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貴妃上次在母后宮中有意誣陷顧昭儀,皇上生了大氣,便將足宮中。”
皇后面無奈道。
“顧昭儀?這是皇兄的新寵”
壽昌長公主不客氣地問道。
“顧昭儀的確得皇上寵,是個極好的人,現下正陪著大皇子住在慈安宮后殿,過會兒看過母后你也可去見一見。”
皇后笑著道。
“住在母后這里?”
皇后點頭。
“倒是好大的排場,皇嫂都在這里,竟是在后殿等待本宮前去拜見。”
“不過是一個二品昭儀,真拿自己當個人了。”
壽昌冷哼一聲。
生母出寒微,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臉面。
“不說這些了,我們快進去看看母后,母后知道你今日要來,神氣都好了不。”
皇后見自己的話起了效果,角微勾,客氣地請人往正殿去。
“壽昌給母后請安。”
見到靠在床上的崔太后,壽昌長公主也被嚇了一跳。
原以為是太后又想借口子不舒服拿皇帝,沒想到太后的臉這麼差,一看就是真病得不輕。
能活得這麼恣意,一是靠著沈煥,二就是靠著宮里的太后。
“母后,您這是怎麼了?”
壽昌擔憂地走到床前。
“是壽昌來了?”
太后見著壽昌,激得聲音都有些發,倒是很有些母子深的模樣。
“哀家……你先下去吧。”
太后正要說話,回頭瞧見自己的侄也在,便厭煩地擺擺手。
“那母后先同壽昌妹妹好好聊著。”
皇后含笑告退。
“母后,可是皇兄……”
皇后走出殿門前,還聽到壽昌沒有低的抱怨聲。
“在外邊守著,等公主出來了,引著往后殿去。”
“給公主的禮可準備好了?”
皇后看著執春道。
“娘娘放心,一切都備好了,長公主的子您也知道,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執春笑道。
“回儀宮。”
為了讓壽昌長公主好好發揮,皇后自然不能留在此。
半個時辰后,壽昌神激地從里邊出來。
執春早已帶著宮人捧著賞賜守在殿門口。
“見過長公主,這些都是皇后娘娘為您準備的禮。”
執春笑著上前行禮。
“倒是辛苦皇嫂了!”
壽昌只隨意瞥了一眼就讓自己的侍上前接下。
“這慣常都是燕,怎麼換尋常的白燕了。”
壽昌本想繼續往前走,目卻是瞥到被宮人打開的盒子。
“回長公主,今年南邊進貢得,這燕宮里也沒多。”
執春勉強笑道。
“笑話,我們堂堂大昭皇宮,竟是連幾兩燕都找不出來,別是皇嫂想留著自己補子吧。”
壽昌嗤笑了一聲,直接將侍剛接過的白燕拂落在地。
“公主息怒,您是知道娘娘的,疼您都來不及,怎麼會吝嗇這些燕,實在是……”
執春說到這里,突然停住了。
“是什麼?”
壽昌怒聲道。
這時,正好有尚食局的兩個宮從廊下走過。
“見過長公主。”
兩個宮手里都提著食盒。
“你們是來給太后送好克化的點心的吧,快送進去,太后今日早膳就沒用下多。”
執春招呼兩個宮道。
“執春姑姑,這不是給太后的,是給后殿的顧昭儀和大皇子的。”
其中一個宮道。
“顧昭儀?母后都還沒用上點心,尚食局倒先著來。”
壽昌想起方才這顧昭儀沒有到宮門口迎接,心中更加不悅。
“公主恕罪,奴婢們只是聽命行事。”
尚食局的兩個宮見長公主怒,忙往地上跪去。
“打開,本宮倒想知道你們尚食局是如何捧著皇兄的新寵。”
沒等那兩個尚食局的宮開口,壽昌就讓自己的侍上前揭開那食盒。
其中一個食盒,兩盅熱騰騰的燕赫然在里。
“難怪皇嫂這里沒燕給本宮了,原來是給了旁人。”
“長公主誤會了,是大皇子前些日子剛遭了罪,顧昭儀照顧大皇子又勞累,皇上和娘娘才讓尚食局先將燕盡著顧昭儀這邊,絕不是有意怠慢長公主的。”
執春也跪在了地上。
“哼,本宮看皇嫂是寬厚賢惠過了頭,讓下面的人分不清誰才是這皇宮的主子,不過一個妃妾,也敢搶本宮的燕。”
“來人,將這里面的東西都給本宮砸了。”
壽昌揚眉道。
“長公主不可,這顧昭儀是皇上……”
“不過是皇兄一時寵的玩意兒,本宮還懼著不。”
“走,本宮親自去后殿會會這位昭儀娘娘。”
執春還沒來得及勸說,壽昌就一臉怒容地帶著侍往后殿方向去。
“長公主……”
執春在后邊焦急地著人,眼底卻滿是笑意。
娘娘今日的氣,終于有人可以幫忙出了。
靜安居這邊,顧攸寧母子兩個正你一句,我一句地背書,門就被暴地打開。
“狗奴才,長公主你們也敢攔。”
顧攸寧剛抬頭,外邊就傳來斥罵聲和掌聲。
“顧氏呢?”
隨后,一道極其囂張的聲音響起。
時隔兩世,顧攸寧還是聽出了這聲音的主人——壽昌長公主。
“娘親……”
蕭云崢小臉上滿是擔憂。
“別怕。”
顧攸寧溫聲安了兒子一句,就牽著兒子往外間去。
想過讓兒子裝病留在里間,但壽昌是個不管不顧的,今日本就來者不善,再抓著什麼事怕是更加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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