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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孕后愛!把禁欲老男人拉下神壇》 第1卷 第120章 狗咬狗

昏暗的出租地下室。

進門時,還會滴落幾滴積水,散發著并不好聞的腐爛的味道。

偶爾逃竄過幾只老鼠和小強,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膽小的人僅僅走進來都會覺得頭皮發麻。

是環境就出一不過氣的抑。

人坐在破了皮的沙發上,雙手僵地搭在膝蓋上,頭微微垂著,只敢上抬著眸看向周臣政,顯得整個人都很局促不安。

“先生,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你兒子呢。”周臣政開門見山,“沒去學校,既不在方志明老婆那里,也不在你這里,你兒子還能去哪里?”

“小為已經很多天都沒回來了,我也不是很清楚。”人把頭埋得更低了,與之相應的,聲音也小了很多,很是謹小慎微。

“怎麼,你不擔心你兒子死在外面?”

“……”

人支支吾吾半晌,前的食指絞在一起直到泛白,“小為也不是小孩子了。”

很蹩腳的一句理由,話音剛落,便慌地補充,

“您也看到了,我們家庭就是這樣,窮人家的小孩都是很早就當家的。”

“方志明的產全吐出來了?”周臣政懶得陪演戲,直接把話挑明了說,“你現在最好聯系上你兒子。”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啊!”

周臣政忽然起踹翻了跟前搭建的簡易茶桌,裝滿水的一次紙杯哐當砸在地上,水濺了一地。

人瑟瑟發抖地捂住耳朵,“我真不知道。”

“行。”

周臣政往后退了一步,從口袋里出手機,打了通電話出去,

“袁可為現在在哪里?”

“人民醫院。”對面稚的嗓音很快給出了回答:“周叔叔,腦子也知道,您上次踹得有多狠,他一時半會兒可出不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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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誰所賜?”

周臣政挑眉反問。

方羽這個黑心的東西,兩頭賣。

“難道是我嗎?”方羽笑了兩聲,“周叔叔,袁可為說的沒錯,確實是你害死我爸爸的呀,只不過他太蠢了,有時候敵人的敵人不一定會為朋友。”

“我是討厭您,但我也不會喜歡他,我很樂意看到現在你們狗咬狗的況。”

“不錯。”

周臣政嘲諷了句:“好好培養,確實能危害一方。”

“多謝夸獎。”方羽就當沒聽出他的意味。

“不過有個詞你說的不對。”

“什麼?”

“不是狗咬狗,我收拾完袁可為之后,自然也會來收拾你,不僅是你,你媽,你那個還在喝的弟弟,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至于我的肋,方羽,請你清楚地意識到一點,我和我太太去會出現的地方你們一輩子也踏足不了,所以別再妄想從我太太上下手,在這個城市掙扎著活下去,才是你們即將要考慮的事。”

周臣政說完便摁了掛斷鍵。

幽深的目擒住眼前的人,“方志明有沒有和你普及過,我們一般會怎麼對的犯人?”

人冷不丁地打了個寒

“不是對你。”

周臣政撂下這句話后,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地下室的出租房。

男人低沉的嗓音和關門聲一同傳來,“你試試,在我到醫院之前,袁可為跑不跑得掉。”

**

袁可為剛掙扎著從病床上下來,就和進門的周臣政視線撞了個正著。

“不錯,還能下床。”

“叔叔,您怎麼來了?”袁可為佯裝驚訝,在看到男人冷到結冰碴子的臉后,褪去了偽裝,“我今天可沒聽護士說有誰要來看我。”

隔著一道狹窄的病床,袁可為仰頭迎上男人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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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他故作鎮定,可攥床單的那只手卻暴了他的張。

他知道,周臣政是來秋后算賬的。

這一個多月里,他甚至放松警惕到以為周臣政忘了這件事。

他可沒聽到有什麼死人的消息,至證明了周臣政的老婆孩子都命無虞。

袁可為一邊可惜沒出現個母子死在手臺上的況,一邊又僥幸覺得既然母子平安,那周臣政會不會就把他干過的事拋之腦后?

他惴惴不安地想著。

起初還會擔心,可一個星期、兩個星期過去后,完全沒有周臣政來找他的跡象,他逐漸松了口氣,越發肯定自己的念頭。

——周臣政并不打算找他算賬了。

可現在這個局面……

本跑不掉,稍微用點力氣,就牽扯到斷裂的骨頭,渾都會疼。

“是啊,沒聽說,所以護士也不會來。”周臣政淡漠接話。

他繞到另一邊,拎仔似的把袁可為扔上床,“來,我看看,上次踢到哪兒了。”

袁可為才不信這個男人會有這麼好心。

他警惕地盯著周臣政。

不信歸不信,但他現在確實沒有反抗的資本。

袁可為瞄準了床頭的護士鈴,想找個機會按上去。

周臣政像是能猜他心里的想法似的,直接拔了護士鈴的電源。

袁可為瞬間就泄氣了,但也沒告訴他自己傷到了哪里,只是任人宰割一樣地躺在病床上。

他不說,周臣政就自己索。

指尖按上去,口吻溫地詢問:“疼嗎?”

手上的力道可不輕,和他的語氣簡直呈現兩種反差。

袁可為疼得五都扭曲了。

周臣政像沒看到,換個地方繼續,“這里呢?”

“也不疼嗎?”

他又使了點力氣,從一手指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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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猝不及防地襲來,疼得袁可為沒忍住,痛了一聲。

冷汗直往外冒。

慘白。

袁可為呼吸急促,死死攥著下的床單。

周臣政還在按。

還專挑他斷過的骨頭按。

袁可為甚至覺得自己能聽到骨頭再次斷裂的細聲,骨悚然,頭皮發麻。

“到底哪兒斷了啊?”男人的語氣疑得好像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猛地,袁可為嚨里涌出一腥甜。

他仰起子,一口趁機噴出來,滴濺在純白的床單上,扎眼得很。

“看來需要幫你醫生。”

周臣政信步離開病房。

等他把醫生喊過來的時候,他邊的早就干了。

周臣政施施然站在醫生后,語氣自然又關切地詢問:“你媽媽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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