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了下鼻尖,轉移話題,“他好得很快,已經記起很多東西了。”
“看來你才是良藥啊,才一晚上就開始想起東西了,那些醫生天天圍著他各種治療也沒看見想起什麼來。”
“護工的事安進去人手了嗎?”
“都安排妥當了,為了保險起見,找了個面生的,姜澤川就算查人底細也查不到我們這。”
姜酒松了口氣,兩人回到房間,收拾一通后,和陸一鳴在會客廳見面。
“結果出來了,藥沒問題。”
姜酒有些不信,“確定沒有問題嗎?”
“確定,昨天傍晚報告就出來了,我也不信,反復研究了一晚上,確確實實沒有任何問題。”
姜酒站起,總覺得哪里不對,“按理說不應該沒有問題,他不可能希姜澤言恢復記憶或者重新站起來,那麼唯一限制他的方法,就是在他的藥里手腳。”
秦歡推測,“有沒有可能不是藥,而是日常飲食里手腳?畢竟這更加,不容易被發現。”
姜酒咬著,“王八蛋,他到底想干什麼!”
“酒兒你別激,趁姜澤川現在還沒…”
話沒說完,會客廳的門突然被人敲響,姜酒轉過,“誰?”
敲門的人也不吭聲,只是繼續敲門。
姜酒本來就著急,直接大步邁到門口,一把將門推開,不料下一秒就被擁進一個懷抱里。
悉的烏木香,是姜澤言的味道,有那麼一瞬間,姜酒以為抱著的人就是姜澤言。
可當抬起頭時,看到這張一模一樣的臉,姜酒一秒就分辨出,此刻抱著的男人是姜澤川!
心口猛地一咯噔,“你…你…姜澤言,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想你了,就回來了。”姜澤川想突然回來給姜酒一個驚喜,也確實在神里捕捉到了些許興的愫,盡管很短暫,但他也心滿意足了。
因為回程的路上,他其實眼皮子一直在跳,這是種不好的征兆。
姜酒完全沒料到姜澤川會突然回國,這樣一來計劃全被打斷,不過也很快調整過來,人回來也有回來的好,不虎焉得虎子,日夜與他近距離相,不可能查不出他背后藏的貓膩。
;“那你的公事都理完了?”姜酒從他懷里掙出,小聲說:“秦歡和陸一鳴都在呢。”
“姜先生?說曹曹就到,酒兒剛還說想你來著。”
陸一鳴也走了出來,“阿言,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想在你家多住幾天呢。”
姜澤川牽著姜酒進來,環視一周,屋一個幫傭都沒有。
“你想住多久都行。”
姜酒拉住他,“你倒時差累不累?要不要休息?”昨晚給沐云的藥,包里還有,這會把姜澤川哄騙回房,再往水里下點藥,就能查他手機了!
姜澤川微微愣住,對上姜酒故作深的目,他心口開始控制不住發,“確實有些累,飛機上我一直在理公務。”
言下之意,他已經十幾個小時沒合眼了。
“那我們先不跟你們聊了,走吧,我們回房間。”姜酒拉著姜澤川就往門外走。
“剛回來就回房間?不吃早飯?”
姜澤言的聲音突然從側響起,把姜酒嚇一跳。
轉過,發現姜澤言的目正一瞬不瞬落在牽著姜澤川的手上。
姜酒下心口的悸,“大哥…好早啊。”
“大哥,今天覺怎麼樣?”姜澤川胳膊一圈,當著姜澤言的面直接將姜酒摟進了懷里。
姜澤言的臉瞬間暗沉了,可偏偏他什麼都不能做,還必須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醫生說你的睡眠和飲食一天比一天好,我相信大哥在我和酒兒婚禮當天,一定能想起來以前。”
姜酒捕捉到重點,是想起來,不是站起來。
突然意識到,有沒有可能姜澤川就不懼怕姜澤言恢復記憶,而是就沒想過讓他重新站起來?
想到這,手心不滲出薄薄冷汗,胃里的排斥也越來越烈。
讓姜澤言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家業被奪走,自己的妻兒與自己的同胞兄弟也是罪魁禍首同床共枕,而他卻只能做一輩子的椅?
以姜澤言的自尊心,他就算恢復記憶也接不了自己為一個廢人。
這樣對他,無異于殺他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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