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小姐！”

兩名保鏢同時上前，一個握住姜澤川的，一個往他里灌藥水，這是姜家獨有的吐真藥水，喝下去，問什麼答什麼，知無不言。

姜澤川嗆到咳嗽，可看向姜酒的眼神依舊充滿了意，“酒兒，我這麼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

“我難道對你不夠好嗎？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姜澤言！”

姜酒深吸口氣，走到他面前，姜澤川本以為姜酒會先問孩子的事，哪料突然揚手就是一掌。

“我怎麼死的？”

姜澤川被打得臉甩一邊，強烈的腥味在他腔間蔓延，他舌尖抵了抵，“你要把沈家的一切都留給你，姜以蓮知道后，想聯合律師在囑上手腳，可沈夕桐卻覺得改囑不解氣，了殺心。”

他冷笑著抬起頭，“趁你住院，買通醫生，想把你弄智障或者植人，這樣所有產都是的，還能好好教訓你。”

“我不過是順水推舟幫了一把，把致人智障的藥換了致死的藥，這樣對你來說也是種解，對酒兒你也是啊。”

“不用像個傻子一樣連大小便都不能自理，還要被人日夜待，你也不用時時刻刻因為掛念，被沈家徹底拿—”

姜澤川話還沒說完，姜酒抬手又是一掌，“你混蛋！”

“酒兒，我是你，為了你才這麼做，你當時被姜澤言錮在海島上，你能救得了嗎？你救不了！與其看癡傻不如讓直接去死，我這是心疼你，是在幫你—”

“啪”的一聲，姜酒幾乎整個胳膊都麻木了。

“你所謂的心疼我就是害死我最親的人！姜澤川你就是個禽！你但凡有點人，有千百種方法可以幫我，但你卻獨獨用了最殘忍的這種方式，你無非就是想把我的死歸咎到姜澤言上，讓我們離心！”

姜澤川猙獰笑起來，“是啊，只有你死了，在你被姜澤言囚的時間死了，你才會恨他，可你為什麼不恨他呢？”

;“你應該恨他恨不得他去死，去給你償命才對啊！”

“因為我不傻！”

姜酒再次揚起手，可腹中突然一陣疼，不得不反復深呼吸，克制著幾近崩潰的緒。

“我永遠都不會恨他。”

放下手，握了握拳，然后一步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陳律師是因為看到你這張臉了，所以才被你害得跳樓？”

“對，但他不知道是我，他以為是姜澤言。”

姜澤川得意地了角，“所有在海城看到我這張臉的人，都以為我是姜澤言。”

“包括沈淵和沈夕桐？”

“是。”

姜酒終于明白，為什麼沈淵臨死前都要告訴姜澤言是兇手，沈夕桐就算瘋了也要指認姜澤言。

原來這一切都是姜澤川在背后搞的鬼。

“酒兒，我不明白，這麼多人都指認姜澤言，你為什麼還要跟他在一起？你為了他，連他害死你也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嗎？”

“因為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他是怎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

“你錯了姜酒！你本就不了解他，真正藏最深的人，是姜澤言！”

姜酒一點也不想聽到這些污蔑姜澤言的話，“柳慧真的死也是你可以安排的對嗎？”

姜澤川一愣，“是。”

“匿名給我發短信，告訴我朱洪博信息的人也是你？”

“是我。”姜澤川角溢出寵溺，“酒兒，我一直都在暗中守護你，我不會讓你吃虧到傷害的。”

姜酒嘲弄一笑，“都快把我害殺人兇手了，還做不會讓我到傷害？你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

“那也是為了你好，為了讓你看清沈家人的臉，讓你及時止損，不要繼續對不值得的人抱有不切實際的期，最后是姜澤言還算有點良心，就算他不救我，我也會救你，我的初衷只是讓你清醒，不是讓你獄！”

姜酒闔了闔眼皮，平復住緒，隨即冷冷盯著他，“我不想跟你說這些廢話，我只問你。”

“當年那場車禍，你是被誰救下來的？這些年你又在哪？你憑什麼認定姜澤言就是害你的兇手！”