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道霍韞庭這樣的人惹不起,但就是——
看到這個人渣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霍韞庭扯了下,并沒有和夏妗計較的意思,視線冷漠的從上轉開,他說,“躲不掉,認清這個現實,對只有好。”
夏妗氣的指甲都快要陷進里了,如果不是自己勢單力薄,若如螻蟻,是真的想跳起來指著霍韞庭破口大罵。
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男人。
夏妗咬著牙看著霍韞庭轉進了包間,直到他徹底從視線里消失,才深吸一口氣,快速走去8803。
彼此,8808包間里。
霍韞庭坐回沙發,側男人端著酒不喝,漫不經心的問他,“認識?”
“不。”
霍韞庭給自己倒了杯酒,敬他,“阿厭,歡迎你回海城。”
——
夏妗進包間時,還帶著火氣。
左擁右抱的周行衍,一下子就看出來,翹起的二郎放下,手在的肩上拍了拍,示意們出去。
等人一走,他就坐到了夏妗側,朝挑眉,“說說,誰惹你了?”
夏妗瞥他一眼,“跟你說了,你能幫我出氣?”
“這個...”
周行衍端起桌上的酒杯,遞給夏妗一只,笑的風流,“我能陪你解悶。”
夏妗一個白眼過去,拿了酒杯過去,邊喝邊說,“我到霍韞庭了。”
“他啊。”周行衍嘖了聲,“今時不同往日,霍韞庭現在可不是咱們能惹的起的人,你以后見了他,還是收斂點好,能說點好聽話當然更好。”
夏妗嫌棄,“虧你姓周,怎麼這麼沒骨氣?”
周家可不是什麼小家小戶,富了幾代,在海城也是上流圈的上流。
“這怎麼能怪我,誰讓我也就只姓周。”
周行衍喝著酒,翹起二郎,喝完拎著酒杯問夏妗,“要不要給你找點樂子,這里的頭牌,可問了我好多次你什麼時候回海城,對你那個癡。”
夏妗現在沒有尋歡作樂的心,“別了,最近法號戒。”
“哎呦。”周行衍怪,“是戒,還是開了葷,就只鐘意那一個了?”
“阿妗鐘意誰?”
兩人正說著話,包間的門被人推開,走進來的男人一制服,帥氣。
手里拿著好酒,蹲到夏妗前,低著頭在上輕輕蹭了蹭。
委屈被拋棄的小狗模樣,“阿妗,你不要我了嗎?”
長安會所的男模,個頂個的會哄人,這位頭牌自然更是。
這小眼神看誰,誰也招架不住。
夏妗原本毫無興趣,現在也忍不住哄哄,“哪有,我這不是來看你了?”
“阿妗也沒我。”
頭牌佯裝生氣,“要不是同事跟我說,我今晚都見不到阿妗。”
“還說來看我,以后不許這樣,阿妗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頭牌說的話,夏妗也就聽個響,他們這些人哄客戶都是一個套路。
但周行衍不這麼覺得,哪有人哄客戶,不讓客戶點酒,反而自己帶酒的。
就他手里拎進來的那瓶酒,說也值他半個月的工資了。
果然,只要是男人,沾了夏妗,就沒那麼容易了。
周行衍識相的讓到一邊,興致的想看這男人哄人的套路。
不曾想,才剛挪開位置,就聽到外面一聲吼。
“夏妗呢,夏妗在哪個包間?”
這嗓音渾厚的一聽就得有兩百斤。
夏妗邊從沒這樣材的人,正疑皺眉,邊的周行衍拽了一把。
“是陳家的那個二世祖,陳明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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