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辭驚了一下。
第一反應是不可能,第二反應是可能被紀云給騙了。
沈擇亭往前走了兩步,渾的迫氣息很重,他一字一句問:“告訴我在哪?!”
裴琛及時而出,擋在南辭面前。
“沈先生,注意你的態度。別嚇著我妻子了!”
沈擇亭帶著嘲諷的目從南辭上掠過,冷哼了一聲。
南辭搭著裴琛的手找了個地方坐下。
“我先打個電話給確認一下。”
電話一撥通,紀云就接了。
好像一點也不意外。
南辭開門見山道:“沈擇亭找上我家門了,說你懷孕三個月了。你現在要和聊聊嗎?”
紀云頓時慫了,“他……他怎麼會知道?”
南辭腦子靈一閃,忽然問道:“你別告訴我,你那天離家出走就是因為發現自己懷孕了?”
紀云沉默了。
南辭當是默認了。
所以一向被看不上的紀云,這次功的糊弄了一把?
南辭有點抓狂。
“你和孩子沒事吧?”南辭想到紀云還在工作,下意識的關心了兩句。
紀云諾諾道:“沒什麼事。”
一旁的沈擇亭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他強著躁的緒對著南辭道:“可以讓我和聊一下嗎?”
南辭轉頭就問紀云:“你要和沈擇亭單獨聊聊嗎?”
紀云磨磨蹭蹭,還是答應了。
最后結果一點也沒出乎南辭的意料。
紀云被沈擇亭幾句話就說服了,準備回家了。
沈擇亭把手機遞給南辭時,還特意邀請南辭去參加他的婚禮。
約約著一嘚瑟。
南辭淡定的掃了他一眼,“我對手你們夫妻間的事沒興趣。要不是紀云拿著當初幫忙的事一直威脅我,我也不會幫這個忙。”
“歸究底,還是沈先生你太嚇人了。”
說完,也不管沈擇亭是什麼表,南辭自顧自的上樓。
第二天醒來,南辭一刷消息,鋪天蓋地全都是紀沈兩家聯姻的事。
兩人的婚禮將在一月后舉行。
大概是因為這段聯姻一波三折,吸引了圍觀群眾極大的興致。
當初沒多人看好這一對,沒想到兜兜轉轉竟然真的準備結婚了。
還真的是有些令人意外。
南辭躺在裴琛懷里,“這樣倉促舉辦婚禮,怕是會招惹不議論。”
如果紀云已經懷孕的消息出去,對的個人名聲怕是很不好聽。
裴琛輕摟著,嗓音低沉清冽。
“不算倉促,婚禮其實在訂婚宴后就已經在籌備了,沈家和紀家都很清楚,這樁婚事必然要辦功的。”
南辭撐著下,“我把紀云當憨憨看,這次差點被擺了一道。如果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麼事,紀沈兩家估計都得怪我。”
裴琛還沒說話,南辭就扯著被子蓋在上。
“以后不管們的破事了!”
裴琛無奈的笑著,將擁懷中。
忽然,他拍了拍南辭,“后天風家老太太八十歲大壽,你要和我一起去宴會嗎?”
南辭掀開被子,睜大著眼睛看著裴琛。
“去,為什麼不去?一些流言蜚語而已,能對我有什麼影響?”
南辭也想去看看,那位和長得像似的風太太,到底是何方神圣。
要不是南珺夫人一直聯系不上,南辭也樂的看熱鬧。
……
風家雖然是個大家族,近些年來卻過的很低調。
風老太太要舉辦八十大壽的消息一出來,送禮的人都快踏破門檻了。
南辭沒想到,這次連裴老爺子也出了,跟著一起去參加風家的壽宴。
路上,裴老爺子給南辭科普。
“風家就是靠著風天華這小子頂起來的。”
他一副回憶過往的模樣,手捋了捋胡須,“早些年,風家還是在地里刨食的,是地地道道的農村人。后來風天華小子出來當兵,他有能力,運道也好。”
“他用五年的功夫爬了別人十五年都爬不到的位置,大家都以為他到頂了,誰知道他轉頭娶了個大冤種媳婦。”
“大冤種媳婦?”南辭對這個稱呼表示很不解。
“對呀,要錢有錢,要有人有人,就連風天華后面能這麼順,都離不開他的大冤種媳婦。”
左桑聽著也有些疑,“我記得現在的風夫人深居簡出,和娘家沒什麼來往呀?”
裴老爺子一拍大 ,“所以才說老婆是個大冤種呀!”
“剛幫風天華的通天大道給鋪好,這廝就和人家離婚了,轉頭娶了現在這個風夫人,聽說臨走前還坑了大冤種老婆一大筆錢。”
“他靠著這筆錢,逃過了一劫,后面帶著風家退,他的小日子倒是過的幸福滿。”
裴琛坐在車忍不住的了太。
一個藏了一肚子八卦消息,一個專聽八卦,兩個人在一起,可不是有說不完的話。
左桑目瞪口呆道:“現在這個風夫人,竟然是續娶的嗎?”
老爺子裝模作樣的虛了一聲,“別和別人講,這事在當年鬧得可大了,風家費了老大勁才下去,現在還記得那些事的人也都不會說了,所以你們這些小輩們當個熱鬧聽一下就行了。”
南辭眨了眨眼睛,“爺爺,這不對呀。如果風家是靠著老婆發家的,那風先生的老婆怎麼會善罷甘休?而且后面怎都沒聽過的任何消息了?”
連左桑這種對豪門事了如指掌的人都不知道這任風夫人是風家主的第二任妻子,看見原配是真的沒什麼存在。
“原配早就帶著孩子出國了。”老爺子老神在的敲著手指,“當時風家出了點事,缺一大筆錢救命。就和原配打了場離婚司,想要搶孩子,后來走調解,拿錢就松口了,方那邊連夜帶著孩子出了國。”
此刻車所有人腦袋里都冒出兩個字: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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