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臟,怎麼不能吃。”
“你還是換一個新的吧,這樣不好。”林冷莎說著又給他拿了一個。
總覺自己吃過的東西,再讓別人吃不太合適,還介意的。
“有什麼不好的,媳婦吃剩下的當然老公吃了。
都親了,難道我還會嫌棄你不?”
這人怎麼這樣啊,什麼話都說,他都不尷尬的嗎?
林冷莎的臉上瞬間染上了兩朵紅暈。
低頭吃著手中的漢堡,不想理柏清野。
林冷莎喝牛的時候,突然看到旁邊的紙袋子里面還有一杯可樂。
漢堡炸配著可樂吃才是最爽的,只有小孩子才喜歡喝牛。
林冷莎放下手中的牛,指了指袋子里的可樂說:“我不想喝牛,我想喝可樂。”
“乖,喝你的牛,這種碳酸資料最好還是不要喝,你現在有孕在,不適合喝這個。”
“我就想喝。”林冷莎眼的看著那一杯可樂說。
“聽話,把牛喝了。”柏清野說著拿起桌上的牛放在了的手里。
林冷莎一想到可樂冰爽酸甜的口,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我就要喝可樂。”
柏清野看了半天,最后無奈的拿起那杯可樂說:“只能喝一口,聽見沒有。”
林冷莎看著他點了點頭。
柏清野剛把可樂遞到林冷莎的手里,拿過來就大口喝了起來。
柏清野一看這架勢,估計要不了幾口能把這一杯都給喝完。
“行了行了。”柏清野說著上去把可樂從手里要了過來。
林冷莎喝的正爽,手里的可樂突然被拿走了,不高興的說:“我還沒喝呢!”
柏清野晃了晃手里的可樂杯子道:“說好的只喝一口,現在就剩半杯了你還說沒喝。”說完他隨手把剩下的半杯可樂給扔進了垃圾桶。
真浪費,這麼好喝的飲料說扔就給扔了。
林冷莎眼睜睜的看著柏清野把可樂給扔進垃圾桶,別提多心疼了。
“寶寶,你還吃嗎?”柏清野指著剩下的漢堡說道。
“不吃了,剩下的放冰箱里吧,明天還能吃。”
柏清野把剩下的漢堡和炸裝進紙袋子也扔進了垃圾桶。
“你怎麼扔了,這又沒壞,明天還能吃的。”
“你想給我的孩子吃剩東西?”
“誰說是剩的,這些都是好的,又沒人,怎麼就是剩的了?”
有錢人是真不會過日子,像他這種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的人,怎麼會懂得人間疾苦。
“隔夜的食對不好,尤其像你這種懷著寶寶的人,更應該注意。
像這些油炸的東西也不能多吃,偶爾吃一次就行了。”
“好多人連飯都吃不上,你扔掉這些可能會挽救一個人的生命。”
林冷莎從小生活在一個不富裕的家庭,所以一直很節約,知道挨的滋味不好,所以從不浪費食。
上大學的時候,一邊打工一邊上學,掙的錢大部分都了學費,每天都過的的,經常一頓飽一頓,所以看到別人浪費食就很心痛。
看著柏清野把好好的漢堡給扔了,心疼不已。
看到林冷莎一臉可惜的樣子,柏清野從垃圾桶里把漢堡拿出來說:“那要不我吃了吧!”
林冷莎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舉,還的。
從床上下來,走到柏清野邊,拿過他手中的漢堡扔進垃圾桶里說:“既然都扔了就不要吃了,但是以后不能再這樣了。”
“那以后剩下的東西我吃,但你不能吃剩的。”
林冷莎鼻子一酸,竟然有點想哭,還從來沒有人對這麼好過,又一次被柏清野。
為了不讓柏清野看到,只能拼命的把眼淚給憋了回去。
“以后買點就行了,誰都不吃剩的。”
“好,都聽媳婦的。”
林冷莎躺在床上有點難以眠,通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覺柏清野對確實和別人不太一樣,他對自己的好從來好像沒有要求過回報,看來自己要重新認識一下和柏清野的關系了。
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竟然失眠了。
很失眠的林冷莎躺在床上別提多痛苦了,忍不住在床上翻來覆去,翻著翻著突然翻到了柏清野的懷里。
“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柏清野抱著問道。
“我睡不著。”林冷莎有點窘迫的說。
“怎麼睡不著,為什麼?”
“我失眠了。”
“失眠了啊,我最會治療失眠了,要不要我幫你治治?”
“怎麼治?”
柏清野的手剛放在林冷莎的扣子上,又突然拿開了。
“我哄你睡。”柏清野在額頭上親了一下,把摟進懷里輕輕拍著的背說:“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想。”
不知過了多久,林冷莎終于被他給哄睡著了。
柏清野輕輕的把胳膊從林冷莎的脖子下面了出來。
抱著心的人什麼都不能做,真的是一種煎熬,柏清野一直都在忍。
好容易把給哄睡著了,柏清野終于松了一口氣,他悄悄走出房間,直接去了衛生間。
很快衛生間傳出了嘩嘩的流水聲,二十分鐘后,柏清野一冷氣的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回到房間,重新躺會床上,柏清野沒敢靠近林冷莎,怕上的冷氣把給冰醒。
柏清野剛想睡著,邊的林冷莎翻了個又鉆進了他的懷里。
看到小姑娘在他懷里哄了哄,然后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他又接著睡去,黑暗中柏清野的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一抹笑容。
看來小姑娘已經開始慢慢適應了和自己在一起,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離不開自己。
好期待把小姑娘娶回家的那一天啊。
自從認識了林冷莎,他就希每天回到家都還能看到,如果不在,柏清野真的不想回去,這就是他為什麼一直賴在這個破舊的小出租屋,不愿回去的原因。
只要是小姑娘在的地方,無論多麼簡陋破舊,只要有在,柏清野都不會嫌棄。
這大概就是真吧,如果你真的一個人,就不會在乎一些外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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