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杯酒,林煙頓時覺得事沒有那麼簡單,張淮野肯定要整出點什麼幺蛾子。
不等回話,張淮野又給謝聽倒了杯酒,笑得不懷好意:“都是兄弟,拐彎抹角的就見外了。”
林煙:“?”
你跟我擱這擱這呢?
和謝聽對視一眼,就是不接張淮野的腔,倒要看看他要鬧出什麼幺蛾子。
張淮野上說著不拐彎抹角,實際行上卻說了一堆不重要的話,堪稱廢話。
鋪墊結束,他才進正題。
“都是兄弟,我想投資工作室,不過分吧?”
“不過分。”林煙沒什麼太大的表變化,好似早就猜到了他會說出這樣的話,意料之中。
張淮野激的手:“真的?我投一百萬,能有多份?”
林煙把剛才的那杯酒推回去,說:“不過分歸不過分,但我工作室已經立了,員工都找好了,目前資金很足,不需要投資。”
張淮野:“?”
玩他呢是吧?
林煙看了眼謝聽,笑著繼續說:“即便資金短缺,那也有謝聽支持,你得往后靠靠,排個隊。”
“?”張淮野一臉無語:“合著我上趕著投資還得排隊是吧?”
“是的呢。”林煙眨著那雙狐貍眼,無辜又單純。
張淮野不放棄,擰著眉問:“我沒有機會了?”
“沒了。”
“一點機會都沒有?”
“沒有。”
“……”張淮野自閉了。
“不過,”林煙話鋒一轉,角噙笑:“你可以投資龍,酒廠做的大,資金方面越多越好,要不你跟謝聽商量商量?”
聞言,張淮野眼睛一亮:“有這種好事怎麼不早點說,真的是,耽誤我跟我兄弟流了!”
他拿著酒瓶,把林煙的椅子拉到一邊,坐到和謝聽中間,給謝聽的酒杯里的酒填滿。
“來,哥,小弟我敬你一杯。”
謝聽:“。”
林煙:“?”
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剛才那杯酒,謝聽連都沒,如今又被張淮野填滿,里面的酒都快溢出來了。
他不聲地出紙巾,把酒漬拭干凈,隨口答著:“一百萬不夠。”
張淮野噎了下,臉再次垮下去:“我只有一百萬。”
“那只能給你百分之三的份。”謝聽輕笑。
張淮野:“再商量商量,湊個數,百分之五怎麼樣?”
“可以。”謝聽睨他:“那百分之二用勞來補償。”
“?”
張淮野一秒想放棄,可是想到老爺子說的話,又鼓起神:“有工資沒?”
“公司管吃不管住。”
“!”張淮野一咬牙一橫心,同意了。
目睹全程的林煙陷沉默:“……”
這人是不是虎,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張淮野一看就是生慣養的公子哥,出來驗生活,啥啥都不知道,全憑一兒虎勁。
林煙搖頭嘆息。
張淮野的工作有了著落,開心的咧笑,出大白牙,地主家的傻兒子,跟往常的那混勁截然不同。
他激的坐立難安,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猛地站起:“我去趟洗手間。”
林煙調侃他:“慢點走,別飄了。”
“……”
張淮野離開包間,林煙看著謝聽,有話就問:“一百萬,百分之五的份,是不是太了?”
“張老爺子給我通過氣,百分之五在張淮野那里,剩下的百分之五在老爺子手里攥著。”
謝聽把橫在兩人中間的那張椅子推到一邊,手握住林煙坐著的那張椅子,使勁一拉。
林煙整個人連帶著椅子往他邊靠,由于慣,的腦袋猛然竄到他的懷里。
腦門不小心磕到了他的下,有一點點疼。
慌忙坐起,手指了被到的地方。
謝聽著的下,把的臉抬起來,兩人目對視,他幫著輕輕額頭:“還疼嗎?”
“還行。”撞到了他的下,又不是鐵壁銅墻,哪有那麼疼?
片刻,的子往后仰了仰:“沒事了。”
謝聽收起手,戴上一次手套,幫剝蝦,繼續說:“老爺子的目的很簡單,讓張淮野鍛煉鍛煉,悉工作。”
林煙嗤笑:“老爺子的算盤打得不錯,讓你做張淮野的導師。”
“順手而已。”正好龍年底上線,讓張淮野幫忙工作,順便練練手,不虧。
一只蝦剝開,蘸醬,謝聽把蝦喂到邊。
林煙連手都沒,就著他的手一口咬下去,蘸醬的味道在味蕾炸開,味兒正。
咬住蝦正要后退,包間門被推開,張淮野出現在門口,見到此此景,他無奈撇,用手虛掩一下眼睛。
“注意著點,這種節目不是我這種尊貴的單狗能看的。”
林煙咽下蝦,笑著說:“羨慕?”
“不羨慕。”張淮野嗤笑,罵罵咧咧坐到他們對面:“談什麼,結什麼婚,哥適合一個人過日子。”
“也行,回頭哪天見你談了,你先自己幾掌,問問自己打臉不?”林煙開玩笑。
張淮野挑眉:“太狠了吧?”
“狠就對了。”
晚上十點多,這頓飯進到了尾聲,張淮野喝的有點多,還哭了一通,拉著謝聽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
說什麼老爺子嫌棄他,不讓他進公司,還說他沒有商業頭腦,開公司遲早得倒閉。
林煙搖頭嗤笑:“老爺子如果嫌棄你,還給你一百萬讓你去投資?”
張淮野不回話了,他閉著眼睛靠在謝聽的肩膀上,像是睡著了。
林煙見狀,拎著他的服把他推到一邊,滿臉嫌棄:“渾酒味,別來沾邊。”
張淮野倒在一旁的沙發上,強行睜開眼睛說:“都是兄弟,我靠一下肩膀都不行?”
“不行。”林煙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看他:“你是gay這種話,我記得清清楚楚。”
張淮野:“……”
無話可說。
張淮野喝多了沒法走路,謝聽在火鍋店附近開間房,把他扔進去,隨后他和林煙回公寓。
一進門,連房間燈都沒打開,謝聽腰間一。
林煙把他按在門板上,解開他的襯衫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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