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是你把承運石放在這里的?”
劉啟年看著門外的傭人,臉一沉。
阿忠趕上前幾步,低著頭回道:“是的,爺。我知道那塊石頭價值不菲,您就因為雪莉小姐一句話把它扔了,我心里實在替您心疼。所以一時糊涂,就把它撿回來了。”
一旁的蘇薇聽著他的解釋,直截了當問道:“可既然撿回來了,為什麼不還給你們爺,反而藏在雪莉的房間里?”
阿忠著頭皮說道:“我雖然撿回來了,但又怕被爺知道后責罰。既然是雪莉小姐讓扔的,我想著放在那里最安全。”
蘇薇聽罷,冷笑道:“藏在最安全的地方?你撿回來又不還,而是藏著,是想等它自己長跑回劉啟年邊,還是想趁機占為己有?這種鬼話,你以為誰會信?”
阿忠急切地辯解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想替爺暫時保管,等過段時間,確定這塊石頭不會對爺有危害了,我再還給爺。”
劉啟年冷冷地呵斥:“我的事,什麼時候到你一個傭人來心了?!”
阿忠被吼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顧著低頭,微微抖。
雪莉見狀,適時地上前一步,聲開口替阿忠開:“啟年,你別這麼兇。阿忠也許只是好心,他不過是好心做了壞事。”
劉啟年看了雪莉一眼,半晌,他才問道:“你之前真的不知道這塊石頭藏在你房間里?”
雪莉仿佛了天大的委屈:“啟年,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阿忠他自己的主意,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蘇薇心里卻像明鏡似的,才不管劉啟年信不信雪莉,反正是半分都不信。
于是在下一刻,不聲地靠近阿忠,手中快速了一張事先準備好的真言符,趁他不注意,迅速地在了他服的后領側。
接著,低聲音,默念了幾句咒語。
只見阿忠后背的符紙微微閃爍了一下淡淡的金,知道,真言符已經開始生效了,它會強迫者說出實話。
“阿忠,你確定你剛才說的話,句句都是真的嗎?沒有任何瞞?”
阿忠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看蘇薇,然后沒有丁點猶豫的開口,:“我說的都是真的!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蘇薇迷茫了。
真言符的效果很清楚,符咒生效后,者是無法說謊的。
如果阿忠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就真的跟雪莉無關了?
可是,之前明明起了一卦,卦象顯示這件事分明是雪莉故意為之,是想將承運石據為己有。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蘇薇眉頭鎖,不經意的抬頭,就在這一瞬間,看到了雪莉角一閃而過的冷笑。
蘇薇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
對了,雪莉本就是一名邪師!
在面前對阿忠用真言符,本不會有用!
劉啟年冷眼看著阿忠,一揮手:“行了,去收拾你的東西吧。從今天起,你不用再來莊園了。”
這是要將他直接辭退。
阿忠臉煞白,哭喪著臉哀求道:“爺,我在京市就跟在您邊伺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不能這樣趕我走啊!”
劉啟年沒有毫轉圜的余地,“你作為一個下人,本分就是聽從主人的命令。自作主張去手主人的事,還自以為是對我好?可笑!”
阿忠還想張辯解,劉啟年卻不給他機會,冷哼一聲打斷了他:“而且你說的話,我本無從證實真假。你說你是為了我才把承運石撿回來?我倒覺得,你更像是藏了起來,打算以后找機會手賣掉!”
阿忠被噎得灰頭土臉,不得不準備離去。
蘇薇卻喊住了他,接著對劉啟年說道:“啟年,對于這種手腳不干凈的用人,你最好查一下他的賬,看看他的銀行卡里有沒有不正常的收。”
已經可以確定阿忠是在幫著雪莉,而能讓阿忠這樣聽從雪莉的話,還有可能雪莉是給了阿忠一定的好。
果然,當阿忠聽到蘇薇的話,臉瞬間就變了,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就解釋道:“爺,我可沒有多拿家里的錢,您可別聽這位小姐冤枉。”
“是不是冤枉?你查一下賬就行了。你們每個月的工錢是多都有數的,去掉了你們的平常開銷,如果還超出這個數字的話,那你就得去警察局解釋一下。”
既然阿忠跟雪莉是一伙的,還替雪莉說假話,那就不能讓阿忠這麼輕易地離開。
劉啟年聽了蘇薇的話,二話不說就把家里的管家了過來,讓他去查阿忠的賬。
很快,阿忠名下的幾張銀行卡都被找了出來,里面的錢數也很快知道了——足足超出了兩百多萬。
阿忠嚇得面無人,那雙眼睛不斷地朝著雪莉的方向飄去。
可是雪莉本就沒打算管他!
“去跟警察局解釋吧。”
劉啟年了眉心。
很快有人把阿忠帶走了。
不過阿忠雖然害怕,但到了最后,他卻沒打算把雪莉給招出來。
蘇薇皺了皺眉,如果猜得不錯,雪莉不僅僅只是給了阿忠錢,還有其他的手段來要挾他。
雪莉笑盈盈地看向劉啟年,甜甜地開口道:“啟年,你忘了呀?我今天過生日呢,你不是說有禮要送給我嗎?”
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任誰看來,只是一個無辜的、期待生日禮的孩。
劉啟年點了點頭,暫時將剛才的煩心事拋到一邊。
他轉走進自己的臥室,很快拿出了一個包裝的禮盒,遞給了雪莉,溫聲說道:“這是剛上市的容護化妝品,希你喜歡。”
雪莉高興地接過禮盒,激地說道:“哇,謝謝啟年!我很喜歡!”
說著,抱著禮盒,狀似無意地朝旁邊站著的蘇薇瞥了幾眼,炫耀得到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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