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靳神嚴肅,酒過大半,幽深的眸底,毫看不出醉意。
借著酒意,靳寒慵懶的后倚在沙發靠椅上,抬起頎長的手臂搭在真皮椅背上,飽含深意的目著坐在沙發另一端的男人,低低的一句:“我覺得你應該先回答我,這些年,你在歐洲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這些年,靳以外部的顧問、事務代表、參贊、大使等各種份游歷在歐洲諸國,并以份之便,不時影響著集團在歐洲諸國的戰略決策,這些年,在歐洲事務上,靳寒對他也是極為倚重。
可是到了最近這兩年,雖然遍布于歐洲諸國的子公司在名義上仍然隸屬于海洋國際集團,然而靳寒卻覺得,他在歐洲的影響和勢力已經漸漸被弱化,即便他如今高居集團的第一把椅,可是歐洲的事務,事實上卻可以說已經完全離了他的掌控。
在這背后,能潛移默化的做到這一切的也只有靳了。
雖然靳寒的話中,帶著半分醉意,卻也有著三分真切,靳淺笑,隨口應付了一句,“人生幾大喜事,在歐洲算是齊了吧。”
娶妻、生子、升遷,確實都是喜事,靳答得避重就輕。
可是很顯然,這并不是靳寒想要的答案。
見靳言辭閃躲,靳寒濃眉微,素來深沉的眸底,越加郁了幾許。
下一口酒,靳寒的眼神始終不離沙發另一端的男人,聲音低沉,“近幾年,集團在歐洲的業務版圖持續擴大,可也有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在與集團保持業務往來的公司里,有幾家公司的幕后老板其實是一個人,更令人奇怪的事是,最近流蘇島陷金融危機,這其中竟然也不了這幾家公司活的影,這麼多巧合聚在一起,別告訴我,這件事與你無關?”
靳微微挑眉,悠然的拈起酒杯,送一口酒,他當初既然選擇借由集團在歐洲的力量發展自己的勢力,便知道這件事瞞不了多久,被靳寒發現只是時間問題,畢竟他的這位大哥也不是等閑之輩。
“這幾家公司確實是我的。”靳應得坦誠,以他如今在歐洲的基,也不怕與靳寒坦白,畢竟如果想要這位大哥為他謀事,他總要表出一誠意。
“呵!”靳寒嘆了一聲,對于這個答案,似乎是意料之外,卻也是理之中,原本一切只是他的推斷,畢竟他并沒有最終落實到那個幕后老板的真實份,卻沒有想到靳應得這般爽快。
靳寒不躊躇,以他目前可知的況便是如此,靳背后的價他已不敢估量。
這些有史可查的公司,最早可以推算到十年之前,十年籌謀,任誰都不清楚靳以匿名份運籌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唯一肯定的是,靳這麼做,并不是為了覬覦他董事長的位置,不然,早前他被爺爺踢出董事會的時候,便是靳最好的上位時機,可是靳并沒有這麼做,很顯然,這背后,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坦白至此,我也不過是想督促你,與兵工集團的合作務必行。”靳語速和緩,卻是不容置疑。
“你在命令我?”靳寒挑眉,容不得這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即便在外靳是總理,在家他總還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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