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就他們四個人,菜確實是有點多。
一個羊就三斤多。
傅西洲還是挑了最小的買,更不要說,還買了兩斤麻辣小龍蝦,不過,肯定是吃不完的。
火鍋吃到一半的時候,沈明薇想吃蝦了,但又不想剝,便將目看向了陸夜白。
這好像也變了一種習慣了。
這些年,但凡想吃蝦,但不想剝,陸夜白都不用說,便會主的給剝好。
這次,僅僅只是一個作,陸夜白就明白了。
立馬屁顛屁顛給剝。
看到陸夜白在給自己外甥剝蝦,傅西洲看著拿著一個羊在啃的人,也給剝了許多放在碗里。
“你自己吃,不用管我,我等一下想吃的時候剝。”
這會正啃著羊呢,沒空吃蝦。
傅西洲笑得溫寵溺,無視陸夜白與沈明薇的存在,“別人對象有的,我家寶貝也得有。”
顧念晚正啃著羊來著,聽到他在他倆面前這樣說,小臉頓時又紅了起來。
這家伙,不避諱著薇薇也就算了,怎麼連陸夜白面前也不避諱一下呀。
陸夜白一副某人你夠了的表,“哎呀我去,能不要在我們面前秀恩嗎,真是不了你了,有媳婦了不起啊,我也有。”
傅西洲呵了聲,“不了忍著。”
沈明薇現在都習慣自己臭舅舅那不就秀恩的行為了。
不過,聽到陸夜白后面那句話,是下意識的就接了,“你有個屁,我才不是你媳婦,不要喊。”
“媳婦,寶貝。”陸夜白給剝著蝦,可憐兮兮地喊了聲。
沈明薇給他一個很嫌棄的眼神,“好好剝你的蝦,不要影響我胃口。”
陸夜白繼續剝著。
而傅西洲,再又剝了一個后,直接喂到自己媳婦邊,“嘗一個先。”
當著陸夜白的面,顧念晚是有點不好意思的,但還是張咬住了傅西洲喂過來的蝦。
陸夜白頓時就覺得不服氣了,覺得傅西洲是在故意挑釁他來著。
哼。
就他會給他媳婦喂嗎!
他也會!
這不,直接拿起一個他剛剛剝好的也喂到了自己媳婦邊,還一副討好的語氣說著,“媳婦,我來喂你,你別把手給弄臟了。”
沈明薇就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陸夜白。
顧念晚就突然有點想笑,但里吃著東西,怕自己嗆到,所以忍著。
傅西洲直接無視陸夜白的行為的,繼續剝著蝦,打算喂自己的寶貝,對于陸夜白的行為,就覺得他稚,突然就有點擔心,他這麼稚,能把他家的小白菜追到手?
突然就不怎麼看好他了。
沈明薇沒立馬接,陸夜白眼神更是可憐兮兮了,“媳婦。”
這人就真喊上癮了啊。
臭舅舅給晚晚喂,那他們是男朋友關系,那很正常。
可陸夜白給喂,哼,想讓負責,沒門。
不過,他非要喂,沈明薇覺得不吃白不吃,反正都已經讓他剝蝦了,要是不吃,反而顯得自己矯了。
所以,在猶豫了兩秒之后,還是張接了,不僅接了,還故意在陸夜白的手指上咬了一口。
很輕。
有種調的覺。
只是沈明薇自己沒反應過來這行為在跟陸夜白調。
哼哼了聲:“我吃你的,只是因為我懶,絕不是我跟你是往關系,我是不會負責任的。”
顧念晚看了自家閨一眼,還真敢說,不怕被某人說,更不怕被某人收拾啊。
傅西洲是淡淡地掃看了自家小白菜一眼,沒有要管的意思。
跟陸夜白如何,隨去。
陸夜白:“我對你負責就行。”
沈明薇不接他這話,倒是一點也不客氣的接著他的投喂。
在兩人的投喂下,顧念晚與沈明薇也吃撐了。
特別是最后,又吃了幾顆牛丸子,以至于剩下的那些羊、蝦和還沒有吃完的火鍋食材,倆是吃不下了。
最后便是,倆撤離,到客廳沙發上去坐著了,就只剩傅西洲與陸夜白倆吃著。
只有他倆的時候,這兩人還特有興致的喝起了酒,要小酌幾杯的意思。
沒有顧念晚和沈明薇在場了,陸夜白低了聲問傅西洲,“兄弟,打算什麼時候娶你媳婦回來?今天下午你媳婦前夫那事,我可是刷到了啊,看他那個架勢,想跟你媳婦糾纏的意思,你可小心點,別好不容易到手的媳婦又被人給搶走了。”
這件事,陸夜白也沒跟自己媳婦說,就怕那個子沖起來,沖去把陸深狗頭給打了。
“搶,他也配!”傅西洲就沒有把陸深放在眼里,而他,相信不會再走回頭路,去吃回頭草。
至于結婚……
他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
“你心我的事,有空心我的事,不如多花點心思追你那個娃娃親對象才是,至于我的,你準備準備紅包吧。”
“臥槽!要求婚了?還是,已經求婚功了?”
想到這家伙可能已經求婚功了,陸夜白就羨慕了。
求婚的事,的確是已經準備好了。
但是,不想跟陸夜白這家伙說,免得他快說出去,壞了他給的驚喜。
“打聽,心好你自己的事。”
看他神神不說,陸夜白也就不再繼續追問了,就是,羨慕。
他得努力了。
嗚嗚嗚,先趕的把廚藝學好,然后,抓住的胃,再抓住的心,時機了,他也求婚,到時候也是到別人羨慕他的份。
他們歡樂溫馨的時候,有些人,并不。
陸深原本是要直接把蘇妍送回家的。
但最后在蘇妍的一聲聲楚楚可憐下,又看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下,終究是心了幾分陪著在外面吃了頓飯,這才將送回家。
陸深是打算將人送回家就離開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很想逃離這里,從前,他是不得天天都留在這里,跟膩在一起。
可是,如今,再也沒有了從前的心了。
“你好好休息吧。”陸深說完,又對著傭人吩咐,“照顧好。”
吩咐完了,他便準備走。
蘇妍害怕地拉住他的手,在他的面前表現得一副姿態,“深哥,我們好些天不見了,你今晚可以留下來陪著我和寶寶嗎?”
“你不在這些天,我很想你,寶寶也是,也很想你。”說著,另外一只手還輕輕地著肚子,企圖用肚子里的孩子讓他心,將他留下來。
而陸深,不想待在這里,他下意識的便找了借口,“妍兒,爺爺剛剛過世,父親和母親最近心也不好,家里的事,需要我理。”
說著,他輕輕地了的臉,哄,“妍兒,你放心,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就來陪你,你現在該做的,便是好好養胎。”
蘇妍何嘗不明白他這話只是在哄騙自己,而,此刻還不能說破了。
一旦說破了,明白,會立馬就將他推出去,他會毫不猶豫的就回到顧念晚的邊去。
怎麼能夠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只能忍。
只能裝作信他的話。
“好吧,那你回家好好陪著伯父伯母,替我向他們問好。”
說著,又的靠到他上,眼里含著淚花,卻一副為他著想,對他不舍的姿態,“深哥,我和寶寶在家等你,你不要忘了我們。”
蘇妍是懂得如何拿住陸深的。
越是懂事,陸深對便越是愧疚。
只要有愧疚,他就不會再這個時候離開自己,而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讓那個擋了路的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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