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討論了一下風天華夫妻來拜訪的事。
裴琛以過來人的經驗預測,“他們估計還會跑幾趟。我們是小輩,讓他們跑多了,到時候外面會說我們得理不饒人,輿論的偏向就會調轉。”
南辭好奇的看著裴琛,“那你準備怎麼做?”
裴低頭在南辭臉上輕吻了一下,“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家辭寶總不能白了這麼多委屈。”
南辭摟著他的脖子,笑的快咧到后腦勺去了。
晚上洗完澡時,南辭對著鏡子照了好久。
忽然激的對著裴琛招手,“裴琛!裴琛!你快來看看,我的腰是不是了?!”
裴琛從手環住的腰,頭親昵的靠在南辭脖頸上,盯著鏡子仔細琢磨了兩秒,才緩緩開口:“好像是圓潤了點。”
南辭側頭俏的看著他,“就你會說話!”
他笑的忍斂,不疾不徐的反問:“那五小姐喜歡聽嗎?”
南辭傲的抬起下,“還行吧,再接再厲。”
裴琛沒忍住,低頭噙住的紅 。
兩人十指相扣,南辭漸漸倒在裴琛懷里。
第二天起來時,裴琛已經去上班了。
南辭習慣的腳走到臺,果然看見瓶子里已經換上了一束鮮艷滴的紅玫瑰。
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將玫瑰從花瓶里出來仔細的聞了聞。
門忽然被敲響,林然拿著的手機走進來。
“夫人,有位自稱風天華的先生說想要和您單獨聊聊。”
南辭拿著玫瑰的手一頓,“他和我單獨聊聊?聊什麼?”
“風先生說,聊聊您的母親?”林然看著信息,心里也忍不住有些疑。
難不南珺夫人真的和風天華有過一段水緣?
南辭有些不耐煩,“南珺夫人的恩怨和我有什麼關系?難道以后那幾十個前夫都想和我聊聊,我就要去聊?”
南家有南家的規定,南辭本就管不到南珺夫人的上去。
“你想辦法,盡快聯系上南珺夫人,自己惹的麻煩沒理干凈,現在還拖累了我……讓快點回來理一下。”
“是。”
等南辭磨蹭去吃早飯時,林然無奈道:“那位風先生堅持要見你,還說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您說。”
南辭喝了口粥,面無表的問道:“很重要的事?有多重要?”
林然:“……他沒說。”
“那不見!”
直到南辭吃完早餐,懶懶的下樓散步時,風天華還守在裴園門口。
南辭看得清楚,他這次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帶他夫人。
也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南辭讓林然陪著去了隔壁茶室見風天華。
上次見面時,南辭就記得風天華是個長得一臉正氣的渣男。
這次再看,會發現他的五格外英朗,行走之間作利落,腰桿筆直,一看就知道是哪里出的。
往前推個二十年,那時候確實流行這一類長相。
怪不得風天華能靠臉勾到一個大冤種老婆。
兩人在茶室面對面的坐下,一時間安靜的有些尷尬。
南辭對著林然抬了抬手,就主走到爐子旁開始生火泡茶。
看著風天華一臉出神的盯著的臉,南辭決定主打破尷尬。
“風先生想和我聊些什麼?”
那略顯清冷的嗓音將風天華喚回了神。
“我還沒問你的名字什麼呢?”
不知道是不是南辭產生了錯覺,總覺風天華和說話時有種小心翼翼的覺。
“南辭。”
風天華眸復雜的看著南辭,“你的名字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南辭一臉莫名,“不知道,沒人和我說過。”
“你母親……就沒和你提過?”
南辭聽他問到南珺夫人,眸閃了閃,“你是說我南珺夫人?一向不管我的。”
南珺兩個字,就像是丟在風天華腦海里的兩個巨型炸彈,轟隆一聲巨響,將他的理智全都炸沒了。
他下意識的想要攥住南辭的手,面焦急的問道:“你說你母親什麼?!南珺?是不是南珺?!你今年是不是二十一歲?!”
林然及時擋在南辭面前,將南辭護在后,順勢一把推開風天華。
“風先生,請你注意分寸?!”
風天華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太激了,“對不起,我剛剛冒犯了。”
南辭早已經扯著林然的手站了起來,“風先生,剛剛那幾個問題我都可以回答你。第一,我的母親確實南珺,第二,我今年也是二十一歲。”
風天華的眼底瞬間發出一抹耀眼的。
他激的想靠近南辭,又有些畏懼不敢往前。
“你知不知道……我,我是你的親生父親!”他能將緒忍,卻無法控制本能,近乎語無倫次道:“孩子,你是我的孩子!”
南辭也就驚了那麼一下下。
眼神格外平靜的看向風天華,“風先生,南家的兒,沒有父親!”
說完看也不看風天華一眼,聲音冷厲道:“林然,送客。”
南辭冷漠的反應出乎風天華的意料。
林然要趕人,以他的份也不可能真的賴在這里。
只是心里有無數個疑解不開。
就在風天華準備離開時,一個悉的影忽然沖了進來,不可置信的喊道:“爸,你剛剛說什麼?!”
風寶珠手指著南辭,眼眶里蓄滿了淚珠,震驚的看著自己父親。
風天華怒斥道:“寶珠!你怎麼來了?”
風寶珠的眼淚驟然落下,“我不悄悄跟著你,怎麼會發現你竟然還有個這麼大的兒?!”
聲嘶力竭的質問:“這件事我媽知道嗎?你對得起嗎?!“
風天華一雙鷹目里出攝人的氣勢,沉沉的看向風寶珠:“寶珠,我風天華一輩子最對得起的就是你 媽了!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風寶珠哭得傷心絕,“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你倒是說呀?”
南辭淡定道:“風先生既然還有家務事要理,那我就先走了。”
可沒興趣在這里看父大戰,不小心傷及無辜可就慘了。
風寶珠看見要離開,打定主意要傷及無辜。
“你站住,不許走,這件事不說清楚誰都別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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