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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總夜夜折磨,夫人帶球跑了》 第1卷 第二百三十四章 痛也要走完

他沒回。

又發了一條。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太沒用?”

他當時在開會,手機響了一次,他看到的名字,按了靜音。

后來再沒問過他意見。

等他再想開口,已經自己寫完商業計劃書,自己找了投資人,自己跑了十幾家機構談合作。

再后來,不問他了,也不再對他說“我好像哪里做錯了”,開始冷靜、開始沉默、開始拒絕。

再也不是那個對他掉眼淚的小姑娘了。

了他看不懂、抓不住、再也接不住的安然。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背地里清理掉所有可能威脅到的人。

不會知道。

也不想知道。

只會認為他是在彌補,是在多管閑事,是在試圖以“我還有用”來換的一句話。

他知道,不愿再依靠任何人了。

可他就是想留著邊那一個位置。

哪怕不靠近,也想站著。

哪怕再不看他,也想為攔一劍。

夜深了。

安然坐在苗苗的床邊,看著孩子睡得香甜。

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后起走到臺。

點了一煙,很久沒有了。

風吹著窗簾飄起,閉上眼,輕輕地靠著門框。

煙燃到了指尖,沒抖,只是盯著火星一點點往下燒。

這世界從來不缺疼的事。

只是學會了不哼。

知道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風一吹,所有人都在等摔下去。

不會。

不想贏誰。

只是,不能輸給過去的自己。

不能。

再也不能。

夜里快兩點,安然還坐在臺的藤椅里,風有些涼,窗簾被吹得輕輕起伏。

沒披外套,穿著一件灰的長袖T恤,腳上踩著拖鞋,整個人看起來沒什麼緒,就那麼安安靜靜地坐著,像是在等什麼,又像是在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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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那杯熱水早涼了,月照在玻璃杯上,投出一圈淡淡的

屋里沒有燈,只有窗外街燈的亮影映在臉上,把眼底的疲憊照得分外清楚。

很久沒有這樣坐著不了。

大多數時候都是忙的,睜眼就是會議,閉眼都是安排。

可今晚忽然不想了,不想再看任何.文件,也不想回復任何信息。

低頭,著杯子邊沿輕輕轉著。

指尖發涼,可一點也不覺得冷。

想起苗苗睡前跟說的那句話。

“媽媽,我今天看到同學爸爸來接他了,那個爸爸還給他帶了熱牛

我也想讓你喝熱牛!”

當時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孩子還小,卻已經學會察言觀

他知道不能提“爸爸”太多次,他知道媽媽一聽見這個詞就會沉默。

他也知道,這個家里只有媽媽一個人忙進忙出,所以他從不鬧,不吵,也不問。

安然知道自己不是個很好的母親。

經常加班、熬夜,有時一天都見不到苗苗。

也沒得選。

要養活他,要守住這份事業,更要守住唯一的尊嚴。

手機放在一旁,亮了一次又一次,都是何曼曼發來的。

【胡金華那邊靜越來越大!】

放出風說你當年靠傅衍慈起家,現在拿干凈名聲立人設是虛偽!】

【你真不打算開口澄清?】

【再這樣下去,輿論會反轉的!】

看了一眼,沒有回。

澄清有用嗎?知道那些人早就不是為了真相,只是為了看跌下來。

不想解釋,也不想爭了。

只想用時間證明,自己能靠腳走路,不靠任何人撐傘。

電話忽然響起,是傅衍慈。

盯著屏幕看了好幾秒,最后還是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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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沒說話。

也沒說。

隔著沉默,他的聲音終于低低響起。

“我知道你在扛!”

閉了閉眼。

“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我想告訴你,我已經讓人調查胡金華那邊!”

“你不需要這麼做!”

“我知道你不想欠我!”

“不是不想!”語氣淡淡。

“是我不打算還!”

“安然!”

“別我這個名字!”

“那你希我怎麼做?”

“什麼都別做!”說。

“讓我自己走完!”

“你不需要一個人走!”

“我就是一個人走到現在的!”

“我錯過你了!”他的聲音有些

“但我想至現在,能幫你一點,就一點!”

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聽著。

“你現在什麼都不缺了。

名聲,事業,口碑,別人眼里的你風無比!”

“可我知道,你心里還是會疼!”

“我后悔的,不只是失去了你!”

“是我曾在你最需要的時候,裝作沒看見!”

把手機拿遠了些,仿佛那樣可以讓那些話傳得慢一點,不那麼容易穿進的心里。

“你說完了嗎?”終于開口。

“我……”

“那你聽我說!”

“我現在活得很好,不需要你來承擔任何責任!”

“我也不需要你來證明我曾經的價值!”

“你不懂我的痛,那就別再來它!”

“我已經好了,不想再被撕開!”

那頭沒聲了。

良久,才聽見他說。

“你變了!”

笑了一下。

“是啊,我變了!”

“我再也不是那個把你一句‘不想說話’當命令聽的人了!”

“我也不會為了你一句冷言冷語難過整夜!”

“你給的傷我自己治了,后來你想補,我已經沒地方放了!”

“你還是回你自己的路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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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里,不歡迎你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把手機關機,扔進沙發一角。

風吹過來,帶著一草木香氣,抬起頭著遠的天,眼里沒有淚,卻泛著一層薄薄的紅。

不是不痛了。

只是會忍了。

與此同時,傅衍慈坐在車里,手機還在耳邊。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聽說什麼。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想堅持什麼。

他只是每天醒來第一件事是找的名字,睡前最后一件事是看的照片。

他不敢聯系太多,怕煩,怕疏遠,怕徹底關上那道他曾砸碎的門。

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冷漠的人了。

也不是從前那個會掉著眼淚等他說一句“回來”的人。

現在風風火火地站在舞臺上,笑容克制,眼神堅定,和誰都保持著距離,卻又不失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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