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希希接過極質的金名片,上面只有他的名字和電話,別的就什麼也沒有了。
由此知道了這個男人的名字,他傅城夜。
肖希希第一次看到有人手機號除了開頭,后面一大串數字全是8,掃了一眼,便記住他電話號碼了。
不過,他說的遇到困難?指的是哪種困難?
昨晚那種事嗎?
這家伙雖然救了,卻弄了七次,哀聲求饒都停不住,難不,他還想對做那事嗎
思及此,肖希希臉煞白。
“傅大哥,我以后都不會再遇到那種困難了,再見。”
說罷,丟下名片,倉皇逃離。
傅城夜還以為看到自己的名字,會抱他大,沒想到,居然有人拒絕收他給的名片?
他堂堂傅氏集團總裁,C國首富,京市居然還有不認識他名號的人?
還有,這小姑娘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這時候,傅城夜接到主宅管家的來電。
“老林,你幫我轉告,不吃藥我相親這招已經不管用了。”傅城夜有些心不在焉。
“爺,這次老夫人不是不吃藥,而是跳河了,雖然沒有跳功,但在河邊倒了,幸好送醫及時才撿回一條命的,您趕回家一趟。”
不論真假,傅城夜還是第一時間趕回了主宅。
“哎呦……哎呦……”
傅城夜遠遠的就聽到的慘聲了。
他推開臥室的門,落視線的是憔悴不堪的樣子,林管家正給著腰,看樣子確實摔了,一段時間不見,老人家頭發又白了一片,傅城夜心了一下。
“臭小子,你舍得回家了?你要氣死我是不是?一把年紀還不找老婆,死之前怕是都抱不上曾孫了,你讓我有什麼臉去天上見你爹?嗯?我不管,我一會就找十個來家里,你今天務必好好的給我挨個相親。”傅說完,連續劇烈咳嗽起來。
林管家連忙輕拍的背。“老夫人,您別怒,腰部到二次傷害可不得了。”
傅城夜蹙著眉頭,幾乎是口而出:“,我已經有人了,相親就算了吧。”
“什麼?”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人了?真的?你該不會為了讓我安心騙我吧?”
“我什麼時候拿這種事騙過您?”傅城夜反問。
傅想了想也是,以前也不是沒有鬧過,這確實是傅城夜第一次說自己有人了。
“那這樣吧,什麼時候帶朋友回家看看,怎麼樣?”傅說道。
傅城夜言又止,在強烈要求下,只能著頭皮答應,不有點后悔剛剛話說得太快了。
主要剛才讓他相親的時候,他的腦海莫名閃過了昨晚那小姑娘清純的小臉蛋。
從早上到現在,他老是忍不住想起那小姑娘眼噙淚水的畫面。
不知道……現在去哪了?
可惜,既沒要他的名片,也沒給他留下聯系方式。
傅城夜安完,離開主宅之后,第一時間撥打了特助任超的電話。
“幫我查一個人。”
……
肖希希攥著出門打工時,給的一百元,坐上了回老家的汽車,看著車窗外的高樓大廈漸行漸遠,的視線被淚水模糊了。
怎麼也沒想到,老家鄰居很有聲的劉阿姨居然是夜場的媽咪,把肖希希騙到城里打工,轉頭就把賣給老男人,而且一次五個,差一點,就被五個老男人著玩了。
七歲那年,父親出車禍亡,沒多久母親就跟人跑了。
肖希希因此寄養在叔嬸家,表面上是叔嬸養,其實是跟相依為命,平日,得幫著照顧同齡的堂妹和小堂弟,以及承擔一堆的家務事,洗、做飯、劈柴,幫著家里擺攤賣豆腐等。
每天干得比牛多,吃得比。
從懂事起,嬸嬸便把一句話掛在上:“我們就養你到十八歲,等你十八歲以后,就別想吃我們家一口飯了。”
肖希希從小就知道自己學習再好,家里都不會供讀大學的,注定了一年就要打工的命。
只是不知道,社會這麼險惡,來繁華的大城市一分錢都沒有賺到不說,還把最寶貴的東西弄丟了。
瘦小的,在汽車最后座,哭得稀里嘩啦。
一想到昨晚跟陌生男人做了那種事,恥又害怕。
只能不停安自己,幸虧和發生關系的是很帥很帥的善良大哥,而不是劉阿姨介紹的五個老男人,相比之下,昨晚的事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汽車抵達小魚村的時候,眼睛都哭腫了。
結果,剛走進家門,嬸嬸郭翠紅便沖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把手里的水瓢朝砸了過來。
“賠錢貨,你還有臉回來?劉姨好心介紹大老板給你認識,你竟然逃跑?一分錢都沒賺到,你跑回來干什麼?”
肖希希捂著被水瓢砸到的腦袋,忍著淚水回道:“劉姨哪里是給我介紹正經工作,是要我陪老男人,這種錢你也要我賺嗎?”
“現在賺錢那麼難,有錢為什麼不賺?人早晚都要嫁人,陪誰睡不是睡啊?與其將來免費給窮小子睡,倒不如去賣。”
郭翠紅一直不待見肖希希,但沒想到,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劉姨介紹我去城里做什麼工作?你知道還讓我去?”肖希希滿臉的不可思議。
郭翠紅目閃躲,轉而說道:“我跟你叔要供縣城的房貸,你堂弟堂妹讀書要錢,尤其你堂妹上大專,學費貴不說,每個月還要一筆生活費,家里哪哪都要花錢,你要手,我們是徹底沒錢付了,你已經年了,也該給家里承擔經濟了,自己看著辦吧……想通了,給劉姨賠禮道歉,人家或許還愿意帶你進城,高中畢業找不到好工作的,趁著青春還在,趕賺點快錢,等年齡差不多了,再找個老實人嫁了。”
肖希希以為自己的眼淚已經哭干了,結果聽了這話,淚水又不爭氣的涌了出來。
高中畢業這一年,一直幫著家里賣豆腐,賺的錢全給了叔嬸,如今看來,這個家是徹底待不下去了。
“好……從今往后,我不會再回來了,我出去打工行了吧?”
唯一牽掛的便是了,部的舊傷再不手,怕是永遠走不了路了。
知道,手費至要十萬,叔叔一提這事就不吱聲,每晚痛的難以睡,為了不給家里添麻煩,忍著一聲不敢吭。
肖希希倒是想賺錢給做手,但絕不是以郭翠紅希的方式賺錢。
“出去打工可以,但我不是讓你去廠里做流水線,想賺大錢,還得跟著你劉姨去才行。”郭翠紅試圖說服肖希希去賣。
肖希希絕的瞥了一眼,直接轉離開了。
叔叔肖興安聽到吵架的聲音走出來,卻見肖希希已經走遠了。
“希希……”他大聲喚。
但肖希希像聽不到一樣頭也不回。
“翠紅,你別太過分了,當初把希希的大學錄取通知書藏起來已經很讓我良心不安了,你可別把孩子死了。”肖興安小聲怪道。
“我不把通知書藏起來,你供上大學嗎?還是讓你兒輟學,讓一個外人去讀書?而且這事,你當時不也默許 了,我們養到年,已經仁至義盡了,現在該賺錢養我們一家了。”郭翠紅惱怒道。
肖興安被堵得啞口無言。
當時,他和老婆合計后,把肖希希的大學錄取通知書藏了起來,畢竟侄要是知道自己考上大學,他卻不讓去上學,反而送自己兒讀大專,實在說不過去。
他私心當然也希肖希希賺錢幫襯家里。
肖希希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考上大學的事,走出肖家以后,本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有了昨晚的經歷,大城市的紙醉金迷讓一無所有的恐懼極了。
在村口的車站前徘徊之際,破舊的手機出現了一串悉的號碼。
這不是那個傅大哥的手機號嗎?
雖然早上沒接對方給的名片,但他的手機尾號全是8,當場就記住了。
怔愣之際,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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