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言突然覺得,眼前的似乎有一魔力,海城最頂尖的醫生跟他承諾,會盡最大努力讓他恢復健康,可他依舊覺得那只是安的話。
而姜酒一句要對他負責,短短幾個字就把他心里一直抑的不安與空白給填滿了。
他角揚了抹很淺的弧度,“如果我再也站不起來……”
“你站得起來。”姜酒指尖及時抵住他的,不許姜澤言說喪氣的話。
“你不是一般人,你是姜澤言,你是我最的男人,你還是我孩子的父親,所以你不會也不能自暴自棄。”
“就算老天爺真的對你這麼殘忍,讓你坐一輩子椅,我也陪著你,就算你化了灰,我也守著你,絕不讓風把你吹走。”
姜澤言的心就這樣被姜酒狠狠撥了,微擰著眉心,小模樣嚴肅得仿若在發誓。
可明明就是一個弱的小姑娘啊,還懷著孩子,可說出來的話卻分量十足。
至對姜澤言這個病患來說,姜酒就好像深淵里突然迸發進來的一道,照亮了那唯一的出口。
讓他不得不信服,不得不安心。
接下來,他只要靠自己站起來,爬上去,就能找回那被迫空白的一切。
“姜酒…”
他前傾,本能地想吻,又覺得突兀,于是主住額頭,輕聲說:“讓你苦了。”
姜酒搖頭,“以前都是你保護我,現在我來保護你。”
“姜澤言,你記住,除了我們三個,你在這大宅子里唯一還能信任的只有你的母親。”
;“不會害你,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同樣被姜澤川蒙在鼓里。”
“我會讓人盡量拖著姜澤川不讓他回來,所以我們時間也很寶貴,今天下午我們就出發去凌云山,我們在那拜過菩薩許過愿,中午你主提議,夫人一定會允許我們出門。”
姜酒把行程安排得事無巨細,握著姜澤言的手,“姜澤言,我們現在只能先試試故地重游,看能不能先喚醒你一些回憶,還有午間的藥記得給我一份。”
“好,聽你的。”
姜酒笑了一聲,目掃過他滾的結,主湊近他,姜澤言沒躲,但臉頰以眼可見的速度紅了,連握著的手也不自覺加重了力道。
姜酒突然覺得失憶也沒有這麼可怕,一直都他,姜澤言也會重新再上自己,否則他現在張個什麼鬼?
“你…”
說了這麼多沉重的話題,姜酒起了逗他的心,“是不是想親我?”
姜澤言眉梢抬了一下,不答反問:“你…不會有孕反嗎?”
他從沐云里聽說,姜酒不能跟人近距離親,靠得太近就會惡心想吐,胎還不穩,他怕自己惹得有大反應,影響到。
雖然,他確實很想吻,那糯糯的很讓人著迷。
“你又不是別人。”姜酒眼眸含笑,仰起頭,“姜澤言,你能親我的機會不多,你自己考……”
最后一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姜酒的就被堵上了。
記憶里那霸道纏綿的吻,不再是存于記憶里。
姜澤言還是那個姜澤言,每次吻都恨不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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