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厲宸接到保鏢的電話,立刻派左翼去現場查看。
綁匪很狡猾,選擇公廁做為綁架之地,人來人往不好查,又容易消滅證據。
距離夏曉妍失蹤已經過了四個小時了,遇害的危險系數大大增加。
陸厲宸眉頭深鎖,是誰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綁走夏曉妍?
上次他已經親自警告過了老爺子了,他沒有回應,就是答應。
所以,不可能是他。
陸宛如已經拿回江氏的份,夏曉妍暫時跟沒有利益沖突,對手的可能不大。
夏清和趙坤在他手上,周琴還在趙家村。
任憑他想破腦子,都找不到嫌疑人。
陸厲宸在客廳里回來踱步,俊臉上籠罩著寒霜,宛如撒旦。
氣低得嚇人,左翼垂首沉默。
這次是他的疏忽,他訓練的保鏢辦事不力。
綁架無非兩種原因,一是求財,一是報仇。
綁匪幾個小時都沒有消息,那就是第二種。
夏曉妍生活圈子很單純,在醫學院時,人緣極好,并無與人結仇。
唯一的可能就是夏氏部人員,會是誰呢?
梁遲接到電話,已經排查完畢,匆匆趕來向陸厲宸匯報:“厲,我已經排查過了,之前帶頭鬧事的員工,多數都是了周琴的指使。他們這幾天行軌跡很正常,并沒有可疑之。”
線索又斷了,陸厲宸冷聲命令:“左翼,你去審問麻辣燙攤的老板娘。”
麻辣燙老板娘被兩名保鏢押著帶到一間寬敞的屋子,沒見過如此陣仗,嚇得臉慘白,瑟瑟發抖:“你們是誰?”
“你在夏曉妍吃的麻辣燙里放了些什麼?”左翼沉聲問,驚得老板娘,差點兒沒站穩。
“我本本分分做生意,哪會在客人的食里加什麼?你們說話要有證據,不能隨便冤枉好人。”為了維持自權益,老板娘義正詞嚴。
“你看看這個吧。”左翼把一疊化驗報告丟到老板娘面前,老板娘一頭霧水:“這些是什麼東西?”
“夏曉妍未吃完的食里含有瀉藥。”左翼直接說。
“這不可能,絕不可能。麻辣燙的食都是我自己準備的,我洗得很干凈,油也是當天的,不可能有瀉藥!”老板娘抬起頭,滿臉哀求:“你們是大人,有錢有勢,我們只是平頭老百姓,擺個小攤賺點辛苦錢養家糊口。請你們不要無中生有,隨便誣蔑我們。”
不管左翼怎麼問,老板娘就是一個勁喊冤。
“除了你,還有誰接過這些食材?”左翼被哭得腦殼疼,厲聲質問。
老板娘止住了淚,急忙說:“我請了一個臨時的洗菜阿姨,只有接過。”
“洗菜阿姨什麼?住在什麼地方?”
“張桂芳,我喊張姐,至于住在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是我找的臨時工,每天按小時給錢,才來第三天。”老板娘據實相告。
“有沒有的照片?”
老板娘搖頭:“我就是一個擺路邊攤的,不像大公司那麼正規。我們在攤位上了張招聘啟示,有人來應聘,工資談得攏,馬上上班。沒那麼多流程和規矩。”
“張桂芳是自己主來找你的?”
“是,我老公這幾天扭傷了腰,在家休息,我一個人忙不過來,才招一個臨時的洗菜工來幫忙的。”老板娘沒有半分瞞。
“大家都是這麼做的,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問其他攤主。我真的沒在麻辣燙里放什麼瀉藥啊,先生,求求你了,放了我吧。”老板娘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得十分凄慘。
做這一行的,有時難免會遇到幾個地流氓要點保護費或吃東西不給錢啥的,這些經歷過。
可眼前這群人西裝革履,個個人高馬大,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地流氓。
這種人,惹不起。
左翼甩出幾張監控截圖:“這個就是你說的張桂芳?”
老板娘拿起照片仔細看,面喜:“沒錯,就是。”
“你們平時怎麼聯系?”
“哦,對,給我留了一個電話號碼,我什麼時候買完菜就打電話喊來洗和切。”老板娘忙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機,調出張桂芳的電話號碼。
左翼說:“你拔打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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