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你聽我解釋,那都是一場誤會……”趙明艱難地開口,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理直氣壯。
“夠了,趙明,你的解釋只會讓我覺得更加惡心。”楚凌瑤本不想聽他的狡辯,厭惡地打斷道:“趕滾,以后都別出現在我面前。”
蕭靖寒看著楚凌瑤氣得微微抖的軀,心疼不已,他輕輕拍了拍楚凌瑤的肩膀。
目冰冷地看向趙明:“你也聽到阿瑤說的話了,識相的就趕滾,別再在這里自討沒趣。”
趙明心中恨意滔天,他不甘心就這麼被一個連臉都不敢的男人辱,更不甘心失去楚凌瑤。
他咬著牙,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地說:“今日之仇,我趙明記下了,你給我等著!”
說完,他捂著傷的口,一瘸一拐地轉離去。
看著趙明狼狽的背影,楚凌瑤心里除了厭惡,緒沒有什麼起伏。
蕭靖寒見趙明走遠,這才轉過,溫地看著楚凌瑤,輕聲問道:“阿瑤,回家?”
楚凌瑤抬起頭,對上蕭靖寒關切的目,心中涌起一暖流,搖了搖頭,說道:“二哥,回家。”
蕭靖寒拉住楚凌瑤的手,迫使停住腳步。
“阿瑤,我什麼?”
楚凌瑤疑轉頭,就看見男人直直的盯著自己也不說話。
臉頰有些泛紅,瞪了他一眼:“阿靖,好了吧?”
蕭靖寒頓時眉開眼笑:“阿瑤真乖,回家。”
兩人推開門就發現家里一個人沒有,難怪剛才外面那麼大靜,竟然都沒有人發現。
進廚房看過之后,才知道蕭明宇已經回來過了,從酒樓帶回來的菜全都被放在灶臺上。
“義父義母還有三哥都不在啊,也不知道去哪了。”
楚凌瑤轉了一圈之后,又重新回到院子里:“怎麼也不鎖門。”
蕭靖寒的頭:“應該就在附近,你先去休息,我去找找。”
“我不累,我去熱一下那些飯菜。”
……
夜如墨,將蕭府包裹,白日里的喧囂早已沉寂。
蕭靖寒的房間,燭火搖曳,影在墻壁上肆意舞,勾勒出詭異的形狀。
墨單膝跪地,聲音得極低:“主子,太子那邊又傳來消息,急問您上的毒可解了,何時能回京城。”
蕭靖寒坐在床邊,手中把玩著一枚玉佩。
聽到墨的話,他微微抬眸,眼中閃過一不易察覺的煩躁:“告訴太子,兩個月之后我自會回去。讓他稍安毋躁,莫要壞了大局。”
他想帶阿瑤一起回京城,不知道阿瑤愿不愿意,京中局勢復雜,太子催得,他也不能耽擱太久。
頓了頓,他又像是想起什麼,神一冷:“給趙明制造點麻煩,手腳干凈利落些,務必讓他今晚就滾回京城。他和楚家那人的親事,可不能出任何差錯,省得他再糾纏阿瑤。”
墨領命,悄無聲息地退下,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蕭靖寒獨自一人坐在黑暗中,腦海里卻像走馬燈一般,不斷浮現出楚凌瑤的模樣。
白日里,被他逗弄時的俏嗔怒,都像烙印一般刻在了他的心上。
他煩躁地站起,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卻怎麼也驅散不了心中那抹倩影。
終于,他再也按捺不住,披上一件外袍,輕輕推開房門,走進了夜之中。
月如水,灑在庭院的石板路上,泛著清冷的。
蕭靖寒下意識地朝著楚凌瑤的房間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極輕,生怕驚擾了。
站在楚凌瑤的房門外,他靜靜地凝視著那扇閉的門,想象著在房安然睡的模樣,角不自覺地上揚,眼中滿是溫。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夜風吹來,蕭靖寒猛地回過神來,自嘲地笑了笑,回屋去。
次日一早,楚凌瑤吃過早飯,和蕭靖寒一起去鎮上。
趙明奇怪的看了蕭靖寒好幾眼,小聲嘟噥:“二哥也沒用馬車啊,不還是這個時間送阿瑤嗎?昨日非讓我單獨騎馬!”
他聲音雖小,不過還是被他旁邊站著的沈春枝聽見了。
沈春枝一掌拍在他后背:“你這個榆木腦袋,讓你騎馬還能累死你?”
隨后看著離開的馬車,出姨母笑。
榆木腦袋看不出來,可是心里清楚,這是那孩子想跟阿瑤獨呢!
要說,這兩個孩子般配的很!
楚凌瑤和蕭靖寒坐在馬車上,車彌漫著一淡淡的溫馨氣息。
楚凌瑤靠在窗邊,看著沿途的風景,偶爾轉頭與蕭靖寒談幾句,眉眼間盡是笑意。
蕭靖寒則時不時地遞上一些點心,目始終溫地落在上。
“嘗嘗,娘早上特意準備的,說你沒吃早飯,了可以墊補一下。”
“好。”楚凌瑤接過,又對他道:“其實你不必每日都送我的,如今楚家自難保,我又沒得罪過別人,哪有那麼多危險?”
這幾日楚大力來找過他幾次,說是讓找縣令府的神醫給楚文治病。
不過都被拒絕了。
蕭靖寒滿臉不高興:“阿瑤這是嫌棄我了,我每天送你不好嗎?”
他想和阿瑤多一些相時間,兩個月后他就要回京城了,還沒問阿瑤愿不愿意一起。
關鍵是他的份還沒有跟阿瑤解釋清楚,之前幾次想坦白,都被人打斷。
這會倒是不知道怎麼開口了,他其實更怕的是,這丫頭知道他的份之后,他們的關系又回到原點。
阿瑤生氣躲著他怎麼辦?
楚凌瑤見他嘟著就要靠過來,頓時臉漲紅的躲開。
“咳,你……你做什麼?”
蕭靖寒看著緋紅的臉,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作有些歧異。
見楚凌瑤這樣,他忍不住逗:“我想抱抱你,不然阿瑤以為我想做什麼?”
他說著便一把將楚凌瑤拉進懷里,眼神炙熱的盯著的臉,最后落在上。
楚凌瑤被這突如其來的親舉弄得心如麻,雙手下意識地抵在蕭靖寒口,想要推開卻又使不上力氣。
的心跳急劇加速,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臉頰滾燙得仿佛能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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