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猛的抬眸盯著蕭清遠:“再說一遍,陸先生什麼?”
“你跟倪明許的事,是陸先生默許的。”蕭清遠很實誠的再說一遍。
姜愿眉頭皺的更深。
倪明許此人,在圈子名聲早就爛,只是因為背后家族撐著,故而沒有將他的事跡往明面上說。
但圈子里談婚論嫁的繼承人,哪個不是躲著的?
姜愿眸又在蕭清遠上來回掃了一下,隨后下了結論:“陸臣衍應該不知道。”
“我聽我父母長輩說,是知道的。”蕭清遠臉上帶著笑意,只是笑意多帶了一些別的意思。
顯然是覺得姜愿是在自欺欺人。
姜愿還真沒有自欺欺人。
陸臣衍不是不,但負責任。
對于他來說,他肩上擔負的是姜愿的整個人生。
即便要出家,在剃度之前也會安排好姜愿的一生。
姜愿就算對于他來說再麻煩,他也絕對不會將姜愿許配給倪明許這樣的人渣。
“那應該是你父母那邊只知道陸夫人給的態度,沒有明確過陸先生的態度。”姜愿說的很明確。
順帶還補充一句:“陸夫人的態度是陸夫人,陸先生的態度又是另一回事。”
而姜愿這話說完,蕭清遠則做了一個拉上拉鏈的作,暗示不在提這件事。
但姜愿知道,他還是覺得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姜愿可不管別人怎麼想自己,這麼耗的事,干不來。
回頭看了一眼落地窗外面黑漆漆的,不知不覺打了好幾個小時游戲,這會兒功夫已經覺到肚子在狂。
“你們吃飯了沒,要不要一起吃飯?”姜愿邀請。
朝廚房看一眼。
住進來這些天,都是陸臣衍下廚,還沒下廚過,有點躍躍試。
“麻煩姜愿小姐給我們準備晚餐。”蕭清遠很快的接話,手搭到程最的肩膀上,笑瞇瞇的。
被姜愿知道他的真面目之后,他就不再裝出優質學長的樣子。
總是里氣。
而被他搭肩的程最非常抗拒,往后退好幾步:“說話就說話,手腳干什麼?”
“你長的致,想對你手腳,怎麼了嗎?”蕭清遠側頭看著程最,回的理直氣壯。
程最:“你……好吧。”
他無言以對。
蕭清遠倒是高興,雙手重新搭到程最的肩膀上,自來的推著他到沙發上打游戲。
姜愿在進廚房之前,忍不住回頭看一眼。
蕭清遠坐到沙發上拿著手柄開始,就往程最上,兩個人都穿著短袖,手臂一到一起,程最就往旁邊,蕭清遠就順勢過去。
一來一回,程最不知不覺卡到沙發邊緣差點掉出去,還是蕭清遠一手把人撈回來,笑瞇瞇:“干什麼那麼不小心?”
程最當即跳起來往另一張單人沙發上坐去,順帶整理上的服。
目睹全程的姜愿,表甚是復雜。
主要令覺得無奈的是,程最怎麼說也是178的高,雖然比較瘦,但在瘦高瘦高的蕭清遠面前,就顯的莫名的有點……小。
嗯,小妻。
姜愿甩甩頭,轉進廚房,順帶將門關上。
姜愿的廚藝并不差。
得益于,高二那年要到德國當八個月的換生,并且跟陸臣衍表明八個月的換生要獨立,不接陸臣衍任何安排,包括任何傭人照顧。
跟其他換生一樣,住在學校安排的公寓房,自食其力。
陸臣衍是同意的堅持,但在去換生之前,將丟到酒店后廚當了兩個月的小幫廚,廚藝自然就這麼練出來。
關鍵那是一家川菜館,姜愿的麻辣豬蹄和麻辣小龍蝦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以至于到了德國,用這技了不朋友。
自然,如果姜愿不是一心只有陸臣衍,靠這兩道菜都能一大卡車男朋友。
今天姜愿心來要做飯,這兩道菜自然是必不可。
而,就在姜愿理時,別墅客廳的鈴聲卻響起。
蕭清遠跟程最正激游戲,本無暇顧慮,只能扯一嗓子喊:“阿七!”
神出鬼沒的阿七慨:“阿七我啊,只是一個小門匠。”
只是小門匠-七在開門看到門口人的那一刻,傻眼了:“陸、陸先生,您……”怎麼會按門鈴?
陸臣衍目沒在阿七上,而是盯著在沙發上激游戲的蕭清遠跟程最,尤其是目鎖定在橫躺斜靠在沙發上的蕭清遠上時,微微瞇了眼。
蕭清遠打游戲打的正歡,突然覺脖子一涼,下意識朝門口看一眼,當場從沙發上跳起來,丟了手柄。
“你干什麼,我快……”程最正要罵人,余瞥見門口的人時,也是瞬間丟了手柄,站的筆直。
跟軍訓似的。
“陸、陸先生。”
程最跟蕭清遠幾乎異口同聲。
陸臣衍面無表看著這兩個人,走進來的時候,朝廚房方向掃一眼。
“姜愿正在廚房。”蕭清遠急忙回應。
一說完立馬后悔。
讓這位爺心肝寶貝在廚房忙,他兩在打游戲,簡直不會命。
事實上,在蕭清遠說完話之后,陸臣衍的眸的確深了幾分,眸底著火沒發:“圓圓請你們來玩?”
蕭清遠跟程最對視一眼,最終還是蕭清遠著頭皮說:“我們過來找圓圓……”
話突然在陸臣衍警告的眼神下戛然而止,蕭清遠立馬改口:“我們過來找姜愿一起玩,姜愿說招待我們,給我們準備晚餐。”
蕭清遠話剛說完,廚房門就被拉開,姜愿探出頭:“阿七,我找不到蔥……咿,陸臣衍你怎麼這麼快回來?”
姜愿這一探頭,蕭清遠跟程最都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
陸臣衍沒回答姜愿的話,而是徑直朝廚房走來,在另一個小冰箱,拿出理好并且分完類的蔥姜蒜。
“我就說找半天找不到。”姜愿高興拿了就去忙。
陸臣衍站著,看一會兒,才問道:“需要幫忙?”
“不需要。今天蕭清遠他們來,我要給他們大顯手,讓他們好好嘗下我的手藝。”姜愿大咧咧的擺擺手。
而這句話說話,陸臣衍差點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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