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嫂子懷孕已經七八個月了,腹中又是雙生胎,自打懷孕以來,他們明里暗里下了不絆子,我嫂子的逐漸虛弱,七八個月之時已經有早產之象,不到九個月時,我嫂子力不支,剩下了靳深和寒洲,他們胎里不足,一生下來就弱多病。”
“而他們為了奪得霍家的大權,看到我嫂子生下了雙生子,他們害怕地位不保,所以給我嫂子下了讓神志不清的藥,而靳深和寒洲也中了毒,我擱知道,如果想霍家的大權到他們手里,他們一定會帶著霍家走向滅亡,只能一邊照顧我嫂子,一邊打理公司事務。”
“一對孩子沒人照顧,我看他們可憐,將他們兩個帶在邊,把他們當了自己的親生孩子,可是我知道他們兩個從小到大還是父母的,霍家無法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庭,還讓他們從小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還要防著別人的暗害。”
“后來寒洲和靳深長大之后,我哥將公司的大權到了他們的手里,帶著我嫂子去了國外治病,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顧漫枝聽著這些過往,沒有想到霍寒洲和霍靳深的世,居然如此坎坷。
霍懷英輕輕地拍了拍顧漫枝的手背:“他們從小沒有會過父和母,一直生活在算計和斗爭之中,見慣了世態炎涼,薄寡義,所以他們從小到大興致就冷淡些,也不會輕易信任。”
難怪霍寒洲疑心那麼重,原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我說這些并不是想讓你做什麼,我看得出來靳深對你是不同的,你雖然是替嫁進來沖喜的但現在靳深已經把你當了妻子,我希你們能夠好好相,好好培養,能給他家的溫暖。”
“可能,我說這話有些太過自私,但是選擇權在你,如果你們相兩年還不能喜歡上靳深,我也會尊重你的決定,放你離開。”
兩年?
時間似乎有些久了。
見顧漫枝不說話,霍懷英蒼白的聲音里染著一的哽咽:“就當是我這個做姑姑的自私一回,求你……”
為了自己親手養大的這對孩子,霍懷英即使有再多的傲氣,現在也不得不低頭求人。
希他們兄弟兩個可以幸福,如果顧漫枝留下來能夠讓靳深開心,就算是求又何妨呢?
他們過得實在是太苦太苦了。
顧漫枝表面看著冷漠,可里卻十分容易心。
直到出去,顧漫枝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答應了霍懷英。
一時心,給自己埋了個大坑。
想到自己還要在霍家待兩年,顧漫枝有些心塞。
轉念一想,如果霍靳深同意離婚的話,那豈不是很快就能離開霍家了?
畢竟當事人如果都同意,那這約定也不算數了。
從霍懷英的房間出來,已經不早了。
顧漫枝拿著藥去了霍靳深的房間。
他還在睡著,顧漫枝也沒有吵醒他。
準備等他醒了再喂藥。
顧漫枝百無聊賴,等的久了,竟然有些昏昏睡。
搬過一旁的小椅子,放在了床邊,一屁坐了下來。
一只手撐著額頭,另一只手隨意的搭在了床邊。
眼神慵懶地看著霍靳深,昏黃的燈下,下的線條和,潔的如同白瓷玉一般,即使戴著面,也掩蓋不了他渾的氣質。
困意涌了上來,顧漫枝打了一個哈欠。
撐著腦袋閉上了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直到旁的人有了輕微的靜,顧漫枝睜開眼睛,惺忪朦朧的杏眸眨了眨,顯然還沒有睡夠。
霍靳深的呼吸困難,地閉著眼睛,一只手捂著口,似乎不過氣。
顧漫枝臉一變,幾乎當機立斷,手在了他的口上,依次點了幾個位之后,他的呼吸順暢了些。
來不及放松,霍靳深的呼吸也只是緩和,還沒有恢復正常。
該死的,他到底服用了哪種藥?
顧漫枝的眉心皺,片刻都不敢放松。
隨即掏出了銀針,幾針下去,他的呼吸終于變得平緩,如同正常人一樣。
還好煉制的是藥劑沒有練藥丸,否則霍靳深真不一定能吃下去。
喂他喝過這麼長時間的藥,顧漫枝早就已經練出了髓。
施完針以后顧漫枝將針放好。
隨后一手拿著藥劑,另一只手托住了霍靳深的后腦勺。
他還在睡著,長長的眼睫輕輕地著,似乎睡得極不安穩。
顧漫枝掰開了他的,留出了一條,正好可以讓藥劑流進去。
可是剛灌進去一小口藥劑就,順著他的角流了出來,本就灌不進去。
顧漫枝眸漸深,看著手里的藥劑,眨了眨眼睛,隨后喝了一口。
紅塵印在了他的薄上。
瓣的著,藥劑順著陳緩緩的流了進去,就在快要流出來之際,顧漫枝用堵住。
隨后出舌頭一點點撬開了他的牙齒。
已經不是第一次用這樣的方法喂藥,所以顧漫枝還是比較嫻的。
現在霍靳深的最要,已經顧不得究竟用何方法了。
好在霍靳深十分配合。
牙齒撬開的那一瞬間,藥順著牙流了進去,一路向下流到了嚨。
他的嚨上下滾了兩番,做出了吞咽的作,一點點將藥劑咽了下去。
顧漫枝見這個方法有效,等他里的藥咽下去之后又喝了一口,但是一次不敢喝太多,免得浪費。
足足喂了三次,白將手里的藥劑全都喂他喝下。
顧漫枝松了一口氣,覺得舌頭有些酸,輕了一下瓣,有些許的藥漬殘留在了角,并沒有發現。
過了半個多小時,霍靳深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猝不及防和顧漫枝四目相對。
“你醒了?”
顧漫枝神正常,看到霍靳深醒了,明顯松了一口氣。
的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正常溫度并沒有發燒。
“你醒了就好,不過這兩天還是不能大意。”
“你剛才,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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