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曼文跪在地上,眼眶早已哭紅,蒼白的臉上布滿淚痕,崩潰而絕,雙手無力地垂下來,被折斷的半截指甲蓋還殘留一點在手指上,鮮紅的一滴一滴掉落在地上……
保鏢們跟著厲老漸漸遠去。
曼文著厲老的背影,眼睛裏充滿最深層的恐懼,“您是我見過最可怕的魔鬼……”
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
不一會兒,一個保鏢折返回來,抓住的手,把折斷的指甲生生地扯掉,然後拿出一張創口強上,毫不顧忌疼痛與否。
“大,厲老讓你換套服,不要讓大爺看出任何破綻。”保鏢低頭朝鞠了鞠躬。
曼文這才發現自己上的晚禮服早已被冷汗。
“厲老請你換完服以後等在門口,直到大爺出來。”保鏢繼續道。
“要我在門口等著?”
曼文跪坐在地上,難以置信地看向他,眼眶通紅,心疼得如同有一把刀子正拚命地一刀一刀剜著,剜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是的。”
“……”
等著。
要在門口等著,等著的丈夫和另一個人從的婚房裏走出來……
“請你起來。”見曼文不,保鏢不耐煩地將從地上拉起來,扶著離開去換服。
走向更室的路上,曼文見到母親正和幾個著華麗的貴婦站在窗邊欣賞外麵的焰火,雍榮華貴地談笑風生著……
一個轉頭,母親見到,滿麵笑容地迎上來,見到一狼狽的模樣又是錯愕,“兒,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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