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凌陌昆趴在喬曉晗耳邊,把“咖啡的故事”言簡意賅地講給聽。
“確實……是惡心的。”喬曉晗聽完“刪減版”,臉都皺了起來,十分同地看向馮心語。
馮心語對上喬曉晗的目,做出一副快要哭的表,“是吧!我沒騙你吧!”一轉頭看到裘英杰正注視著,立刻黑著臉,白了他一眼。
裘英杰一點都不惱,目鎖定馮心語,思索片刻,“我覺得,還好吧!我只是跟你分了一個冷知識而已。而且,據我所知,很多昆蟲不都是中藥材嗎?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呢?”他語氣誠懇而認真,眼神里飽含著對知識的。
三人面面相覷。
顯然,裘英杰的思維,跟他們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那能一樣嗎?完全是兩碼事啊!”馮心語快要崩潰了,跟這人無法通,簡直有屏障。
喬曉晗看著馮心語抓狂,反被逗樂,忍得肚子直筋。
馮心語氣得不想去看裘英杰,用手遮住口型,低聲音對喬曉晗和凌陌昆吐槽,“他真的絕了!專門等我喝了幾口才開始說,說之前還讓我仔細品一品味道。他說了一半,我不了了,就說,你別說了好好開車,結果他說,不行,你一定得聽我說完。”
喬曉晗噗嗤一聲,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哈哈哈,肩膀一直抖。
凌陌昆條件反似的,兩只大手迅速扶住喬曉晗的頭,“別笑,當心頭暈。”
馮心語看了忍不住地嘖嘖,拉著喬曉晗說:“小馮醫生現在就幫你針灸,效果立竿見影,你的腦袋就不用這麼小心輕放,凌先生也不用這麼張你了。”
“立竿見影?這麼神奇?”裘英杰又搶先一步表達驚嘆。
“對啊,你要一起嗎?”馮心語盯著他的,抿笑著問他。
裘英杰捂住,搖了搖頭,“我還是……不要了吧!”
喬曉晗被凌陌昆抱著回到了房間,馮心語打開行李箱,從里拿出了一個布制的古樸風針灸包。
淺褐的布料,略顯陳舊,上面用深褐的線繡著一棵小草的圖案,小草姿拔,葉片舒展,看起來生機。
針灸包的束帶是和小草同的布帶,布帶的末端還綴著兩顆油亮的黑木質珠子。
“這是什麼啊?”裘英杰跟在馮心語后,著脖子探著頭,看得很認真。
馮心語沒回答,而是直接把針灸包打開,里面是月白的棉質襯布,上面整齊地著兩排不同尺寸的銀針。
“哇哦!好酷。”裘英杰大眼睛眨眨,興地贊嘆著。
馮心語又從箱子里拿出一個封得很好的小玻璃瓶,還有一小包醫用棉簽,就進了喬曉晗的臥室。
裘英杰好奇地跟上,被卻被房門擋在了外面。
然后,凌陌昆也被趕了出來。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一左一右站在臥室門口。
大約過了半小時,臥室門開了,喬曉晗笑得燦爛如花,從里面走了出來,馮心語跟在后,并沒有扶。
“我的天吶!Unbelievable!神奇的東方之啊!Amazing!”裘英杰震驚得不得了,英文單詞都蹦出來了。
凌陌昆扶住喬曉晗,“腳不疼了?”
喬曉晗手指興地比劃著,“還有一點點,可以慢慢走。”笑著看向凌陌昆,瞇起眼睛搖了搖頭,“頭也不暈了!”
“哇!太厲害了,神啊!”裘英杰無比崇拜地著馮心語,目不轉睛,眼睛里全是星星。
馮心語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隨手把小玻璃瓶遞給凌陌昆,“這是我們家祖傳的外用藥酒,活化瘀。每天早晚在扭傷的腳踝各涂一次,記得用棉簽涂,之后一定把手洗干凈,這個藥酒有毒,切記不能服。”
“謝謝。”凌陌昆對著小玻璃瓶打量了一番,然后把瓶子放在了電視柜的屜里,心有些復雜。
喬曉晗好了,短時間,他沒有理由再抱了……
“曉晗現在是不是還得盡量多休息?”凌陌昆還是有些不放心。
“嗯,多休息,適量活,不用太擔心。”馮心語把針灸包放回行李箱,“曉晗,等下我就回學校了,過幾天我們學校見。”
“啊?這麼快就要走啊!吃了晚飯再回去唄!”
“不了,明天我要去騎行,得早點回學校準備一下。”
“你還玩騎行啊,我也會玩,我可以一起參加嗎?”裘英杰激地舉著手在馮心語面前晃。
“你不行。”馮心語無拒絕。
“為什麼不行?我很厲害的。”
“看到你就想起咖啡。”馮心語堅決不同意。
裘英杰有些不理解,試圖討好,“我可以給你做手磨咖啡,很香的。”
“我謝謝你啊!我的咖啡癮已經被你戒掉了。”
裘英杰拍拍脯,自信滿滿,“你放心,手磨的比較干凈,不會有……”說到一半,就被凌陌昆面無表地捂住了。
“啊!你閉!別說了……”馮心語捂著耳朵,急得要從沙發上跳起來。
指著被捂住的裘英杰向凌陌昆和喬曉晗訴苦,“他剛才路上就是這樣!非要說個不停。”
“剛才是你提起咖啡的。”被捂著的裘英杰還在嘟囔著辯解。
凌陌昆轉過頭,湊近裘英杰耳邊,低了聲音,“別說了,再說下去,這輩子都不會理你了。”
裘英杰若有所思看著他,鄭重地點點頭,舉起右手,比了個OK。
然后,在裘英杰的強烈要求下,馮心語被他送回了學校宿舍。
而這些天,楊璐卻在和林牧嶼的小家里拄著雙拐,獨自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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