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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鳳位,廢養子,貴妃娘娘扶搖直上》 第149章 一場烏龍

“這理由不錯,相信就算是后宮里那些長舌婦,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我這就讓岑嬤嬤那邊去安排。”

人說完沒待多久就風風火火地走了。

本來就是個急子,顧攸寧回宮這事又是不知在口里心里念了多回,所以第二日清早,剛用過午膳,顧攸寧就被請到了崔太后的寢殿里。

“臣妾給太后請安,給皇上請安。”

讓顧攸寧意外的是,除了躬侍立在一旁的秦廷祿,帝王竟然也在。

“免禮。”

帝王看到顧攸寧行走無礙,氣尚好,眉眼不自覺地和下來。

“母后,既然司天臺說崢兒留在此,對您病并不有利,朕今日就讓顧昭儀母子收拾東西回長春宮,不留在這里打擾您。”

帝王看向在枕上斜斜靠著的面越發青灰的太后。

“這事皇帝做主就行。”

崔太后眼都沒往顧攸寧上瞥一下,隨意擺手道。

“那兒子方才提的事?”

帝王又問道。

“壽昌這次確實過分了一些,掃了沈將軍的面子,這事就依皇帝說的辦,沈將軍是國之棟梁,皇帝務必要安好,別寒了他的心。”

“兒子知道。”

帝王眉間閃過一約的喜

顧攸寧明眸微閃,帝王這是準備對壽昌長公主出手了。

這倒是巧了,今日正好同與玉蓮那丫頭說好。

“奴婢給皇上,娘娘奉茶。”

這時,慈安宮的奉茶宮微低著頭往床前走來。

“謝太后。”

顧攸寧接過茶盞,還未掀開茶蓋,就聽得哐當一聲,隨即是膝蓋重重落地的聲音:“奴婢該死,求皇上饒命。”

顧攸寧抬頭,只見帝王口的服全了,還沾了茶葉沫子,腳下則跪著一個不斷磕頭請罪的宮

“冒冒失失的,燙傷圣駕你有幾條命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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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安恭在旁厲聲斥道。

“奴婢昨夜沒睡好,方才一個晃神沒拿穩,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饒了奴婢一次。”

一臉誠惶誠恐的模樣。

“皇上快將外裳了。”

顧攸寧放下手上的茶盞,一臉擔憂心急地走到帝王邊,看著曹忠服侍帝王了外裳,這茶水可是有八九分燙。

“還好皇上今日穿得厚實。”

顧攸寧見帝王里邊的中沒有,松了一口氣。

“朕沒事。”

帝王用安的眼神看了一眼顧攸寧。

“哀家這幾日病了,你們倒是越發沒了統,皇帝面前你們也敢輕浮,去領三十板子。”

床上靠著的崔太后也是一臉怒容。

“母后,兒子沒有妨礙,這板子就免了吧,別擾了您歇息。”

帝王站在床前,面恭敬又孝順。

“皇帝仁厚。不過這幾日天寒,皇帝別凍壞了子,哀家宮里有你弟弟的幾件袍,還未上過,你快去換上一件。”

“謝母后關心。”

帝王微笑著應了。

顧攸寧卻覺得今日的太后對帝王有些過于慈

“臣妾服侍皇上更。”

顧攸寧下意識地開口道。

“不必了,秦監既說大皇子不適合再留在慈安宮,顧昭儀就早些回去收拾東西,過會兒和皇帝一同走吧。”

但崔太后卻蹙眉阻止了

“是。”

顧攸寧擔憂地看了一眼帝王,只得應了。

“主子,您在擔憂什麼?”

回后殿的路上,檀音見自己主子蹙著眉頭,輕聲問道。

“你覺不覺得太后有些奇怪?”

顧攸寧問道。

檀音疑地搖搖頭。

顧攸寧心神不寧地回了靜安居,讓檀音和弦語兩個去收拾行李。

自己卻是在外間的椅子上坐著。

太后是不是要做什麼?那盞茶真的只是宮不小心嗎?

要知道太后如今子越發不好,會不會提前為梁王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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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崢兒還小,帝王萬萬不能出事,不然就是有再多的本事也枉然。

“皇上駕到!”

聽到這聲與往常無異的通報,顧攸寧幾乎是立時站起

“皇上,您有沒有事?”

顧攸寧是真的急切擔憂,帝王見了,心一片,手將奔到前的子攬在懷里:“別怕,朕沒事。”

“真的沒事嗎?”

顧攸寧從帝王懷里出來,執起帝王的手不放心地打量起來。

嘶!

顧攸寧剛握住帝王的手,上邊就傳來一聲輕嘶。

整個的心都了一下,帝王果然了傷。

忙將帝王的手捧起,湊在眼前仔細看著,食指和掌心都有一個小小的點。

看著眼前的子臉越發難看,帝王忙溫聲道:“沒事,只是宮人心,袍上有未取下的針,到了朕的手。”

帝王對自己母后向來有戒心,不過那繡花針很小,若不是劇毒,應該也沒什麼用,況且他現在一點不適都沒有。

“袁醫剛為臣妾和崢兒請過平安脈。”

“檀音,你去耳房里將袁醫請來。”

“不……”

帝王看著子為自己心焦不已的模樣,到底還是沒有阻止,罷了,就當讓安心。

“怎麼樣?”

袁采的手剛從帝王腕上離開,顧攸寧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回娘娘,皇上脈象平和有力,并無異樣。”

袁采見平時冷靜的顧昭儀滿臉慌,心中奇怪,但皇上的子確實無礙。

“那就好,那就好!”

顧攸寧這才將提起的心放下來,這心神一松,整個子就了下來。

“寧兒。”

帝王輕呼一聲,抱住了人,順帶將袁采揮退了。

“皇上沒事,真的太好了。”

顧攸寧手環住帝王的腰,將自己的頭死死地埋在帝王前,一副劫后重生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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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嚇這樣子?”

帝王子的發髻,溫的嗓音里帶著幾分輕哄。

“臣妾只是覺得那茶盞摔得太巧了。”

既然這烏龍已經有了,顧攸寧也不能白白提心吊膽了這麼久,用一種患得患失的嗓音道:“這些日子每次邊發生這些巧合,崢兒與嬪妾就會遇上不好的事,那宮一摔茶盞,臣妾的心就忍不住不安起來,而且太后……”

“是臣妾想多了,皇上不許笑話臣妾!”

顧攸寧面上這時才出些不好意思,想從帝王懷里起來。

但落在腰間的手卻是越發了一下:“寧兒為朕擔心,朕心悅都來不及,哪舍得笑話。”

“是朕不好,讓你整日里過得提心吊膽的,不是為崢兒擔心,就是怕朕出事……”

帝王懷之后心里便升起濃濃的歉疚。

“皇上很好,臣妾可不像從前那般不懂事了,只知將所有事扔給皇上心。”

顧攸寧與帝王的手握在一,留給帝王的是溫堅韌的側

“朕知道寧兒最近長了不本事,不僅寫了一手好字,還能給崢兒解。”

帝王這幾日幾乎都會來靜安居看母子,每次都能見到母子兩個探討學問,他也會不自覺地加

這一時倒發現懷里的子實在是極為聰慧,不僅能舉一反三,還能深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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