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也是今天這個日子,二爺到了那個人。
這麼多年二爺從來都沒有放棄尋找那個人。
但是卻一無所終,那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
在偌大的榕城,想要找一個連容貌都不知道的人,談何容易,這無異于是大海撈針。
顧漫枝的目落在了霍寒洲的上原本冷峻的面容,出現不正常的紅熱之。
“周放,去打盆冷水。”
霍寒洲的似乎有些異常。
顧漫枝的眉心地皺著。
周放離開之后,將手搭在了霍寒洲的手腕上。
他的很燙很燙。
燙的就像是烈火灼燒一般。
探察到他的脈象,顧漫枝臉上的凝重之更深了。
霍寒洲的脈象若若現,既然和霍靳深有相似的地方。
明明上一秒還虛浮無力,可下一秒卻起搏有力,
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奇異的脈象。
把完脈之后正好周放回來。
顧漫枝不聲的收回了手。
霍寒洲的上肯定存在的。
一個人的脈搏不可能如此變化之快。
想到上次在公司霍寒洲忽然發病,這兩者或許有什麼聯系?
但顧漫枝并沒有想太多。
每個人的上都有。
這很常見。
霍寒洲既然不想讓知道,那又何必追究底呢?
只是一名醫師,要做的只是治病救人僅此而已。
“大冷水已經打來了,需要給二爺嗎?”
顧漫枝點點頭。
周放按照的吩咐一點點解開了霍寒洲的服。
看著他潔無瑕的軀。
顧漫枝眼底的一丁點疑也消失。
霍寒洲和霍靳深怎麼可能會是同一個人呢?
給霍寒洲好之后。
周放猶猶豫豫,言又止。
顧漫枝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有什麼事直說不必吞吞吐吐的。”
周放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
“大,二爺吩咐我的工作還沒有做完,這是今天開會要用的東西,在開會之前必須要完……”
他的話雖然沒有說完,可顧漫枝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先下去吧。”
得到顧漫枝的允許之后,周放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顧漫枝抬頭,狐疑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周放是故意的。
但是周放完全沒有理由這麼做。
出了房間以后,周放松了一口氣。
他悄悄的關上了房門。
并沒有離開,而是守在了門口,萬一有人過來也可以打掩護。
二爺,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這可是你和相的大好機會。
顧漫枝看著霍寒洲曲線極的腹,仍然面不改。
無論是什麼樣的,在的面前,其實和一塊沒什麼區別。
可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霍寒洲上太熱了。
坐在他邊,竟然生出了一燥熱之。
顧漫枝致的臉龐微紅。
強下心底的躁,顧漫枝拿出了針袋。
霍寒洲用藥有限制,那就只能通過針灸來達到退熱的效果。
顧漫枝目測他現在已經高燒達到了三十九度。
再不退燒的話,很有可能會傷到腦子。
顧漫枝拿出了一針,扎在了霍寒洲的位上。
幾針下去,他的呼吸平穩了一些。
顧漫枝將針收好,霍寒洲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正常。
這麼晚了,留在這里照顧霍寒洲也不太方便,既然它已經恢復了正常,回房更好一些。
雖然現在和霍寒洲是醫生和病人的關系,但還是要有所避諱。
顧漫枝正準備起抬腳離開的時候,的手腕被霍寒洲的抓住。
“別走。”
他的聲音不似之前那麼冰冷,仔細聽,仿佛能夠聽出一脆弱之。
顧漫枝低頭,看著霍寒洲的眉心蹙著。
那張俊逸的臉龐似乎很不安。
針灸完之后,特意又扎了一針,讓霍寒洲陷了沉睡。
他現在的狀況本就不允許勞累,多休息對他恢復有幫助。
現在這種況像是做了噩夢。
潔的額頭上已經沁了一層細的冷汗。
燈的折下更多了幾分破碎之。
自認識霍寒洲以來,他一直都是矜貴清冷的形象。
從不示弱,對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沒有毫的緒起伏,就好像他這個人本就沒有任何的一般。
而現在霍寒洲的抓著的手腕,因為用力過大,被扎的地方的周圍已經出現了些許的紅印。
他的手指骨節分明,還帶著些許的滾燙,掌心和的的著,能夠清晰的到他上的熱度。
顧漫枝低頭看到他的指尖微微泛著白,可見他用力之大。
試著了,可是霍寒洲就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一般的抓著,本就無法收回手。
顧漫枝無奈,只能輕嘆了一口氣。
重新坐了下來,試著一的掰開霍寒洲的手指。
也不知道他睡著哪里來的這麼大的力氣。
就是死死地抓著不放。
對此顧漫枝頭疼極了。
深更半夜,孤男寡。
霍寒洲抓著的手腕放在了他的前,大片的著,與他接的每一都能到他的火熱。
在這昏暗的房間里,似乎多了一些旖旎的氣息。
低頭順著方向看過去,看到霍寒洲的雙眼的閉著。
長長的眼睫留下的影,正好遮住了他那雙丹眼。
瑩白如玉,沒了清冷,更多了幾分的和。
顧漫枝收回了目,霍寒洲無疑是見過的所有男人中最俊的那一個。
雖然波瀾不驚,但目還是不免在他的上多停留了片刻。
畢竟之心人皆有之,無論男都是一樣的。
顧漫枝想著在這里坐一會兒,等霍寒洲睡之后啊或許自然就會松開的手。
可是等了好幾分鐘,握著的地方都已經能夠到汗涔涔的黏膩,可霍寒洲卻還沒有任何松手的打算。
難不他真打算這樣抓著的手腕一整夜?
下一秒,霍寒洲忽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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