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雙手抵在男人脯前,緩緩息,承著他炙熱而霸道的吻,姜澤言也沒料到這一吻上他就迷了。
像醉了酒,也猝了毒,他不想放開,甚至覺得麻木的下半都泛起了知覺。
“酒兒,傭人過來了。”秦歡敲了敲門,提醒道。
姜酒稍稍后仰,著,“不能親了。”
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同樣得厲害,原本清明的一雙眼也染上了。
姜酒咬笑,指腹過姜澤言角沾上的口紅印,“我們去吃飯,吃得飽飽的,下午去爬山。”
他擔憂地看著,“你能行嗎?”
“我們可以坐纜車,累了我就跟你一樣坐椅嘛,款哦,秦歡會推著我的。”
姜澤言笑了一聲,“這也講究款?”
“酒兒,要進來啦!”
姜酒站起,推著姜澤言往門口走,“進來吧。”
“你也坐著,我推著你。”
陸一鳴咧著笑,推過姜澤言的椅,“我來推阿言,你們這兩口子,真是有福同有難同當啊,椅都一起坐的。”
秦歡瞪過去,“呸呸,烏,這況能一樣嗎,酒兒肚子里有寶貝呢,不能累著。”
四個人,兩個笑,兩個吵,嘻嘻鬧鬧到餐區,紀瀾得知家里來了客人,早早吩咐廚房備了宴席招待陸一鳴和秦歡。
沐云因為吃了瀉藥,沒能出席,席間,姜澤言主開口:“母親,我想去凌云山。”
紀瀾驚訝問:“凌云山?阿川,你是想起什麼了嗎?”
姜澤言一本正經,“嗯,模模糊糊的印象,我想去實地逛逛。”
“好,我們吃完飯,你休息好,我們就出發。”
姜酒隨其后,“夫人,我也想去,凌云山的求子,安胎,很靈的。”
;紀瀾放下筷子,“你不能去,你還虛著,跑出去萬一有個閃失,阿言回來我沒法代。”
秦歡當即舉起手,“我負責酒兒的安全,我們坐纜車上去,我推著酒兒,姜夫人,難得我們幾個聚在一塊,就一起去嘛,酒兒心好,寶寶也好呢。”
陸一鳴附和,“凌云山不僅求子安胎靈,風景和空氣都很好,我這個單狗也順便去求道姻緣符,阿川說不定能想起很多事。”
“夫人您放心,我不會大意的,就讓我去吧,我好想去啊。”姜酒眼著紀瀾,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紀瀾嘆了口氣,“你自己跟阿言說,他若同意我沒意見。”
真是怕了姜澤言了,看姜酒比看什麼都重,他人不在這,紀瀾心里還真有點虛,姜酒的事一點也不想做主。
姜澤川好不容易回來了,也不想再跟姜澤言鬧矛盾,尤其還是跟姜酒有關的事。
姜酒搖晃著手機,笑道:“好嘞,謝謝夫人,我現在就跟他說。”
姜澤言余掃過,心里暗暗不爽,憑什麼跟那個人代?
雖然知道姜酒是在逢場作戲,但一想到他們晚上睡覺都在一個房間里,姜澤言就覺得心臟得不上氣。
他放在桌子的手拳,然后錘在自己上,一點知覺都沒有。
剛醒來時,他渾渾噩噩,對于周圍整個環境以及所有出現在眼前的人都是陌生的,甚至麻木的,所以對于痊愈他也迷茫,也渾噩。
但現在被姜酒點醒,姜澤言康復的強烈,甚至有些急切。
只是,急也沒用。
這時,他手邊的手機突然亮了一下。
屏幕顯示有新的好友請求。
姜澤言劃開,看到姜酒的頭像時,他愣了一下,再點開。
備注信息:【小舅舅,我可以陪你上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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