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邊,周宅。
清晨剛過五點,周斯硯就已經醒了。
他昨晚幾乎整夜未眠,翻來覆去時,心里一直惦記著今天與溫念的見面。
此時窗簾隙進的一線微打在他空的眸里,他的手指正無意識的挲著枕邊那只殘缺的木鳥。
“念念這次一定會原諒我的。”他輕聲自語,在床上翻覆著,眼神卻迫不及待的看著床頭柜上的時鐘。
時間還早,但他卻毫無睡意,一直盯著天花板發呆。
一直到五點半時,他終于等不下去了,直接從床上彈起,赤腳踩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
他拉開柜,手指在一排排熨燙整齊的西裝間游走,最終停在那套黑的西裝上。
那是去年溫念陪他定制的,款式都是親自選的。
浴室里,他花了整整半小時打理自己。
直到一切準備完畢,回到臥室時,周斯硯才小心翼翼的取出床頭柜屜里的木盒,隨后將那只他心修補好的木鳥裝了回去。
“看到一定會開心的,會明白我的心意的。”
周斯硯垂著眸,用絨布輕輕拭木鳥,指腹過那道裂痕,仿佛這樣就能平曾經帶給溫念的傷痛。
六點整,周斯硯站在全鏡前做最后檢查。
他今天用的是那瓶溫念送的面,薄荷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
他心想,這個味道一定會讓念念回憶起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刻。
“爺,車已經備好了,老夫人讓您下樓用餐,別耽誤了見溫小姐的時間。”管家在門外輕聲提醒。
“知道了。”
周斯硯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將木鳥的禮盒小心的裝好。
他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六點十五分。
距離約定的八點還有一個多小時,但他已經等不及了。
他今天要第一個到達那棵櫻花樹下,就像念念每一次都會提前在那里等他一樣,這一次,換他來等念念。
思及此,他小心翼翼的提起那個禮盒袋子,便準備下樓。
然而就在他即將踏出房門的那一刻,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震了起來。
屏幕上跳出一條來自穆嫣的信息:【斯硯,你很忙嗎?醫生說該繳費了,不然就要斷了我的治療。】
看到信息的這一刻,周斯硯的表瞬間沉了下來。
他盯著那條信息,拇指懸在屏幕上方,遲遲沒有回復。
“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他低聲咒罵,手指飛快的點開另一個頭像飛快打字:【林晟,幫我個忙,去京北醫院給穆嫣下醫藥費,我今天要去找念念,很重要,穆嫣那邊你盡量想辦法安一下。】
發完這條信息,他立刻將手機調靜音。
穆嫣的影不該在今天出現,今天只能屬于他和念念。
就這麼想著,他便狠下心來收起手機下了樓。
.............
上車前,周老夫人忍不住跟在后叮囑了幾句:“孩子,這回一定要把念丫頭給我帶回來,得好好哄著人家,知道嗎?”
“放心,我一定把帶回來。”
今天對周斯硯來說是重生,這一次他一定會像十二歲那年第一次見念念那樣,將追回來。
……
很快,車子便在周老夫人的目下駛出了大門。
一直到抵達京大時,也才早晨七點。
距離見面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周斯硯下車后,手上捧著花束跟跟那個禮盒獨自走向那片他們曾經無數次約會的櫻花林。
此時的樹下空無一人,只有風拂枝葉的簌簌聲傳來。
周圍是晨起學生們匆匆趕往教室或者圖書館的腳步聲。
偶爾有幾個運打球的路過都會時不時瞥他兩眼。
“這不是斯硯學長嗎?他怎麼抱了束花啊?跟誰表白嗎?”
“不知道,上回不是還打人被送了警察局?怎麼又來了?”
“嘖嘖,你們不知道嗎?”一個扎馬尾的生低聲音,八卦地了眼睛:“聽說他上回就是跟念學姐求復合,念學姐不來,他就發神經,揍人,才被送的局子里。”
“不是吧?”旁邊戴眼鏡的男生夸張地瞪大眼睛:“他都當眾逃婚了,怎麼還有臉?”
“就是啊,念學姐太可憐了。”另一個短發生忍不住:“我聽說啊,當時念學姐一個人站在禮堂里,斯硯學長都不管死活就跑去找那個穆嫣…”
說到這里突然噤聲,因為發現周斯硯的目正冷冷掃了過來。
幾個學弟學妹頓時散開,但議論聲仍約飄在風里:“現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念學姐才不會原諒他呢......”
周斯硯攥著花束的手指節發白,玫瑰的尖刺扎進掌心也渾然不覺。
他死死的盯著櫻花樹下的長椅。
那里,承載著他們之間無數的回憶。
“念念會原諒我的,一定會的。”他喃喃自語,一步步朝那張長椅走去。
從不愛到深愛,原來隻是一夜的距離。被他吃乾抹淨連渣都不剩的時候她才知道那距離有多遠。永遠到底有多遠?先生,是我甩了你。經年之後,她帶著小包子重回A市,美酒紅唇,衣香鬢影,故事,重新拉開了帷幕,他玩她的遊戲也重新再度開啟……
三年前,蔣博言車禍身亡,律政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就此隕落,未婚妻顧城歌肝腸寸斷。 三年後,盛世遊戲的總裁蔣博淮送來了一紙婚書,要履行婚約。 顧小姐撕掉婚書:“抱歉,蔣先生,我不能答應。” 蔣先生撣掉指尖的菸灰,斜睨着眸子聲音沉沉;“爲什麼?” 顧小姐咬牙:“我剋夫。”“呵……” 男人一聲輕笑,修長的指尖挑起她無措的下頜:“沒關係,我旺妻。”
江南給傅司珩做了三年的秘密情人。既沒得到他的心,也沒得到他的愛。等她徹底死心,那個男人卻又糾纏了上來。“傅總,遲來的情深比草賤。”江南眉目清冷。傅司珩狠狠抱住她,“對,我就是比草賤,南南,別走,求你”
五年前,溫棉被人戳着脊樑骨,背上爬養兄牀的罵名。 所有人都說她是個白眼狼,不懂得感激裴家賜她新生,反而恩將仇報。 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所謂的恩賜,只是一場深不見底的人間煉獄。 五年的磋磨,溫棉險些死在國外。 重新回來時,她煥然一新,發誓要讓裴家的所有人付出代價。 本以爲這是一場孤注一擲的死局。 卻沒想到,這個將她送到國外的養兄,卻跟個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樣跟在身後。 她殺人,他遞刀,她報仇,他滅口。 終於,溫棉忍不住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 而那隱忍多年的男人終於露出了尾巴:“看不出來嗎?我都是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