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珩斜睨了他一眼,一聲不吭,把玩著手中的麻將。
裴璟被他吊得胃口十足,心難耐,不得現在就知道到底是誰本事這麼大,眼瞅著老鐵樹都要開花了。
“裴,你妹妹好像在隔壁包廂。”
一年輕男子走進來,看向裴璟,好心提醒他。
“好像還點了……點了八個男模。”
裴璟像是離弦之箭般,里罵罵咧咧的,腳步飛快。
八個男模?!
裴音可真是好本事啊,就那小板,吃得消嗎?
深藍氛圍燈映下,秦枝坐在真皮沙發上,看著面前站一排的油小生,高跟鞋尖輕點地板,沒什麼興致。
裴音摟著自家好姐妹,指著最中間的兩個男模,殷勤道:“枝枝寶,夠不夠帥?一個小狗,一個大狼狗,哪個不比沈沐宸那個王八蛋好看又有趣啊?”
“要我說,你就該早點跟那家伙離婚,占著茅坑不拉屎的玩意兒,白瞎你三年青春。”
秦枝拿著酒杯的手停頓在空中,“你說我什麼?”
裴音嘿嘿一笑,“比喻,比喻嘛,枝枝寶,我口不擇言了。”
“我們家枝枝這麼漂亮,是那個沈沐宸自己沒有眼,還有你那不靠譜的爹媽,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讓門給了,偏幫著一個沒緣關系的,被下降頭似的。”
裴音越說越氣,替自己好姐妹到委屈。
當初枝枝答應沈沐宸求婚的時候,就覺得那小子配不上們家枝枝,可枝枝自己愿意,為好朋友攔不住,只能含淚祝福。
好在如今們家枝枝終于要恢復單了,可以肆意釣凱子了。
啊,呸,可以放肆單生活了!
包廂的門推開,裴音正笑瞇瞇欣賞面前一排帥男呢,眼前出現一張難看的臉。
“嗨,好巧啊,親的哥哥。”
坐在沙發上,招了招手,出一個訕笑。
裴璟掃了一眼排排站的男模,臉沉,還真是點了八個!
僵地扯了扯角,裴璟冷哼一聲,“本事越來越大了啊,點兩個了,你私下玩這麼開?”
裴音翹著二郎,沒有一點被抓包的尷尬和局促,理直氣也壯,“喝喝酒唱唱歌,不行啊?我自己花錢了的。”
裴璟只覺得頭疼,這麼能鬧騰,玩起來沒個分寸,要是讓爸媽知道,不得把打斷啊!
“想玩,去我那里,玩到幾點都。”
裴璟抬手,會所的副經理立馬招呼這些男模出去。
裴音坐直了子,嘟起了,不是說能給留兩個嗎?
“枝枝也一起來吧。”
裴璟看向坐在妹妹邊的孩,因為兩個人是好閨,自己妹妹每天邊掛著的就是枝枝寶、枝枝寶,裴璟跟秦枝也算是識了。
“那今晚的酒錢你付啊。”
裴音瞅了他一眼,拉起秦枝,“走吧,咱們今晚點好酒,把他的卡刷。”
秦枝不介意更換包廂,只要能喝酒,在哪里都一樣。
秦大小姐是個小酒蒙子。
踏包廂的第一秒,秦枝就對上了一道熾熱的視線。
男人坐在麻將桌前,慵懶閑散的姿態十足,手中夾著一燃了半截的細煙,雙眸深邃幽黑,帶著不容忽視的攻擊和迫,正盯著。
妝容致,一條紅吊帶風十足,中夾帶幾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子修的設計極好地勾勒出凹凸有致的形。
沈知珩輕蹙眉頭,打扮這樣,跟裴璟的妹子一起點了八個男模?
呵,怎麼,還想跟那晚一樣,借著酒勁兒去勾搭新男人?
那晚是他,今晚要換別人不?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沈知珩越發煩躁,胡丟出去一張牌。
“怎麼冷颼颼的,這空調開多度啊?”楚子言嘀咕了一句,隨后看向包廂門口。
“音音妹子,喲,秦大小姐也在。”
楚子言打完招呼,下意識看向自家二哥,按理說二哥跟這位秦小姐還算是親戚呢。
只是,看到自己二哥的表,楚子言愣住了。
這人怎麼瞅著像是生氣了呢?
“音音,我去個洗手間。”
秦枝推門出去,長舒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沈知珩在這里,竟然有瞬間的慌,出于本能地想要躲避。
包廂,男人角揚起一抹笑,抬手將指間的半香煙捻滅。
“你來接著打。”
招呼人接替,眾目睽睽之下,沈知珩走出去。
“二哥,你去哪兒啊?”
裴璟懵了,扭頭看向楚子言。
楚子言低頭輕笑,像是瞧出來什麼似的,眼中浮現曖昧的八卦。
會所長廊,秦枝從洗手間出來,蝸牛似的往包廂去,正出神呢,手腕被人抓住,下一秒,被拽進一個空著的包廂。
背靠著門,腰被一只大手錮,慌的眸被沈知珩捕捉了個正著。
“躲我?”
低沉的嗓音,好似在蠱人心,讓秦枝的心跳加速不,睫輕,不肯承認,“沒有。”
“小騙子。”
傾下,上的溫傳來,是那一晚悉的覺。
秦枝兩只手抵在他的前,不斷推搡著。
拒絕的舉好似惹惱了面前的男人,雙手被舉過頭頂,手腕被扼住。
方才綿長的吻,瞬間變得暴而兇猛。
強勢無比,不容任何抵抗。
齒糾纏,兩人呼吸急促又混,良久,沈知珩才松開。
低頭看著人紅得艷滴的瓣,他湊過去,輕輕吻了吻的角,嗓音沙啞。
“還撒謊嗎?”
秦枝抬眸,眼尾瀲滟,直接勾上他的脖子,不答反問:“你是在懲罰我嗎?”
沈知珩盯著那雙水汪汪的杏眸,結上下滾,繼續反問:“怎麼,這個方式還不夠,想要別的懲罰?”
秦枝嗤笑,“我跟沈沐宸可還沒有辦完離婚手續。”
在刻意提醒他們之間的關系。
“無妨,睡都睡過了,還在乎幾次嗎?”
秦枝右手上他的下,胡茬刮得很干凈,一點都不扎手。
指尖輕輕,看著沈知珩的眸再次晦暗,紅上揚,本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時機,一口咬了上去。
男人吃痛,卻不打算推開,眼中笑意越發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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