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郁的逆天發言。
讓徐澤川愣了好半晌。
“二叔,給煙”溫知郁被這樣攆出來,瞌睡也沒了。
徐澤川眉頭皺起,不想搭理他“小孩子,點!”
“二叔,我早就年了”
說話間,眼神瞥了一眼他的某。
隨后,勾“我只是歲數小,某些地方可不小,姐姐親自驗證過的!”
不等他開口,他迅速溜下了樓。
徐澤川反應過來,立刻追了上去。
“老子今天打死你!”
溫知郁跑到客廳繞著餐桌,與他對峙“二叔,聊的好好的,你激什麼!”
“溫知郁,你他媽沒有三觀,還如此沒下限,你爹媽知道嗎?”徐澤川氣的不行,他怎麼就想起來找他合作,這孩子,腦子一定是不正常的。
“二叔,你明知姐姐有了傅叔叔,還想跟我合作攪黃他們,你這三觀也不咋地!”
徐澤川:……
“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不要裝了好嗎?!”溫知郁一語道破。
他只不過是壞在明面上。
徐澤川壞在暗地里。
可結局都一樣。
不都是想破壞別人,自己上位嗎!
“老子沒你那麼缺德,當初知道蕓兒結婚,我,我就退出了!”徐澤川悶悶說道“我這次想攪黃他們,實在是傅司硯配不上!”
聞言,溫知郁不由挑眉“二叔,你知道為什麼姐姐不選擇你嗎,因為你就是典型的又當又立,明明想要,要不到,然后還裝什麼為好?!”
輕嗤一笑,直接破”這些年你腸子都悔青了吧,在這個三觀跟著五跑的年代,你跟我說三觀道德?姐姐只是,又不是結婚了,再者,姐姐就是結婚,又不是死了,對吧,談唄,我會藏好,不讓姐夫發現不就行了!”
徐澤川懵了。
這他媽是人說的話?
“溫知郁!”徐澤川怒了“你真一個人,怎麼可以這樣,你懂不懂什麼是?”
“那你告訴我,什麼是?”他挑眉反問。
“是占有,是自私,是吃醋,你這樣讓我覺,你本就不在乎!”
溫知郁自嘲一笑,黑眸中緒翻涌,似有千言萬語梗在嚨。
不在乎?
呵呵。
還有人比他更在乎的嗎?
沉默良久后,他往沙發一坐。
“怎麼不說了?”見他不吭聲,徐澤川追問。
溫知郁低眸苦一笑,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我不是不在乎,我是真他媽沒招了啊!”
徐澤川:……
“我但凡有一點辦法,誰會跟你合作?在我心里,我恨不得將藏起來,關起來,永遠面對的只有我一個人,可這樣只會惹怒,若是瘋批起來,真的會把自己殺死!”
他是見識過瘋狂的。
知道,他在乎。
所以,就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肆無忌憚的當著他的面折磨自己。
他能怎麼辦?
他TMD的一點辦法,一點招都沒有啊。
客廳,安靜了下來。
徐澤川往他旁邊一坐,想著他的這句話,一時之間,的確無法反駁。
是啊。
誰有招,會想與別人分自己的人?
從兜里拿出煙,遞給他一。
兩個男人靠在沙發上,吞云吐霧起來。
凌晨五點多。
兩個人渾渾噩噩中,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早上,七點。
保姆阿姨,開門進來了。
看到沙發上的兩個人,愣了一下。
但也沒呼喊他們,便輕手輕腳的去廚房忙碌了。
許是燉湯的香味彌漫,讓徐澤川率先蘇醒了過來。
“天亮了”徐澤川睜眼,了眉心,看向一旁還在睡著的溫知郁。
他沒醒他,徑直走向了廚房,低聲音詢問“土買了嗎,還有野生魚”
“買了,都是純野生的”周嬸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利索的忙碌著。
“冬蟲夏草放了嗎?”
“放了,燕窩我也已經燉上了,待會就可以吃了,還有小米粥,小咸菜,都已經好了”
徐澤川點了點頭“我先回房洗漱,他要是醒了,你就做兩杯咖啡,他要是沒醒,先別做”
咖啡機的聲音,很噪音的。
周嬸點了點頭。
沒多久,溫知郁也醒來了。
屋全是香味。
了一個懶腰,他起往樓上走,去洗漱了。
等他下來的時候,徐澤川已經在樓下了。
“媽的!”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徐澤川一臉怒意。
溫知郁雙手兜走了下來。
周嬸忙給他端來了一杯咖啡。
“二叔,誰惹你了,這大早上的,火氣這麼大?”
溫知郁往餐桌前一坐,抿了一口咖啡看向了他。
“那個龐律師昨天聯系不上,剛助理給我打電話,說他接了別的單子,媽的!”
“龐龍?”溫知郁皺眉“那個很有名從無敗績的律師?”
“嗯,他沒接,只能請別人了,他還有個師弟,也很不錯”徐澤川迅速讓張特助去聯系別人。
溫知郁想了想,擔憂開口“該不會這龐龍是被程家請了吧,若是他們,那就麻煩了”
聽到溫知郁這樣說,徐澤川也很擔心,“我查一下!”
就在他忙的時候,王蕓下來了。
早上醒來,洗了一個澡,換上了徐澤川的長襯衫。
看到下樓的那一刻,溫知郁像一只開屏的孔雀忙迎了上去“姐姐,你醒了啊!”
王蕓白了一眼,并未理會。
溫知郁自然知道,肯定記著昨晚的事,也不敢得罪。
“蕓兒,早餐已經做好了,快過來吃吧”徐澤川代好,將手機放下,立刻笑著說道。
周嬸將早餐端上桌,有粥,有餛飩,還有一碗專門給的燕窩。
“湯,魚湯都熬上了,待會就可以喝了”徐澤川獻寶的給遞上筷子。
王蕓并未接,而是蹙眉詢問“尸檢報告大概多久出來?”
“這種由公安決定,一般七個工作日能出來,但是……”他皺眉“剛剛得到消息,程家二老拒絕尸檢!”
“什麼?”溫知郁驚訝“他們憑什麼拒絕尸檢,難道就不想知道自己兒到底是怎麼死的?”
“對于尸檢這件事,親屬是有權拒絕的,不過,只要蕓兒一直不承認,這件事,就不會那麼輕易下定論,公安那邊自然也會手,我剛剛聯系的律師,待會就到,這件事牽扯的有點大,不是他們老兩口想拒絕就可以拒絕的”
王蕓沒說話,仔細分析著那兩位老人拒絕的理由。
他們能有如今的份地位,必然都是老狐貍。
所以,他們應該很清楚,程敏的死亡不簡單。
可為什麼要拒絕尸檢?
那就只有一個理由。
他們,不想知道真相。
他們,只想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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