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心立刻找到了家屬,將這份報告放在了他們的面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刻意瞞了他有神障礙的事實嗎?”
家屬立刻變得有些慌了起來:“我,我們也不是故意的……我們只是怕你們知道這個事兒就會不給他看病了……”
陸瑾心的心中頓時有些煩躁,又有些無力。
平時這種病人家屬,只在電視上見過,沒想到居然也會發生在自己的邊。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麼做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家屬們頓時更加驚慌了:“別啊!我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真不是故意的!你就饒了我們吧!”
就在這時,里頭的一個老頭子巍巍的拄著拐杖站了起來,走到陸瑾心的前:“我老頭子給你跪下了,你就原諒我們這一回吧!”
說著便做勢要給陸瑾心跪下。
陸瑾心心中一驚,趕忙抬手扶住了他,這要是真讓他跪下了,那還了得?這麼大年紀的老人,萬一出點什麼事,到時候他們整個醫院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兒,頓時有些牙,這些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但是也沒有別的什麼辦法,只好咬牙到:“我知道了,我原諒你們就是了。”
家屬們立刻多云轉晴:“真的嗎?哎呀,陸醫生,我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陸瑾心咬了咬牙皮,笑不笑的說:“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完,便轉離開了病房。
護士在得知了這件事之后,頓時為打抱不平:“這些人怎麼這樣啊?居然都鬧到咱們頭上來了!”
“我看還是咱們的門檻不夠高,這種妖魔鬼怪都能進來!”
陸瑾心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辦法,吃一塹長一智吧。”
護士卻仍然有些不甘心:“那不行,這次讓他們得逞了,那以后要是引來其他人效仿怎麼辦?我得讓大家都知道這事兒!”
很快,這件事就在整個醫院里面都傳開了,許多醫生和護士都十分反這個病人和他的家屬。
“這不是胡鬧呢嗎?要是那天,那把手刀再偏一點,陸醫生可是連命都沒了!他們就這麼對陸醫生?”
“是啊,而且陸醫生命好,不代表咱們也命好,要是咱們哪天也攤上這種事兒怎麼辦?”
“怎麼會有這麼惡心的人啊?不是,咱們不能把他給趕出去嗎?這哪是病人啊?分明是瘟神!”
就在這時,傅硯辭正好經過了這里,聽到他們的討論,頓時停下了腳步。
“你們在說什麼?”
醫生和護士們和他打了個招呼,然后便趕忙說到:“哎呦,傅醫生,你來的晚了,還不知道這事,我們一定要好好跟你說一說!”
很快,在他們七八舌的解釋下,傅硯辭便得知了整個事經過,頓時心頭涌起了一怒火。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但隨即,他又覺得這件事似乎有哪里不太對勁。
畢竟就像他們所說,他們這家醫院的準門檻已經很高了,作為一家有名的私人醫院,他們向來只為一些富豪服務。
而富豪是絕不可能不在意病人的神問題的,如果他們早就意識到了病人有這方面的問題,那他們一定會花大價錢去幫他看病,或者干脆把他扔到療養醫院里面,自生自滅。
但無論是哪一種,都絕不可能讓他們瞞病,帶著病人來進行毫無防備的普通手。
畢竟普通人之所以瞞,是擔心沒辦法用更的錢找到更好的醫生,但是富豪完全沒必要擔心這一點。
傅硯辭越想越覺得奇怪,于是他便干脆調出了醫院的監控記錄,想要看一看這個病人和他的家屬們的一些行蹤。
很快,他便發現這個病人居然在正式開始手前和白沁見過面。
畫面里,兩人面對面坐著,白沁和他說了幾句話之后便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卡,放在了他的手里。
病人接過后往四周看了一眼,見到沒人注意他,然后便趕忙將這張卡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之后兩人又說了幾句話,便分開了。
傅硯辭陡然提起了一些警惕心,雖然他沒能看清那張卡究竟是什麼卡,但是他已經猜到這應該就是一張銀行卡。
那麼很有可能病人的這次行并不是什麼意外,而是早有籌謀。
想到這兒,傅硯辭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他立刻將這段視頻給了陸瑾心。
陸瑾心看完視頻之后,不攥了手指。
怎麼也沒有想到,白沁居然如此狠毒,居然會利用病人來傷害。
“我看真是瘋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也做的出來!”
傅硯辭的臉也很難看:“要報警嗎?這件事足以讓在局子里好好關上幾年了!”
可是陸瑾心思索了一陣之后,卻搖了搖頭:“不行,僅僅是幾年而已,按照傅家的能量,很快就能出來了,甚至說不定就不用進去。”
“那怎麼辦?”傅硯辭皺了皺眉:“總不能就這麼放過吧?”
陸瑾心也是這麼想的,畢竟像白沁這麼喪心病狂的人,向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如果這次輕飄飄的放過,讓得逞,那以后可就會有數不清的災難了。
于是想了想,便決定去私下警告白沁一番。
這天,白沁剛在容院里做完容,準備去逛會兒街,突然,的面前出現了一道悉的影。
等看清之后,頓時皺了皺眉:“陸瑾心?你怎麼在這?”
陸瑾心冷冷的說:“找個地方吧,我們好好談談。”
白沁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而且說要和談,就要談嗎?那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
陸瑾心挑了挑眉:“你要是想在這里談,我也沒有意見,不過你確定嗎?”
看到這麼自信堅定,白沁反而有些搖了,最終,咬了咬牙:“行吧,我知道了。這附近有一家咖啡廳,我在那兒辦了卡。”
陸瑾心點了點頭:“那就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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