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牆壁沖了個澡,看著浴室地上鋪著的防墊,葉妃的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上次摔倒的景。
盯著地面失神許久,葉妃捧了一抔清水,揚在了臉上,讓自己清醒一點。
待到一個小時候,終於慢吞吞的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穿著乾淨的浴袍,坐在鏡子前仔細的拭著頭髮。
這一次,是不是徹底被打冷宮了。
接下來的整整一個星期,蘇墨寒都沒有再找過葉妃,而葉妃同樣也沒有再找過那個男人。
除此之外,再也沒人接送葉妃去天上人間賣酒,更沒有人再在一旁陪。
然而葉妃依舊坐在角落裡的那張散臺,並沒有像此前一般遊走在各男人之中,每日領過酒後,就安靜的坐在角落,有人買酒就賣,沒人買也不會覺得失。
時間一天天過去,這些在暗中觀察著的眾人得出了一個結論,葉妃失寵了。
於是,買酒的人越來越,偶爾還會有人出言調戲兩句,而領班則是委婉的指明,坐在角落裡的散臺會影響酒吧的生意。
葉妃對此欣然接,從散臺挪到了吧臺,只佔用了一張椅子和吧臺上四四方方的一塊地方,可饒是如此,依然有人時不時開口冷嘲熱諷一番。
葉妃看著五六的,漂亮的酒瓶被折出刺眼的暈。
在想,是不是應該回去找那個男人?
穿上前兩日剛剛到的海軍制服求得他的原諒,亦或者拿著自己不知道該花在哪的十多萬塊錢,買上一樣勉強看得過去的禮,找楚征悄悄幫轉送給蘇墨寒。
想了許多辦法,也想了許多天,可是下班的時候,依然還是安靜的坐上末班公回到租來的房子,從始至終什麼都沒做。
心理清楚,最正確的做法就是趕回去討好那個男人,只要他心好了,就不必再擔心項天騏了,賣酒也不會再這樣辛苦了,也只有那個男人高興了,才能繼續從他手中拿回母親的,才能有資本去同葉家對抗。
可是,不想,對,就是不想。
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即便確實因為項天騏而沒有回他的簡訊,可是卻並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他的事。
葉妃一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甚至走到樓門前的時候都沒有看到站在一旁等的項天騏。
「嘿!」項天騏見神遊般的走進樓里,對他打招呼的手視而不見,不由得一下子從一旁蹦了出來,想要嚇一嚇。
葉妃確實被嚇了一跳,拍著口看著忽然蹦出來的項天騏,詫異道:「你怎麼來了?」
「想什麼呢那麼出神?」項天騏開口道。
「沒什麼,這兩天酒賣的不好罷了。」葉妃開口道。
項天騏點點頭,指了指樓梯:「不請我上去坐坐?」
葉妃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十一點了,這幾****賣酒走的早,可即便是早,現在也已經半夜十一點了:「不了,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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