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男人的手從腰上挪開,那種滾燙得令人發悸的覺才算是消失。
項鏈才摘下來,林朝熹就低著頭,微紅著臉,只來得及拿了件睡,就快步走進了浴室里。
站在沐浴頭下,始終都能記得方才秦戰從后摟著的覺。
一想起,的心就忍不住悸了起來。
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地洗了快大半個小時,林朝熹才穿上保守的睡,輕推開浴室的玻璃門,探頭出去看了一眼。
臥室已然空了,那串祖母綠的珠寶項鏈還好好地放在梳妝鏡前,遠遠看去,玉石上似乎還閃爍著某種異樣的彩。
世上沒有幾個人會不喜歡漂亮的珠寶,看見這玉石項鏈的第一眼,就有些心了。
但沒想到,秦戰居然愿意花這麼大的價錢破費給買這樣的名貴首飾。
應該是專門為了的決賽準備的吧?
林朝熹抿了抿,還是將那串珠寶收在了屜里,好好的珍藏著。
這麼貴重的首飾,戴在上太過高調,容易惹上一麻煩,還是好好收著好了。
才剛躺在床上,秦戰就走了進來,上還帶著沐浴過后的熱氣,坐在邊。
男人上散發出來的荷爾蒙,幾乎讓呼吸一窒,渾都覺不自然了起來。
這幾天,早出晚歸,他又忙于工作,兩人很睡在同一張床上。
林朝熹向外邊挪了挪,抓著被角,余卻忍不住屢次瞥向了秦戰。
這時,一雙炙熱的大手卻從后向了的肚皮。
林朝熹心頭一震,連忙抓住他的手,臉微紅,語氣恥道:“不……不行!我明天還有比賽……”
男人一愣,看那副紅得快要滴的臉,才后知后覺誤會了什麼,促狹一笑,意味深長道:“你在想什麼?”
“霍梨說,懷孕期間多做按,對寶寶有好,臨產時不會那麼痛苦,教了我一套按手法。”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一聽這話,林朝熹得頭都埋進了被窩里,松開了他的手,才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快些按吧,按完了我好睡覺。”
在看不見的地方,男人臉上出一抹得逞地笑容,大手就輕輕地著微微隆起的肚子,手法不輕不重,正好合適。
不得不說,這麼按起來,確實還舒服的。
按著按著,林朝熹有些困困睡了起來,卻忽然覺口一空,男人不知何時解開了的扣子,甚至還有往上的意思……
困意頓時散盡,忙擋住口,也阻止了秦戰的作,分外恥道:“你……你怎麼能趁我不注意,使這種小作……”
不知何時,秦戰已經靠在后,稍微往后一靠,就能上男人炙熱的膛。
秦戰低聲道:“按需要,解開扣子你會舒服一點。”
“你全上下哪里我沒看過,不用害。”
頓了頓,男人還補了一句。
聽著,更過分了。
但他們是合法夫妻,就算真要做點什麼,也是正常的。
林朝熹咬了咬,還是漸漸松了松手,著頭皮想,就當是他送了自己禮拿的報酬吧。
畢竟,就連自己中了藥的那天,他都沒有直接化狼將自己給吞吃了,現在又怎麼可能呢?
有些時候,甚至都懷疑,對方是不是不行了。
也不知是什麼心理,甚至有些期待起來。
見心理防線開始搖了起來,秦戰微勾了勾,眼底的炙熱愈發濃烈,不得趁機將小兔子給吞掉。
他的手,漸漸開始往上游走,卻又在那幾道徘徊不定,似乎真的只是在給按一樣。
只不過,偶爾會到不該的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林朝熹死死地忍住快到邊的低,男人手法太好,甚至讓有覺了起來,不停地吞咽著口水,死死地抓著被角。
見效果差不多了,秦戰才勾了勾,松開了手,還地給扣上了扣子,“好了。”
林朝熹松了一口氣,沙啞著嗓音道:“這按,一周一次就夠了吧?”
真的不想再這種折磨了。
秦戰眼神微閃,“霍醫生說,兩天按一次,半個小時就好,不難的。”
林朝熹咬牙,還想再掙扎一下,“這麼頻繁,會不會不太好?”
男人目更深,勾著笑道:“是我剛才按的你難了麼?下次我會輕些的。”
不是那個意思!
林朝熹著頭皮道:“太耽誤你的工作了,不然還是我自己來吧……”
“不耽誤,你懷寶寶那麼辛苦,我做這點事是應該的,而且這按對寶寶和你都好。”
說來說去,對方這是打定主意要給按了。
林朝熹沉默了,只能就這麼算了。
畢竟,他確實按的舒服的,除了會忍不住讓撲倒他之外,沒什麼大病。
“我要休息了。”林朝熹語氣生道,耳垂早已經紅了一大片。
見這副卻還是死要面子的模樣,男人眼中笑意更濃,低低地嗯了一聲,就轉啪地一下關了燈。
“晚安。”
輕淡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聽得耳朵又是一熱。
本以為經歷了這遭,會翻來覆去睡不著,頭一挨到枕頭上,困意就逐漸襲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
次日一早。
林朝熹穿戴整齊,正下樓想去京大時,卻見秦戰已經做好了一桌早餐。
見下來,才點頭示意道:“吃些早餐,待會我送你過去。”
本來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林朝熹還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相,如今見他神自然,便也下心中的那別扭,疑道:“你今天,不用去上班麼?”
都快十點多了,他怎麼還在家里?
秦戰眼眸漸深,只道:“我是評審之一,今天會陪你一起去京大。”
他是評審?!
林朝熹心中詫異,訥訥道:“那你昨天晚上怎麼不跟我說呀?”
想著,又不由得犯起了嘀咕,一個好端端的總裁,要去高校里當評審,這也太大材小用了。
他總不能,是因為自己才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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