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機鈴聲再次響起,他煩躁的拿起來看了一眼,剛想要掛斷,卻突然想起來,白沁之前已經打過一次了,如果自己再不接的話,恐怕就要急了,到時候指不定就會做出什麼事來。
于是他只好抑著心中的緒,接起了這通電話。
“傅庭淵……你今天怎麼還沒有來看我啊?”白沁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聲音里滿是不安和委屈:“對不起,你是不是很忙?可我實在是太想你了……”
傅庭淵沉默了一瞬,隨即有些敷衍的說道:“公司里有點事。”
聽到這話,白沁在電話那頭,頓時咬了咬牙。
要不是剛剛給書通完電話,恐怕還真會信了他這番鬼話!
覺得傅庭淵肯定心里有鬼,不然為什麼連借口都如此敷衍?
可不敢和傅庭淵直接翻臉,他剛剛見過陸瑾心,心里肯定還記掛著,這會兒要是和他鬧翻了,那說不定就真的要被掃地出門了。
于是抑著心中的緒,故作可憐的說道:“可你今天不是說會早點回來看我的嗎?我真的好想你……”
傅庭淵聽著故作弱的聲音,心中的煩躁卻越發的洶涌:“我說了,我現在沒空。沒事的話,我先掛了。”
說完,便立刻掛斷了電話。
白沁聽著電話里傳來的聲音,頓時微微睜大了眼睛。
他敷衍自己就算了,居然還主掛斷電話?
瞬間,的腔里涌起了一怒火,但除此以外,更多的卻是焦躁與不安。
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了,誰知道傅庭淵那邊究竟是什麼況?萬一倆人真的好上了,那可怎麼辦?
于是白沁左思右想,干脆坐起來,不顧自己仍舊病重,強行離開了醫院。
當護工在走廊上看到時,還以為自己眼花了,直到走近才敢確認的確是,頓時瞪大了眼睛:“天吶,您怎麼出來了?”
白沁聽到的聲音,皺了皺眉:“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護工趕忙攔住了:“這怎麼行?您現在的就不適合出門啊!”
白沁有些不耐煩的說:“關你什麼事?我現在就要走,你能把我怎麼樣?”
護工的確不能把怎麼樣,畢竟經過這麼段時間的相,也知道白沁這個人看似溫,實則心狠毒的很,要是惹了,那可就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但轉頭又一想,再怎麼狠毒也比不過背后的那個男人啊。
畢竟白沁也只是仗勢欺人罷了,真正有權有勢的還是傅庭淵本人,現在白沁和傅庭淵的命令起了沖突,那當然是要聽傅庭淵的。
不然回頭白沁怪罪下來,還能甩鍋給傅庭淵,可傅庭淵要是怪罪下來,那就真的走投無路了。
于是趕忙抱住了的手:“算我求求您了!”
白沁掙扎了一下,沒能掙開,頓時有些惱怒的說:“你放開我!”
護工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繼續抱著。
白沁又氣又急,突然,眼珠子一轉,看到旁邊放著一個掃把,于是立刻拿了過來,狠狠的在了護工的上:“我說了讓你放手!”
護工猝不及防被猛了一下,頓時慘一聲,下意識的放開了手,白沁見狀,趕忙便跑了出去。
等到護工回過神的時候,白沁早已不見了影,看著空空如也的走廊,只覺得眼前一黑。
片刻后,突然想到了什麼,干嘛打電話給了傅庭淵。
傅庭淵剛接完一通電話,現在又來一通,還以為又是白沁的電話,剛一接通,便有些不耐煩的斥責道:“我不是說了嗎?我今天有事!”
護工被他的語氣嚇了一跳,愣了一下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抱歉,傅先生,實在是我這邊有急事,必須要現在就告訴您,所以才……”
傅庭淵微微一愣,不是白沁?
這會兒他也聽出來了護工的聲音,頓時皺了皺眉:“什麼事?”
護工這才趕忙將剛剛發生的事告訴了傅庭淵。
傅庭淵聽完之后,頓時微微睜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說:“什麼?你說突然跑出了醫院?”
“是啊!”護工趕忙點了點頭,有些哭無淚的說道:“您不知道,打人的時候可狠了,我實在是攔不住啊!”
傅庭淵的眉頭頓時皺的更了,片刻后,他抿了抿:“行了,我知道了。”
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護工聽著電話里的聲音,心頭有些發懵,這算是報備功了嗎?這樣一來,傅庭淵回頭應該不會再怪到的頭上了吧?
而傅庭淵此時心中也十分不平靜,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白沁居然會這麼大膽。
他越想越覺得不安,最終還是撥通了白沁的電話。
此時,白沁已經走了許久了。
為了能夠盡快見到傅庭淵,直接乘坐私人飛機來到了京市,剛一落地,就聽到自己的電話鈴聲響了,看到是傅庭淵之后,微微一愣,便立刻接了起來。
“我聽護工說你跑出醫院了?”
白沁瞬間有些心虛,但隨即又想到自己是因為傅庭淵,所以才這麼做的,如果不是傅庭淵來到京市,還對那麼敷衍和不耐煩,那沒有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
于是便點了點頭,輕輕的說:“對。”
傅庭淵又等了一下,沒有等到其他辯解的話語,頓時皺了皺眉:“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狀況嗎?趕回去!”
白沁沒想到他一開口居然就是斥責,頓時心中有些委屈:“我知道……可我真的很想見你……”
傅庭淵頓時微微一怔,雖然他多也猜到了,但還是沒想到,白沁居然真的為了這種理由而不顧自己的病重,也要立刻來看他。
“你瘋了?我現在在京市,你要怎麼過來?”
坐飛機嗎?可他的怎麼可能撐得住?任何一個負責任的機長,都絕不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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