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傅戰勝驚的說不出話了。

躲在遠的顧長風一看這種局勢，想悄悄離開，但很可惜被司溟發現了。

只見他舉起搶，對準顧長風躡手躡腳的影扣了扳機。

顧長風僵了一下，隨后倒地。

司溟開心地笑了起來，“早就想殺了你這條不聽話的狗了。”

“還有你。”他把槍口對準傅戰勝，面容猙獰，“要不是你有個好爹，我早就殺了你了，還會讓我把我當狗一樣使喚這麼多年？”

傅戰勝眼睛驚恐地瞪著，“我錯了，你不要開槍，我給你錢，你要多我都給你。”

司溟冷笑，“我不要錢，我現在只想要你的命。”

話落，他再次扣了扳機。

隨后兩聲慘同時響起。

一聲是傅戰勝，一聲是司溟。

他捂著冒的右手看向了側方的姜眠。

姜眠舉著槍，槍口對準著他，眼神冰冷得像淬了冰，“司溟，我現在也只想要你的命。”

“眠眠，快廢他的雙手。”

這時司煦突然聲音虛弱地說道。

司溟沒想立馬要他的命，所以是往他腰部開的槍，暫時還能保持清醒。

姜眠不問緣由，立即朝司溟的另一只手開槍。

“不……啊！”

司溟慘連連。

廢了他的雙手，姜眠又朝他雙各開出一槍，隨后見傅戰勝還活著，又朝他開槍，讓他們都喪失了行能力以后扶起司煦向廠房外面走去。

讓他們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他們了，留他們一條命慢慢折磨他們才能解的心頭之恨。

司煦的人從工廠大門外跑進來，見司煦傷趕把他抬上車送往醫院。

姜眠沒有跟著走。

穆壇帶著人過來以后，吩咐他們把司溟和傅戰勝帶走，讓他們別死了。

至于顧長風，司溟一槍就要了他的命，已經死的了。

姜眠安排好所有事以后去了醫院。

司煦正在搶救中，盡管知道他多半是不會死的，但還是坐立難安，心里焦急的不行。

這麼多年他們共同經歷了這麼多事，司煦在生命中已然為了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所以希司煦能好好活著。

搶救了將近了一個小時，醫生從里面出來了。

他說子彈已經從司煦取出來了，人沒事，姜眠提著的心也放下了。

司煦被送進病房以后，霍英豪也收拾完工廠那邊的爛攤子過來了。

看姜眠面蒼白，他關心地問道：“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姜眠搖頭，“趙端雅呢？”

“在霍家。”

姜眠看向旁邊的穆壇，“讓人把趙端雅也送過去。”

穆壇頷首，“是。”

之后，霍英豪讓人買了些吃的和用的送過來以后就離開了。

姜眠守在司煦的病床前，出神地看著他蒼白的臉，想了很多很多。

一切都結束了，以后的日子可以怎麼開心怎麼活了。

司煦也是一樣。

這時姜眠的手機響了。

是傅老打來的。

姜眠接起來，淡聲問道：“傅老有事？”

“傅戰勝呢？”

“被我送到很安全的地方進行治療了，傅老無需擔心。”

傅老深吸了口氣，聲音嚴肅地說道：“姜眠！那是我的第一個孩子你能明白嗎？”

姜眠角輕扯，“那在你心里是他更重要一點還是彤彤更重要一點？”

“你什麼意思？”

“我要傅老您做取舍。”

“你！”

姜眠森森一笑，“您要是選擇傅戰勝，以后就別想著讓彤彤親近您了，而且我要是太生氣，說不定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

傅老大怒，“你竟然敢威脅我！”

“如果不是傅戰勝與我跟司煦有海深仇，我也不想威脅您，而且我已經夠給您面子了，沒有在工廠就直接殺了他。”

“彤彤可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比起你這個廢的大兒子不知道要強上多倍，而且你的晚年肯定會陪伴在您側，不會想要您的任何東西，只是單純的您才陪伴您，所以這很難取舍嗎？”

電話里的傅老沉默了。

過了許久，他才聲音抖地說道：“至留他一條命。”

姜眠挑眉，“可以。”

活著罪可比死了難多了。

半夜兩點多鐘的時候，司煦醒了。

他睜開眼睛，緩了半天以后偏頭看到躺在他側睡的姜眠，覺自己這一槍挨的真值。

姜眠只是淺眠，時不時就會睜眼看司煦一下，又一次睜開眼睛看到他正滿眼意地盯著自己，瞬間神了，“你什麼時候醒的，傷口疼不疼？”

司煦下意識想搖頭，但想了想卻點了頭。

“我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不要。”

司煦開口聲音沙啞。

姜眠蹙眉，“不許任。”

說完，按了呼玲。

醫生過來以后查看司煦的傷口，沒什麼問題以后代了注意事項。

姜眠認真記到了腦子里。

醫生離開以后，姜眠喂司煦喝了水，隨后又躺到了他側，給司煦驚的以為自己是不是在夢里。

姜眠給他掖好被子，淡聲說道：“也忍著，明早你才能吃東西。”

司煦笑得跟傻子一樣，“好，我忍著。”

“顧長風死了，司溟和傅戰勝還活著，等你出院了我們一起去找他們算賬。”

“好，都聽你的。”

“別笑了，看著太傻了。”

“我開心。”

姜眠白了男人一眼，隨后閉上眼睛，“睡覺了。”

是真困了，眼下司煦醒了也能放心睡了。

清晨。

姜眠醒來的時候司煦還沒醒。

輕手輕腳地離開病房，讓穆壇去買粥。

穆壇看著，不甘心地想說什麼，姜眠看出來先一步開口道：“不管你要說什麼都最好不要說，如果你還想在我邊做事的話。”

穆壇聽了這話什麼也不敢說了，垂頭喪氣地走了。

姜眠回到病房洗漱，洗漱完從洗手間出來司煦已經醒了。

他看起來神了不，目都明亮了。

“眠眠，我疼。”

姜眠走過去，有些無奈地說道：“疼是必然的，你只能忍著點了。”

司煦臉上出了委屈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