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韓醫生說的對,你現在有傷,不能做劇烈運,等你好了,想怎麼做都行!”
柏清野不由得耳子發燙,他端起床頭柜上的茶杯,把里面的水一飲而盡。
“叔叔,時間不早了,你趕休息吧,我就在這陪你,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可以我!”
林冷莎打開床頭燈,把大燈給關上了。
看到柏清野躺在了床上,才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個沙發剛好可以躺下一個人,林冷莎打算今天晚上就在這張沙發上將就一晚上。
剛才去打水的時候看到旁邊還有雙人間,單間肯定比雙人間要貴,但看柏清野的樣子,他肯定不愿意跟別人在一個病房里。
剛才錢的時候直接讓了一萬,沒想到私人醫院看病這麼貴,也不知道這一萬塊錢夠不夠,林冷莎祈禱老天保佑,明天檢查的時候一定不能讓柏清野有什麼事,已經沒有多錢了。
怎麼這麼倒霉啊,失業又失,現在又遇上了這樣的事,兜里僅有的一點錢看來也不保了。
林冷莎希柏清野能夠快點出院,因為在這住一天,就要掏一天的錢。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林冷莎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等柏清野出院之后,要趕找一份工作,要不然就要喝西北風了。
想著想著躺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柏清野躺在病床上,怎麼都睡不著,房間里只有林冷莎均勻的呼吸聲。
柏清野是南都最大豪門柏家的唯一繼承人,他二十一歲進公司,十二年間,柏家的產業遍布全球,了當之無愧富可敵國的大豪門,這一切都離不開柏清野這個商業奇才的鐵手段。
在商場上他出了名的狠,沒有幾個人能斗得過他,如果不狠,柏家也不會有今天的盛況。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商業奇才,如今都三十三歲了,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大男,為此,他經常被好友嘲笑。
陸一鳴和韓景言就是經常嘲笑他的那兩個好友。
他們是從小一起長的鐵哥們,關系自然不用說。
陸一鳴是家中的老三,家里的生意不上他,他也沒那個本事去管,不過吃喝玩樂,花天酒地他倒是在行的。
韓景言家里是開醫院的,這家私立醫院就是他們家開的,他們家在全國還有很多家這樣的醫院,韓景言以后是要做院長的,他老爸為了鍛煉他,讓他從基層做起,所以他現在在醫院和其他醫護人員沒什麼區別。
其實想嫁給柏清野的人數不勝數,甚至有些人沒有任何要求的陪他睡都愿意,可是柏清野心里只有工作,除了賺錢,他對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興趣。
對于邊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使盡手段想要引起他注意的人,柏清野從沒正眼看過。
外面關于柏清野的各種流言都有。
一開始有流言說柏清野喜歡男的,而他喜歡的的男人正是他的好兄弟陸一鳴和韓景言。
這倆人背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黑鍋,一出門就有人對他們倆指指點點,那段時間陸一鳴和韓景言真是苦不堪言。
直到陸一鳴整日留花叢中,韓景言有了朋友,謠言才不攻自破。
后來又有流言說柏清野那方面不行,還有人說他無能,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對于這些流言,柏清野充耳不聞,他一心都撲在搞錢上。
柏清野第一次見林冷莎是在南大的校門口,那天正好是新生開學的日子,他替大姐送外甥去學校報到。
剛從學校大門口走出來,就看到一個瘦弱的孩子提著一個很大的行李箱從公車上下來。
箱子看起來很重,孩提起來很吃力的樣子。
當時正好下起了雨,孩子拿著行李,孤一人站在大雨里,讓人看了很是心疼。
別的新生報到都有家長陪著,而孩只有自己一個人。
柏清野向來不管閑事,尤其是陌生人,他更不可能會管,但當他看清楚孩子那張臉之后,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了上去,他不但把自己的傘送給了孩,還幫把行李提到了校園里面。
做完這些,柏清野轉就走。
孩子以為他是學校的老師,趕在后喊道:“老師,我到時候怎麼把傘還給你?”
“送給你了!”柏清野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師,我林冷莎,我是金融系的,我們還會再見的!”孩子在他后喊道。
從那之后,柏清野便記住了這個名字,和那張臉。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想起孩子那張天真爛漫的臉。
后來他又去了南大幾次,每次都是遠遠的看著孩。
看到孩子開心的笑,他也忍不住角上揚。
正當他想要和孩認識的時候,公司突然有一個項目需要他到國外去,這一去就是四年。
四年里,雖然他也回來過,但卻沒有機會認識孩,在國外的這四年他一直關注著孩,直到三個月前,他發現孩了,這下他在國外徹底待不住了。
他本來是想把孩給搶過來的,可是當他看到孩的男朋友之后他猶豫了,理智告訴他不能那樣做。
沒想到這次在酒吧竟然意外遇到了孩,而且還發生了這樣的事。
顯然孩沒有認出他來,也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孩只見過他一次,肯定早都不記得他了。
看著沙發上睡的孩,柏清野心如麻,他第一次覺到為難,在商場上什麼樣的大風大浪都難不住他,唯獨這件事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輕輕的從床上下來,走到沙發前面,孩子蜷在沙發上,睡的很不安穩。
正當他準備開門出去的時候卻聽到沙發上的孩了一聲“葉北宸。”
聽到這個名字,柏清野的心仿佛被什麼扎了一下一樣。
他一不的站在門后面,扶著門把手的手不自覺的握。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們兩個就到此為止吧”孩翻了個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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