細囑咐了一番。
“這樣真的可以?”
檀音微微瞪大了眼。
太后在先皇時寵冠六宮,靠的可不僅是貌,還有數不清的狠辣手段,當真能被嚇到。
“自然,再狠毒自私的人心里也有不敢面對之事。”
太后自然也有,只不過這事很有人知道,前世也不過是因緣巧合才會得知。
原本是想過借著這樁事謀算一番,讓崢兒盡早回長春宮。
但此事畢竟有兇險之,怕崢兒被殃及。
不過如今慈安宮只剩下一個蕭云安,那就沒有顧忌了。
蕭云安去慈安宮,大概是抱著一石二鳥的心思,一來可以討好皇帝,賺得一些孝順名聲;二來便是趁機謀害崢兒。
這第二樁已經落了空,至于這第一樁,顧攸寧自然也不會讓他如愿。
“奴婢這就去辦。”
檀音忙要退下去安排。
“等等。”
顧攸寧想起什麼,突然又住了人。
“主子還有什麼吩咐?”
“上次探娘親的事姨母那邊可有消息傳來?”
最近事接著一樁又一樁,顧攸寧憂心崢兒在慈安宮的安危,都沒想起問上一句。
“這幾日藍司珍那邊沒派人傳消息過來,大概是藍夫人沒有大礙,藍司珍又知道您在憂心大皇子的事,所以沒讓人過來傳話。”
檀音搖頭道。
“不會,姨母辦事向來仔細妥當,又知道我擔心娘親,不管有沒有大礙,都會讓人過來告知一聲。”
顧攸寧卻覺出不對來。
“你立馬去尚功局一趟,看姨母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
“是。”
檀音見主子急切,心里也不安起來。
檀音走后,顧攸寧在殿又是自責又是擔憂,這幾日心思全在慈安宮這邊,竟沒心思注意其他,只盼姨母和娘親那邊都平平安安的。
“主子。”
不知多了多久,去尚功局打探消息的檀音終于回來了。
“怎麼樣?姨母可安好?”
顧攸寧迫不及待地問道。
“藍司珍被罰了五十板子,現下躺在床上起不得。”
果然,顧攸寧的擔憂應驗了。
“是誰下的令,可知是怎麼回事?”
顧攸寧知道自己姨母一向小心謹慎,在宮中人緣也不錯,應該不會輕易得罪主子。
“是壽辰公主,公主令藍司珍三日做一件五朝步搖,藍司珍推不過便應下了,但好不容易熬了三天三夜做,公主卻不滿意上面用的寶石,說是藍司珍有意怠慢,不由分說讓人打了五十板子。”
檀音面上滿是氣憤,雖說公主份尊貴,但這壽昌公主也著實不講理了一些。
“姨母可還好?”
姨母年歲已經不小,五十板子,若是著實打下去,怕是傷筋骨。
“還好掌刑的是尚功局的侍,藍司珍素日又與他們有恩,看著雖然嚴重,但只傷了皮,沒有傷到骨頭,只要能好好休養一些時日,應該沒有大礙。”
檀音道。
“那就好,那就好!”
顧攸寧喃喃念了幾聲。
“你問袁采找一些療傷圣藥和補的丸藥,讓人送去尚功局,再帶些銀錢過去。”
尚宮局那邊勾心斗角的事并不比后宮,姨母傷著子,最需要邊人的心照料。
“奴婢知道。”
“藍司珍還同奴婢說了夫人的事,派去的人打探了顧府后宅的形,也見了夫人一面,夫人的確有些傷寒之癥,在臥床養病,但神尚好,而且府里也沒人敢怠慢夫人,不管是用藥還是吃食,都是比著溫夫人的待遇。”
“顧老爺還時常過去探寬。”
檀音接著說道。
“溫氏那邊可有異?”
顧攸寧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
“自從四姑娘宮以后,溫夫人只在自己院子里理中饋,從不過問藍夫人院子里的事,府里的下人說,溫夫人幾次想把中饋都在藍夫人手里,如今府里很多下人都以藍夫人為尊呢。”
檀音說到此有些高興,藍夫人在顧府過得好,主子也可放心一些。
但顧攸寧卻是擰了眉,溫氏子高傲,就算明面上不與娘親沖撞,怎麼可能將象征正室的中饋出去。
“這些話都是顧府后宅的下人說的?”
顧攸寧突然問道。
“是,藍司珍是這般說的。”
檀音有些不解主子為何面突然肅然起來。
顧攸寧心里一個咯噔。
這就更加奇怪了,娘親雖然被抬為平妻,明面上與溫氏平起平坐,但溫氏畢竟出世家旁支,又在府中做了這麼多年主母,而且看在當年溫氏下嫁的分上,父親就算偏著母親幾分,也不可能太冷落溫氏那邊。
溫氏下一向嚴格,府里的下人怎麼敢議論這些,還讓姨母派去的人正好聽到。
很想讓袁采去一趟顧府。
但袁采是男子,若是悄悄府,被溫氏的人發現,定會壞了娘親的名聲。
若是明著來,只有帝后才能下恩旨讓宮中醫為外臣診治。
如今能幫上忙的,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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