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傅庭淵頓時臉大變:“真是這麼說的?”
白沁雙手抱,冷哼道:“那還能有假?你要是不信你親自去問問唄!”
傅庭淵頓時不說話了。
他當然不可能去找陸瑾心問,不然豈不是自取其辱嗎?
但是他心里又很不好,雖然他也知道自己這麼做的確是有些犯賤了,但他這麼做是一碼事,真的被人這麼罵,那就是另一碼事了。
白沁見到他臉難看,又冷笑道:“現在知道難了?早干嘛去了?你當初送禮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有沒有想過會挨罵?”
“我真是搞不懂你為什麼總是掛念著,明明對你一點也不好,次次都罵你,次次都給你甩臉子,你還非要往上!”
“我對你這麼好,這麼你,你卻依然不肯多看我一眼!”
說到這兒,又有些委屈的泣起來:“你說話呀,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為了你付出這麼多,現在連一個外人都比不上了嗎?”
傅庭淵頓時有些心虛,但是男人的尊嚴又讓他無法低頭,而且他也是頭一次見到白沁這麼強,心中有些不適應,也有些不滿。
“夠了,別鬧了!”
“你覺得我在鬧?”白沁猛地抬頭,死死的盯著他:“我說了這麼多,在你眼里就只是無理取鬧,是嗎?”
“那你一邊和我在一起,一邊又對別的人念念不忘,是在做什麼?故意折磨我嗎?”
“你到底有沒有想過好好的和我過日子?”
傅庭淵咬了咬牙:“你能不能冷靜點?我不想和你吵!”
他也知道自己這次做的的確是有點太過分了,不然一向溫大方的白沁也不會變得這麼激,這麼強。
但他是絕不可能向白沁低頭的,于是看著白沁的眼淚,他只是冷冷的說:“你要是覺得過不下去,隨時都可以走!”
白沁瞬間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說:“你說什麼?你要我走?”
又哭又笑:“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連孩子都有了,現在你居然為了一個不要你的人,要趕我走?”
“傅庭淵,你究竟還有沒有良心?”
“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走的!你休想讓我給騰位置!就算我死,也要死在傅家!”
傅庭淵被吵鬧的頭疼,不閉了閉眼,極力克制著心中的不耐和煩躁,冷冷的說:“隨你!”
說完,便直接轉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白沁頓時瞪大了眼睛。
片刻后,終于回過神來,趕忙追了上去,可是傅庭淵卻已經轉進了書房,還反鎖了房門。
白沁頓時氣不打一來,只能拍著房門不甘又委屈的說:“你不開門是吧?行,你有本事就在里面呆一輩子,永遠都別出來!”
“不然你以后見陸瑾心一次,我就鬧一次!我看你到底能不能放下!”
傅庭淵在書房里聽著的話語,頓時更加煩躁了。
但是他也沒辦法出去面對白沁,于是只能像鵪鶉似的在書房里,直到外面的仆人擔心會殃及池魚,趕把白沁給勸走了,才終于稍稍松了口氣。
不過在經歷了這件事之后,傅庭淵短時間也不敢再去找陸瑾心了,生怕再被白沁給鬧上一番。
但是他也不敢像從前那樣不回家,晾著白沁,不然白沁要是誤會了什麼,再次鬧上來,那可就糟了。
于是他只能開始每天冷著臉按時回家吃飯,然后就徑直去自己的房間里休息。
盡管全程都沒有和白沁說話,但是白沁看到真的安分了下來,心中也有了一些安。
另一邊,陸瑾心剛結束一臺手,還沒來得及口氣,便突然接到了一則急通知。
“什麼?有一個患者生了急病,需要立刻手?”陸瑾心皺了皺眉,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后嘆了口氣:“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準備。”
隨即,迅速換好了服,再次走進了手室。
這次的病人是個十分年輕的男人,此時他面蒼白,里還不斷的往外冒著鮮,眼神卻有些空,帶著莫名的緒,讓人看了就覺得很不舒服。
陸瑾心只和他對視了一眼,便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但畢竟是醫生,總不能帶著緒和偏見上手臺,于是便抑著心中的緒,低下頭去準備開始進行手。
然而就在此時,病人卻突然拿起了一旁的手刀狠狠的向陸瑾心刺去!
陸瑾心心中一驚,趕忙堪堪的躲開了,但是那把手刀還是劃破了的手臂,留下了一串珠。
好在傷口并不深,也沒有傷到什麼經脈,旁邊的醫生和護士反應過來后,立刻便的按住了病人,奪走了他手中的手刀,然后將他捆在了手臺上。
做完這一切后,護士又趕忙看向陸瑾心:“陸醫生,沒事吧?”
陸瑾心搖了搖頭:“沒事。”
隨后,趕忙理了一下傷口,便再次投到了手之中。
等到手結束后,走出手室,想起方才的事,便去調出了病人的病歷資料,想看一下他是不是有什麼神病史。
在看到上面并沒有什麼相關的記錄之后,陸瑾心頓時皺了皺眉,心中有些不解。
就在這時,剛剛的護士走了過來:“陸醫生,發生什麼事了嗎?”
陸瑾心轉過頭將病歷資料遞給,護士看了一眼,頓時也皺起了眉頭:“不應該啊?剛剛他那個神狀態看起來就很不對勁。”
陸瑾心想了想:“去安排一下,等他醒了再給他做一個神方面的檢查。”
護士趕忙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去安排。”
第二天,檢查結果終于出來了,這個病人居然患有間歇的神障礙,很容易就在一些刺激下產生攻擊行為。
看著這個報告,陸瑾心不皺了皺眉,按理來說,這種神障礙不可能是一下子就患上的,平時他在日常生活中肯定也會有一些行為表現。
可是他的家屬卻從來沒有提到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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